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扶送?那也太逊了吧!
哇!大男人主义!
谢朗拼着命凝集残徐的真精,勉强站了起来,大笑道:“哇呀!小仙子,谢某还可以走啦,请带路。
口口口口口口
“玄玄颧”三个漆金大字,映着中天冷月,闪闪发光。
谢朗、青玄道长和玉池,了清二女,已然走到了朝天谷限制级的“男人禁地”。
但是,这一向被武林视为“男人禁地”的所在,今天例外的拿掉限制级牌子,为“风云剑”谢朗而开放。
玉池伸手肃客。
谢朗毫不迟疑的举步走进这座尼庵。
可是,青玄道长却向颧门拜了一拜,出声告退道:“贫道要向谢施主和两位女施主告辞了!”
谢朗剑眉一皱迫:“哇操,道长为什么不进去?”
青玄道长摇头看了“玄玄颧”三字一眼,惹笑道:“施主莫忘记了这是什么所在,贫道身为武当弟子,自是不替本门竖此巨敌,只好过门而去了。”
谢朗略一沉思,笑道:“哇呀!道长相助大德,谢某容后报了……”
青玄道长微微一笑,向谢朗一稽首,掉头奔出谷外。
了清咯咯一笑道:”这个道士真是有够肉呆!”
谢朗摇头道:“哇呀!仙子,贵颧在武林之中,向以不许男人走近为禁例,武当弟子可都是王八拉车,安安拉车(规规矩矩),青玄道长,哇呀!自是知道这些掌故,明知故犯,就是对主人大大不敬之事,如果令师以此相责,他势必为了武当声誉而与令师成了仇,他过门而不入,正是机为明智之举!”
了清嫣然一笑道:“家师看在大侠的面上,才不会怪他呢?”
谢朗闻言心中一动,觉得好像很有问题哦!
口口口口口口口
“玄玄颧”主人“玄玄仙姑”,在武林之中,素以鬼打官司,死不让人,古怪出名,传闻她一身武功,更是高得很,是以,她申明“玄玄颧”不许男人走近,连各大门派都不敢违背,而今日却令门下弟子救了自己,又为自己特别彼例相待,岂非是大大的违反了她一向为人处世的原则了吗?
哇操!谢朗预感到必有什么不大平凡的事情要发生,而且这不平凡之事,就要落在自己身上。
可是,在未见到“玄玄仙姑”之前,就算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
在玉池、了清二人引导之下,谢朗跨进了庵门。
月光之下,谢朗暗暗的将四周打量了一眼。
自颧门穿过一座小小的花圃,就是大殿。
此刻,大殿中灯火通明。
远远望去,一位中年白衣道姑,坐在佛堂正中的殿之前的蒲圃之上。
两侧的下首,坐了两位跟了清年纪差不多大小的束发修订的少女。
跨进大殿,立即抱拳低头,大声道:“哇呀!谢朗多蒙仙姑相救,特来登门叩拜!”
他知道那位中年道姑,必是“玄玄仙姑”。
“玄玄仙姑”双目依然垂闭,低声道:“谢施主受惊了,明儿,替施主看坐……”
仙姑右首的少女,立即应声而起,搬了一个厚厚的蒲团,放在仙姑的对面,然后向谢朗道:“请大侠就坐!”
谢朗情壮重的的走过去,坐下,同时,他也抬目看了“玄玄仙姑”一眼。
这一看,哇佳佳,可把谢朗给看得呆啦!
哇操!这位成名已有三十年的三清侧姑,看去竟是如此年轻,年轻得只有二十四五不到,真是太玄啦!
而且,也水得惊死人。
谢朗自诩见过不少武林美女,可是,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位实际年龄应在六十出头的仙姑。
所以,他呆得张大了嘴都忘了合起来。
“玄玄仙姑”忽地双目一睁,低笑道:“谢大侠怎么一脸呆样?莫非不信贫道就是‘玄玄’吗?”
谢朗确是有这种疑心,眨了眨眼:“哇呀!晚辈确实有点洋人看平剧,雾沙沙的感觉。”
仙姑没有理他,一笑又道:“谢大侠可是伤在‘半滴断肠’毒酒之下?”
谢朗低声道:“哇呀!晚辈正是误饮此酒,所以才中毒。”
仙姑双目彩光陡射,凝注半晌,忽然一叹道:“施主,你真是世间难得长命之人……”
话音一顿,突然向身旁的少女道:“明儿,快去将那盏雪莲羹端来。”
那叫明儿的少女,迅速的应声走向后堂。
仙姑转向谢朗摇头一笑道:“谢施主,如果再过三天不予施救,只怕施主的那口凝聚胸头的真气,必将涣散了。”
谢朗闻言笑道:“哇呀!晚辈自信当可维持十日。”
仙姑失声笑道:“你是吃了灯草心,说得轻松,你如是不动怒意,贫道相信你可以维持十日,若像今日,你能活过三天,就已经很不得了啦!”
谢朗心中一震道:“哇呀!仙姑教训得是……”他说完了话,身上却渗出一身冷汗。
他便是忘了自己每动一次气,就要减去两日真力。
仙姑笑道:“谢施主,总算你不是壮年夭折之相,注定命中有救,既是遇上了贫道,这点区区热毒,便还容易破解。”
谢朗闻言,半信半疑道:“哇呀!晚辈知道,欲解此毒,必须世上最寒毒之物,所以晚辈银川盗马,本想兼程赶回天山……”
玄玄仙姑忽然打断朗话头,弄笑道:“你可是想用天山‘雪莲’解毒?”
谢朗一怔道:“正是,哇呀!只是寒舍藏有‘雪莲’之事,你老怎么知道?”
仙姑笑道:“令尊与贫道乃是故交,焉有不知之理?施主,以你眼前伤势而论,已是不能赶返天山的了。”
谢朗苦笑道:“哇呀!晚辈明白!”
仙姑笑道:“施主,贫道救你来此,破我惯例,为的就是替你解毒。”
谢朗感动得差点流鼻血:“晚辈粉身难报大德……”
仙姑摇头笑道:“贫道不要你感恩,也不要你回报。只要你答应贫道一个条件……”哇操在这儿等着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