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仍然裸裎在那儿,她依然未动丝毫。
花逢春哈哈笑了。
笑意掛在脸上,花逢春那尚未扣上的上衣勿匆的又褪下来,他侧着身子低头翘嘴的往那姑娘的脸凑去。
粗浊的呼吸使得花逢春两只鼻孔在动,一翕一翕的在抖动着,就在他那急促的呼吸中,热气直逼姑娘胸前的两朵蓓蕾。
花逢春似乎已欲火焚遍全身,他迅速褪下长裤,双腿中间那“话儿”,好像有用武之地、雄纠纠的乱跳。
他走到姑娘的身边,审视一会,道:“小娘子,你暂时忍耐点,等一会儿,我会给你更多的光和热。”
两手将姑娘原本已是八字形的粉腿,再张开一点,小腹微凸,那迷人洞更加清晰了,花逢春抬腿上床,一只粗手按在床上,一只手抓住自己“话儿”,就要举枪上马,直叩玉门。
就在这时,那姑娘尖声厉叱道:“淫贼,死来!”
双刃尖刀冷芒一现,“噗”的一声插入花逢春的小腹。
也是花逢春被欲望给冲昏了头,若在平时,纵使这位姑娘身手再厉害,也决不可能一下得手。
但这时,已是机智尽失,再加上姑娘势在必得,故甘受忍辱,任其摆布,在这紧要关头,才来上那么一手。
任凭花逢春如何狡黠,也绝未防到阿彬设下这个圈套,让他往地狱里钻。
姑娘也是恨透了,双刃不等全部送入,未等花逢春发出一声哼哈,顺势往下猛的一划,立刻肚破肠流,再也狠不起来了。
姑娘余恨未消,尖刀在花逢春身上连戮数十下,才松手停止。
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那位被救的姑娘竟在这里重逢,而且那险遭受辱的,竟是南宫世家的女皇……南宫玉。
口口口口口口口
“鬼婆”突地面色沉重道:“观主,又有人来找碴了,好像人数不少呢。”
车内仙姑的声音很轻的应道:“大概有三十六骑。”
“鬼婆”先是一怔,继而笑道:“观主‘天德功’真是己达炉火纯青之境了,老身这一辈子只怕也难以达到观主一半的地步了。”
仙姑在车中笑道:“大娘,告诉云五姑一声,如果人不犯我时,我们就不必跟他们过不去。”
“鬼婆”目光一寒道:“老身知道了。”一勒马头,奔向那位“金刀婆婆”身旁,耳语了几句。
“金刀婆婆”却大声一笑道:“观主再出江湖,怎么怕起事来了,老身认为凡事该怎么做便怎么做,只要他们能够绕道而去,老身当然不会惹事。”
“鬼婆”嘿嘿一笑道:“五姑,观主并非怕事,而是未到银川这面,不想在路上躯搁……”
“刀婆”两眼一翻道:“那又干嘛要这么慢吞吞的走?”
“鬼婆”大笑道:“观主行事,岂是你我所能预测?”笑声一顿,又道:“五姑,观主要我们不必多事,必有道理的。”
“刀婆”也笑道:“老身当然知道观主必有深意,不过,假如那些不长眼睛的东西胆敢冒失,老身可就没有那从耐性去等到银川再和他们‘车拼’(厮杀)啦!”
“鬼婆”虽是长得一副儿恶之相,但心地上却似要比那位慈眉善目的“金刀婆婆”要软得多。
“刀婆”话音一顿,“鬼婆”只好笑道:“五姑,你别那么硬啦……”
“金刀婆婆”淡淡一笑道:“大娘,我晓得,你少操心了……”话音未已,从那贺兰山方向的路头,己扬起了一片灰尘。
一阵打雷似的蹄声传了过来。
“鬼婆”低声道:“五姑,他们过来了……”
“刀婆”仙笑道:“不错,这可要看看他们长不长眼了。”
“鬼婆”摇头瘪笑一声,拉转马头,退到第二辆大车之后。
她知道“刀婆”的脾气。
如果这三十多骑可能是由附近应邀而来银川赴会的人物,只怕今天在这夕阳古路之中,就有一场“大车拼”(撕杀)啦!
这时,那一批快马已逼近仙姑一行。
蹄声得得,显然仍未松开马缓,放缓急驰之势。
“鬼婆”眉头一皱,暗道:“这些人有够不知死活的……”她转念之间,那马蹄之声已然近在飓尺。
蓦地,至少有三个人同时大喝道:“谁的车辆敢胆拦住了大爷们的去路?”
喝声之中,已有五骑快马,抢至“鬼婆”身前。
“鬼婆”倒镇定得很,五根“啪!啪!”的马鞭,几乎扫到他的身上,她可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那五匹马上的人,全是彪形大汉,一个个横眉怒目,态威狂,仿佛这条路,就是他们买下来的一般,跟在五马之后,又有十匹骏骑冲了过来。
这些马上的汉子,大概由于那一阵喝叫,并未得到顺答,而大为震怒,竟然勒住了马缓,把两辆大车给团团围住。
“谁驾的车?还不给我滚出来说话?”十五骑之中的一个五十左右的灰衣老人,陡然指着大车怒喝。
大车依旧在缓缓前行,驾车的老人和中年妇人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刀婆”,“鬼婆”更绝,她们两人抬头向天,根本连眼都闭上--当他们是死人似的。
那名灰衣老人的身后,迅然越出一个,这是个身材十分魁梧,穿着一身紫色劲装大块头。
只见他一扬手中长鞭,竟是朝着那驾着第二辆大车的中年村妇扫去,口中还发出了一声暴雷触大喝:“问你们的话,听到了吗?”
“啪……”长鞭的鞭梢,已击中村妇的肩头。
那蓝衫村妇陡然低声一笑道:“这位大哥怎么一出手就想伤人“
话音未落,右手已轻描淡写的向那鞭梢一拂。
“哎哟……”杀猪也似的一声吼叫,突然自那大块头口中传出,而且,那只执鞭的右手,仿佛被蛇咬了一般,抖手摔开了长鞭,缩了回来。
那位灰衣老人此刻可是色大变,冷笑道:“敢情你们也是武林中人物吗?借物传力的工夫,能够练到像你大娘这等火候,想必也是大有名望的人了。”
那蓝衫村妇以“隔物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