“今天倒是挺快的……爸,憋了许久吧?”影嘻嘻笑着,俯身吮吸着渐渐萎缩的茎体。
父亲抚摸着她的后背,如白云的嫩色,漾着一种圆润的美。他忽然有些感动,女儿其实是很爱自己的,天下又有几个女儿能一如始终,让父亲永远霸占着呢?
“阿沈有找你借钱吗?”
“嗯,说要开个服装批发店,爸,听说你要借给他十万块。”
“是啊。他真要做事,我是会支持他的。只要不像以前那么混账就好。”
“我跟志朋说了,志朋说拿三万出来。赚钱了还,没赚就不用还了。”
“嗯,我这女婿还挺够意思的。”
“当然够意思了。瞧你这手往哪放的,这可是人家的领地。”
“嘻嘻……你待会要去你弟弟那儿吧,我的钱存在卡里,你带过去吧。”
“好的。爸……你又硬了!”
*** *** *** *** ***
阿沈住在打铁巷边上的向阳街,这里原来是个蔬菜批发市场,现在改成服装市场了。现在住的房子是租的,店面加一个小阁楼,光线不好,采光就靠两块书本大小的玻璃窗。他一向睡得迟,没人叫的话至少要睡到中午。
可今天不一样。父亲说过,会在上午把钱送过来,这对于近日手头拮据的他来说,是雪中送炭。妻子是反对自己做生意的,说放着好好的体育老师不当,做啥生意,简直是不务正业。
门铃响了,他打开门,竟是大姐。他有点意外,自从自己结婚以后,大姐是少跟自己来往了,一来住得远,二来大家也忙,更主要的是大姐一直吩咐他不要没事过来找她。
“今天够早的呀。”
“这不是兴奋嘛,要开店了呀。姐,是爸让你来的?”
“爸不让来我就不会来吗?”影白了沈一眼,把手上的一包东西扔在他的床上。
“嘻嘻。我原以为姐夫不会让呢……”
“你就把他看成什么人呀……他原来是悭了点,不过近些年他一直在办补习班捞外快,也赚了些……”
“我也听说他开钢琴课,赚了不少呢。所以才敢跟你开口。”
“弟,你和姐都生分了……”影有些伤感。
“姐……我,对不起你……”
“也没,没什么……都过去了,你,你也别太在意。当初姐姐也反应过了些……”
“……”
“这是爸的十万。这是你姐夫给的三万,还有两万,是姐的私房钱,都给你了。”
“姐……”沈差点就留出泪了,只是强自忍着。
“你呀……她呢?”
“最近我们闹了点矛盾,我就出来了,反正要把店子弄一下。”
“夫妻哪有隔夜仇。我看你还是要回去。”
“姐,我也不跟你隐瞒。她,她有些冷淡。”
“什么冷淡?”
“就是那方面呀。她性冷淡,不太喜欢做那事。每次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像是和死人干一样。”
“呸,说什么呀,跟姐也说这种话来……”影的脸上泛起了桃红,啐了他一下。
“姐……”沈的眼光变得有些异样,他步伐缓慢,走到影的面前,突然跪了下来,把头号埋在了影的怀里,嚎啕大哭,“你不知道,弟有多苦……”
“小弟……”影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你怎么了?有什么苦处,说给姐听。”
“姐,你不知道,她,她和她大哥办那事呢……”
“你说啥呢?别乱说……”影顿时浑身发烫,感觉是在说自己。
“真的,我都看见了。她以为我出差了,没想到我会回家。”沈顿了一下,感觉到了影的变化,“我没有声张,这事我一直没说。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嗯……你做得对。这事捅破了,你们也就散了……”影有些酸软,两股之间竟泛起了波澜。
“姐……姐……”沈紧紧抱着她,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是那种男女之间才能散发出来的味道,他一下子明白,大姐动情了。
“弟,别……”姚有点儿酥软了,这只伸进牝房里的手并不陌生。
“姐,你早上做了,是吧?有味道呢……”
“你好坏!”她想起父亲喷薄的精液还残留在体内,刚才几番的酣战,香汗犹然淋漓。
阿沈并不理会姐姐的欲拒还迎,把头埋在影的两腿之间,圆润牝房里,舌头轻点着那阴蒂儿,有着腥咸的意味,还带着渴慕的探索,通体红亮。
影的脸烘得滚烫,想着这过去的不到十二个小时,难道要先后和四个人做爱吗?更何况还都是至亲至爱的人!想到此,她的下身不知不觉地就喷出了浪花,涅白粘稠,糊满了弟弟的脸。
阿沈有些意外,姐姐的春潮来得这般的快,印象中的影虽然敏感,却也矜持。他却不知,从昨晚至现在,姐姐已是几起几落,体软如酥。
“姐,都湿了。”阿沈抬起头来望着影清丽的脸,虽然已届中年,仍是风彩依旧,看起来仍如三十少女一般,特别是这肌肤,细腻滑润,触手如摸脂膏,令人心荡迷。
影亲昵地拍拍弟弟的屁股,腻声说,“上来吧,姐要你……”伦理道德的一切说教,在这时显得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欲望是无法驾驭的马车,总能拖着人往那深渊里坠。
阿沈兴奋了。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愿望都在今日实现,实在是喜上加喜。自从十几年前与姐姐一次意外的交媾之后,就再也没能一亲芳泽,吮吸姐姐那芳菲的玫瑰花蕊。
他很早就知道姐姐与父亲的真实关系,不是仅仅停留在父女层面上。十四岁那年临近暑假的一天,他提前放学回家。那时父亲住在总厂分配的二层小洋房,底层还有个小花园,楼下有厨房,餐厅和储藏间,楼上是三居室。阿沈打开门,走上楼梯的时候就听见了姐姐的呻吟声和父亲的吼叫声,那声音像是野兽在暗夜的低吼,沉闷,却充满着快感。
阿沈躲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直到父亲完事后,从窗户看见他骑车出门,才放心地走出来。他打开姐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