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被Chris搀扶着上了车,恍恍惚惚的醒来,已经到了苏琪家。Chris一帮淑怡打开门锁,就像抱小女生一样,轻而易举地把淑怡抱到客厅的沙发上。
十一月下旬温哥华的夜晚很冷,Chris细心地开大了暖气,点着了客厅的壁炉,室内温度马上上升,变得像春天一样暖和。这时紧闭着双眼躺在沙发上轻轻呻吟的淑怡,在Chris的眼里,是他这辈子所见过的气质最高贵的东方女子。
淑怡这时又做了和第一次酒后破处失身一样的梦,只是这一次的梦境更接近实际。她心里很清楚地知道正在进行的事情,只是她无法反抗,正确一点的说,应该说是她无法拒绝。她能感觉到鲜明的性刺激,只不过场景应该说是介于梦境与实际之间的幻像。这次是在公司的会议室的大会议桌上,有老板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同事,有黑人也有白人围绕着她。
在温暖的室温下,淑怡内心的狂乱让她顺从地让Chris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当淑怡的娇躯赤裸裸地呈现在Chris眼前的时候,他睁大了双眼,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来来回回地摸遍妻子的全身,就像在监赏一件难得的宝贝。
和一般西方女子比较,淑怡的外表本来就显得十分纤细柔弱,白里透红的肌肤更细嫩得有如一件精致的陶瓷艺术品,更别提和全身上下长满体毛、体格高大粗犷的Chris相比了。当淑怡和Chris两个人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令人不禁怀疑,淑怡是否承受得了Chris这种西洋野性男子的蹂躏和糟蹋。
妻子的脑子里依稀记得,要叫老公明天接她回家,可是此刻,她更需要一根鸡巴插进她那骚痒而且空虚难耐的下体。大概是药性发作的关系,淑怡在单人沙发上躺成一个大字,两条洁白修长的腿被Chris分别摆放在沙发的左右扶手上,东方女性秘而诱人的私处,就这样敞开在Chris眼前。
淑怡的嫩屄,只被扬子、老学长和我肏进去过,生孩子的时候,也是用剖腹产,所以她长着稀疏阴毛的小屄,还像一枚紧闭着的小河蚌,令人迷恋。她只觉得全公司的男人都逼视着她的下体,她也享受着被视奸的暴露快感,令一旁的苏琪和女同事们都忌妒她了。
Chris跪在地毯上,一面双手捻着淑怡娇小的双乳,一面低下头去舔那迷人的洞穴,淑怡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身子,可是双腿还是高高地搁在沙发的把手上。她知道Chris正用他那长着粗粗舌苔的舌头舔着她的下体,可是她的手脚不听使唤,完全无力抗拒。
淑怡的私处平生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嘴巴,那种感觉和用手抚弄,或是被鸡巴抽送的感觉完全不同。Chris好整以暇地慢慢玩弄着妻子,他用沾满口水的舌尖挑逗着妻子的小豆子,淑怡舒服得挺起臀部,把她的小穴迎上Chris的舌头。
妻子的阴唇马上就布满口水和蜜液,充血的阴唇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颜色是艳红色。Chris看了兽性大发,立刻改用整个舌头,像大狼狗一样来回地舔着淑怡的整个阴户。
淑怡在被下药迷昏的情形下,第一次尝到口交的快感,虽然事后还是有很深的不洁感,但是她已经牢牢地爱上了这种感觉。我听到这里,令我非常生气。她结婚前,处女的性交和我无缘;居然结婚以后,处女的口交还是和我擦身而过。
淑怡听到我的埋怨,只好歉然的一笑,就主动低下头去舔我的龟头。
「你也舔了Chris的鸡巴了?」
「嗯……呜……」淑怡嘴里含着我的鸡巴,只好支吾地回答。
一听到这里,又激起我的性趣,我也改用69式去舔妻子的阴户,边问道:「Chris的鸡巴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
「嗯……Chris的鸡巴当然比较长。」
「比较长?长多少?」
「比你的长了快一倍。」
「天哪!那不是接近40公分了?」我在心里盘算着。
「没有啦,只是感觉比你的快长了一倍。口交的时候,顶到我喉咙深处,难过死了!」
「插进去你阴道的时候呢?」
「插进去的时候,可以顶到子宫里面。」
「舒服吗?」
「没有你干得舒服。」我知道这是聪明的淑怡在安慰我。
「为什么?」
「因为他没你那么硬,那么持久。」呵呵,还在安慰我。
淑怡说,Chris后来就把赤裸裸的她抱到卧室。淑怡跟Chris说,她好喜欢给Chris抱着走来走去的感觉,让她回想起小时候,最疼爱她的父亲抱着她的感觉。
Chris一听,就用两只毛茸茸的手掌托起妻子的臀部,抬高她的下体,他肿胀的巨屌就这样直接插进去淑怡的阴道里。Chris就用这个火车便当式把淑怡抱着,一边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一边肏着她的小屄。
「嗯……Oh!Yes……Yes……harder……harder……Oh……Yes……I’m coming……」淑怡的骚屄被Chris肏得高潮不断,便学着他大声地淫声浪叫,也忘记了下体被撑开的撕裂般疼痛。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Chris已经不在了,淑怡觉得全身酸痛,尤其阴道口又红又肿,害她担心得不得了。听淑怡描述他们那天晚上的性爱,比看A片还精采,我真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被下药。
我仔细看看淑怡的小屄,果然颜色变深了。真的,过了这么多天,居然被肏得还合拢不起来,仍露出一道小缝缝。
听到这里,让我想到更令我生气的事,像要报复似的,我用尽全力干着淑怡的骚穴:「为什么你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苏琪设计酒后失身?」、「为什么你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苏琪设计酒后失身?」……我一再重复着,一面肏着她,一直骂着她。
淑怡说,她这次知道后悔,可是已经太晚了。事情过后几天,她就搬离了苏琪家,但又觉得没脸回家见我,就住到她的女同事珍的家里。
淑怡说,珍是一个大她两三岁的中国少妇。在将近二十年前,早期中国大陆还没有移民风气的时候,她就和已经论及婚嫁的男朋友分手,带着梦想和两个简单的皮箱,只身来到加拿大留学。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