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中秋夜,我在苏琪家和她春风二度之后,苏琪趁着我心怀愧疚,便大暴我的妻子淑怡的秘密给我听。「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原来,我们移民之后,淑怡真的就和台湾的同学们失去了联络,苏琪和老学长结了婚,也无法通知我们。
有一年,淑怡回台湾陪生病住院的母亲,在医院碰到陪老婆生产的扬子,扬子的鸡巴刚好打了好几个月的空档,就把淑怡勾搭上了床。没想到才旧情复燃了几天,扬子就不堪淑怡在床上如狼似虎的需索,把淑怡跟老学长再搭上线。老学长乐得瞒着苏琪,把淑怡当作临时炮友。
以前是老学长戏耍淑怡青涩的肉体,现在淑怡成了熟女人妻,便戏耍起老学长青涩的感情来。老学长弄假成真,以为淑怡真的爱跟他玩婚外情,为了淑怡,老学长便怂恿苏琪办移民。一到了加拿大,老学长便离开苏琪,找了几次淑怡,没想到,淑怡都坚决不理他。他找不到适当的工作,又没脸回到苏琪身边,就只好和苏琪离了婚,把孩子带回台湾──回流了。
苏琪又说,淑怡这次和她一起返台,在台湾参加了同学会,会后,淑怡和扬子又勾搭在一起。她猜,扬子年纪大了,迟早会应付不了淑怡,一定会找老学长这个王老五,跟淑怡玩3P的。
我听了瞠目结舌,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她们几个就像罗生门里各说各话的疑犯一样。事实的真相,只有靠我的智慧去追查去分析了。只是,我怀疑我有足够的智慧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黯然带着孩子离开她家。离开的时候,在她家门口,我淡淡的问了苏琪一句话:「把小孩送到寄宿学校,和接我丈母娘过来住,都是你的主意,对不对?」
苏琪只是歉然一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把门关上了。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才有机会冷静下来思考。这么多事情都凑在一起发生,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有人在背后策划。
印证我的妻子淑怡从过去,到最近反常的言行举止,苏琪的说法也有几分的可信度。听她这么说来,淑怡竟成了有双重人格,过着双面人生。在加拿大,淑怡是我家的贤妻良母,回到台湾,她就变成一个沉溺于情色生活的狂乱人妻。
回到家里看看时间还早,台湾时间还不到午夜,淑怡一定还没睡,就叫孩子打电话给淑怡。表面上是叫他谢谢淑怡的安排,让我们父子有个美好的中秋夜,其实潜意识里,我不敢打这个电话。我怕淑怡不在家,我怕扬子还躺在她身旁,我更怕我忍不住跟淑怡在电话里起冲突。
结果,不出我所料,孩子打了一个钟头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我就叫他别再打了,等到傍晚台湾时间的上午再打。就这样,从星期六一直打到星期天下午,连续拨了两天,电话都没人接听,我在一旁是越看越生气。
一直到星期天晚上,我把孩子送回寄宿学校,回到家里,才和淑怡联络上。
「Hello~~」电话那头传来了淑怡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慵懒,连我做丈夫的听了都会心头发痒。
「淑怡啊,这几天去哪里了?小孩找了你两天,都找不到人。」我按捺着满腔怒火,尽量平心静气的和淑怡说话。
「有事吗?」她冷冷的问。
「这不,小孩想你嘛!你到底去哪里了?」
「你别每次一打电话,就问我去哪里,好像在查我什么似的。」她被我问得有点儿不耐烦了,也更可能是心虚吧!
「欸~~怪,两天找不到你,我们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问问你去哪里都不行了?」
「唉,妈说她没坐过高铁,我就带她搭乘高铁,到高雄玩了两天咩!」知道自己多心,她的口气有点儿缓和了。
「中秋夜,我和孩子到苏琪家过节去了。」
「欸~~你怎么会去她家过节?你不是挺讨厌她的吗?」
「这不是你安排的吗?」
「我才没安排哩!」
「妈的!又被她耍了!」我不由得从牙缝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唉~~只不过是过个节,去都去了,也犯不着跟苏琪生这么大的气。」
「不,淑怡……你不……知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
「不知道什么啊?」
「……」我不知该如何启齿。「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说啊~~」
「中秋夜……苏琪,打电话给──你和……扬子的时候……我在场。」真怪,我为什么心虚啊?
「啊……?」这下子,换淑怡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淑怡,回家吧……回家再说,你知道我会原谅你的。」
「……」电话的那头一直保持静默,最后「喀啦」一声挂掉了。挂掉之前,我好像听到淑怡低声啜泣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跟我的妻子说,当扬子肏着她的时候,苏琪也肏着我。
第二天,我开始准备注意淑怡今后的一举一动,我在家里接上电话窃听录音器。当然家里也装了几个隐藏式的网路摄影机,从门口到屋里的几个主要的空间都可以在中控主机看到。而我可以经由ter随时随地登入中控主机,监控状况。我还请人在她的车上装了GPS追踪器,随时可以把她车子的位置上传到我的电脑,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什么时候去哪里,在那里呆多久。
中秋节过了十几天以后,淑怡带着她妈一起回来了,我这个女婿少不了要到机场接她们。虽然坐了十几个钟头飞机,她妈看起来精不错,身体看起来也蛮硬朗的,不像有病的样子。算起来,她妈的年龄才六十岁不到,不像我妈都快七十了。
淑怡笑咪咪的看着我,看起来色自若,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是因为有她妈当挡箭牌,我心里有什么话也不能说,更不能问吗?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熄灯之后的二人世界,本来应该是小别胜新婚,我却尴尬地看着她。想亲热,又很气她;想严厉地质问她,又不知如何开口。她笑着歪腻在我的怀里问我,是不是已经准备好要好好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