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情形,似乎张宁正是激战中两人争夺的目标。
怨憎会众人大为惊异,叱喝连声,当即有许多人抢上前,欲救张宁,大多被激斗中两人所发的气劲所阻,近前不得,有几人抢近战圈,也被师姐与青袍者腾出手击退,屏绝于外。
那青袍面具者正是我在东府见过的,东府众人怀疑他是「八弟」的那位「玉渊阁」高手,他此时出现在此地,当是冲着「渡劫石」而来,怪的是,他能找到这里,东府、雀使门下、全真群道为何却没寻来呢?
在师姐与青袍人愈来愈强横的气劲交击下,怨憎会中能靠近战圈的仅剩下白衣僧与吴刚两名高手,白衣僧尤为,瞧不见他怎生作势突破,有数次却忽然闯入了圈内,师姐与青袍人情急下不得不合力将他击退,数次反复,白衣僧与吴刚固然冲不进战圈救人,师姐与青袍人却也摆脱不了他们滋扰,三方缠斗,场面既乱又僵,一时之间,各方均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在更远的外围,吴侍卫与美貌少年的战势却已渐露分晓,吴侍卫变幻莫测的身法与凌厉的刀法迫得美貌少年连连闪退,难以支应,美貌少年遭擒是迟早的事了。
游视片刻,我视线又投向师姐处,只见师姐一边徒手与仗剑的青袍面具者相斗,一边闪避吴刚时不时的剑气远袭,情势极是凶险,但瞧上去她脸上容自若,白影飘动,也未见滞涩,群敌环围下,更显出举世罕有的一派大高手风范。
我定定瞧了一会,不由寻思,师姐能够脱身,难道真是因其心魂有异常人?
依据常理,真气修为深厚者,对侵入体内的迷药与毒药,抗力既强,又能设法驱散药力,不会久受药力制约的。吴侍卫的「迷魂酥风散」,吴刚等怨憎会众人深信其能对付修为高强之辈,定然有特异之处,「迷魂」「酥风」,听名头好像是双管齐下,以「迷魂」控制人的心魂意志,以「酥风」使功力无法凝聚,若能摆脱「迷魂」,那么「酥风」的效力,也就岌岌可危了。
思及于此,我心下暗跳,对魂魄的认识与运用,正是龙门「离魂附体术」的根基,如何使心魂不受「迷魂药」的干扰,心志专属,从而驱唤体内真气,似乎有迹可寻。
我对心魂与真气相关互成、聚合离散的玄机,默想了片刻,不由跃跃欲试,道:「两位娘亲,咱们或许能有法子脱身了!」
霍氏与王氏正瞧着外边高手相斗,被眼花缭乱、直似非人的人鏖战,惊得面色发白,闻声均面带忧惧,转首看来,霍氏愣了片刻,道:「你有什么法子?」
我低声对两名美妇人说了一番,霍氏满面通红,啐道:「骗人!」
王氏亦扭捏道:「筠儿胡闹!这种时候,还来哄人。」
我道:「乘着现在没人有空理会咱们,试试又何妨?」
两人微有意动,红着脸儿互相推搡,羞笑娇嗔间,几人移步到了屋中辟出的角落,一人解开我衣袍,一人褪下我裤儿。
霍氏跪于我身下,咬唇仰面嗔笑,道:「筠儿,你要是想了,娘帮你弄弄,也是不妨,你却须说实话,这是不是你借个由头,故意摆弄娘?」
王氏倚在我肩侧,伸了柔掌,蛇一般钻入我衣底,也「怨声怨气」,喘道:「还说什么,这个小魔王,偏会磨缠人。」
我焦急地催促道:「孩儿没有骗娘,快点吧!外面正是混乱时候,咱们抓紧了,指不定能有机会趁乱逃出!一会有人靠近,两位娘……又不肯了。」
霍氏嗔抬美目,撩了我一眼,纤手握着我光净肥饱的尘根,红唇颤颤的一张,吞了进去,美融融的快意漫上身,我不由「哼」了一声,底下忍羞含弄的霍氏,听了我的哼叫,愈发卖力,瑧首频频勾动,时而抬睫闪我一眼,观我脸上气。
王氏见了,也在上方,含羞贴于我身上,弱声悄气,一边伸舌舔吻我的耳颈,一边以纤手在我怀中四下撩动,两根葱指轻轻捏住了我的乳头,余指蝉翼般扇动。
两名美妇初时尚还顾忌身份,扭捏作态,过得一会,互被对方举动刺激,争艳斗芳似的,使出手段,赛着看谁能撩动我的欲火,更被自己放浪淫荡地挑逗男子之举,搅得吁吁娇喘,情动不已。
我在阵阵递来的快美中,摇心醉,松心适意地去体察心魂之动,似作念,非作念,全以感应身受去摸寻「魂」游荡之状。
男女之道,确藏玄机。天道幽秘,深而出,男女接触,阴阳遇合,便生「销魂荡魄」「魂飞天外」之感,这并非简单的形容之词而已,内中确乎与心魂颇有牵扯之处。
魂魄本无迹可寻,只有在「心旌摇荡」中才能更贴近它,感受它,依此法「捕捉」之后,我以「离魂附体术」对魂魄的微妙掌控,终于使它从迷魂药干扰的状态下得以脱离,再去试运真气,便牵连不到心志魂魄了,那头昏脑胀、心生懒意之感也消失了,渐渐地,我凝聚起了少许真气。
我心下大喜,有此为基,凝气聚功将会加快了罢?
再试时,却颓然发现,在药力下发散的真气,拢收归用并不容易,我这才明白,以师姐的修为,也须过这么久,才得脱身。
照此进度,我要恢复全部功力,只怕要等夜间才能圆满吧?
忖思间,只听身下传来一声惊呼,我回一看,只见霍氏被我清水般的精液射了满面,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心他用,体内的精关却已失守了。
霍氏狼狈地涂抹着脸上污迹,抬面嗔怨道:「活冤家,这总可以了?」
王氏也随即羞退,掩口轻笑。
我道:「多谢两位娘亲了,我略略摸到了一些门道。」
两人似信非信,均投来羞嗔怨怪之意。
我微微一笑,也顾不上理会两人的质疑,当下脑中迅速转念,筹思脱困之法。
外边情势还能维持一个时辰就好了!我暗暗估量着,一个时辰,我或许能勉力恢复三成功力,趁着乱局,可与敌周旋一番,否则,纵然出了石屋,随便一名贞苦士就能将我轻易截下。
但据方才所见的情形,怨憎会众人在收紧包围,吴刚在暗暗蓄势,美貌少年枪法开始散乱,要维持一个时辰那是休想!
心焦之下,我从未像此刻般,感受到因功力低微而受限的屈促,想起昨夜挥使纵横、全然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