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行,但都被扬子他们知道,就在他们的威胁下,半推半就地和他们有亲密的性爱。只不过淑怡一再强调,她不像苏琪说的那么淫乱。
我心里想,淑怡不会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因为她知道我变态似的,喜欢和她的同学们分享她的肉体子。那么一定是杨子不断地献殷勤,买通了淑怡她妈妈,丈母娘一定每次都事先通知扬子,我的妻子要回台湾了。我也不点破纯真的淑怡。
淑怡继续说,后来她才知道,老学长和扬子有生意往来。刚开始的时候,扬子把淑怡当作生意应酬的工具,强迫她和老学长上床。但是她承认,和老学长上床,她也得到从扬子身上没有的快感和高潮。
加上扬子还有老婆小孩,而老学长是和苏琪已经离了婚的前夫,基于照顾和补偿的心理,所以淑怡反而还比较不排斥和老学长上床。她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
我听了,吃醋的问妻子:「我和老学长哪个比较好?」淑怡害羞的说,我们两个都是熟男,对她比较温柔,她知道我们两个都真心的对她好。我问她爱谁?她说:「傻瓜,人家当然爱你。人家是一个人在台湾想你想得受不了,才会接受老学长。」
她再三强调,从头到尾她都没勾引老学长。她认为和苏琪相比,她不只容貌和身材没有老化,加上她温柔的个性,还有她不需要太长的前戏,就可以勾起她热切的情欲,所以老学长迷恋着她,对她比较好。不像扬子,只知道利用她。
那天晚上激情地爱爱以后,我原谅了淑怡,紧搂着淑怡沉沉地睡去。
很不幸地,这种平静的日子,只过了几天而已。
有一天下午,丈母娘和淑怡逛街,被苏琪碰到,就邀她们一起到苏琪的店里看看。丈母娘在苏琪店里挑了一些服饰,苏琪说只要丈母娘喜欢的,就拿去穿戴好了,不用算钱,爱贪便宜的丈母娘笑得嘴都合拢不起来。
过了几天,苏琪打电话来,说是帮丈母娘安排了麻将牌局解闷。淑怡一直劝丈母娘不要去,她说,我一再吩咐过淑怡不要和苏琪来往。当然,最后丈母娘还是不为所动,欣然去赴牌局了。
打麻将的时候,苏琪如果坐在丈母娘上家,就常常喂牌给她吃;如果坐在丈母娘对家或下家,看到丈母娘要吃的牌,该碰的她也不碰、该胡的她也不胡了,丈母娘真还以为是自己手风顺,牌技高,才能一吃三。
淑怡自打中学就住寄宿学校,很少回家,从没上过牌桌,对于打麻将也没兴趣学。那天,淑怡就只坐在她妈旁边看着她打,丈母娘怕她无聊,有时也让她下去摸两把,丈母娘就在旁边教着。淑怡虽是个新手,可是手气好,还让她自摸了几把,把淑怡的兴致都打出来了。
打完麻将,另两位牌友有事先走,苏琪就留淑怡和她妈下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丈母娘谢谢苏琪说:「还好能到你的店里逛逛,打打小牌,不然真是闷死我了。」
苏琪谄媚地说:「高妈妈想玩,我随时找人奉陪。」
「就是阿德还不让我上你这儿。」丈母娘说。
苏琪说:「阿德大概认为我是坏女人吧!其实就算我是坏女人,也有人格,容不得他蹧蹋。」接着,她就一面假哭,一面说我在中秋夜强暴了她。她怕淑怡和她妈妈不信,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信可以找扬子作证,她说我强暴她的时候,她正在跟扬子通电话通到一半;只是她没说,我妻子那时候也跟扬子睡在一起。
淑怡在她妈心目中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乖女儿、贞节不二的好妻子,当时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生怕苏琪把她的事也抖露出来,只好哑子吃黄连,在一旁静静听着,丝毫不敢替我辩白。
丈母娘被苏琪蛊惑之后,看我更不顺眼了,恨不得叫淑怡马上跟我离婚回台湾。
丈母娘没事就故意在我面前嫌我们家的房子小、车子小,她哪知道我们的房子坐落在温哥华西区,靠近UBC大学。虽然已经屋龄六、七十年,才三千尺不到,却值加币二百五十万以上。可以买到列治文四千尺以上、十年新的豪宅(洋人口中的怪兽屋)两间还有找。
我们还好移民得早,当初只花不到加币一百五十万就买到这间房子,可是几年来还背着贷款,我只好牺牲自己,开着小车,节省高利的汽车贷款。丈母娘哪会体谅我们白手起家的苦处。
趁着丈母娘在我家,有人陪着淑怡,我就多安排几次远门出差。当然也是找藉口躲着丈母娘。我平常下班回家,有热饭热菜,更别说出差回来,要加菜慰劳了。现在她妈一来,淑怡忙着招呼她,我如果晚一点下班回家,只能吃着冷饭冷菜。这还不打紧,有的时候还得配着她妈的冷言冷语下饭。
丈母娘来访之后,我们家里无形之中累积的压力越来越高,夫妻之间的吵架随时可以一触即发。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月,也没听说丈母娘要走人。人家说,请容易,送难,我只好问问淑怡。
「你妈什么时候回去?」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才刚来一个月吗?」淑怡绷紧了经,防御着。
「我只是想知道她准备住多久?我快受不了了,她每次一见到我,就唠叨个没完没了。」
「你怎么这样?!你就让她一点不行吗?!」淑怡马上双手叉腰,提高分贝跟我吵了起来。
还好,温哥华没有人那么闲,能每天陪着丈母娘打牌,百货公司和苏琪的小店她也逛腻了,丈母娘终于觉得无聊了。又过了一个星期,丈母娘便吵着要回台湾,淑怡想留也留不住。我就赶快把她送走了。
她妈回台湾的第二天,我和淑怡之间,把家里累积了一个半月的压力一次宣泄出来。两个人大大的吵了一架,吵完架之后,她就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