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少女,正望着她的情郎一样。”正当谢郎想在心,她又开口:“啊呀!你生气呀?”
低见她眯两两眼,上前拉起谢朗的手臂,撒起娇,献起媚来了。
一阵阵兰麝般的异样香味,透鼻而入,谢朗强自压制心头的激动,惊惶的情绪,颤声道:“哇操!安姑娘!请停一停啦!”
可是,这种警告并没有收到效果,相反地,她却一块糖似的,黏了上来。
她翘起小嘴,娇躯贴着谢朗在动,双手抱着谢朗胳膊,不管说什么也不放手。
谢朗既不忍推开她,又不好弃之不顾。
“哇操!怎么办?”
于是,谢朗只好苦笑着说道:“哇操!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还是这等磨人,羞羞脸!”
谁知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她竟把身子猛向谢朗怀里一靠,双手死命的接着,又撒起娇来了。
像这种情况,是谢朗第一次碰到。
这时,安玉儿那丰满的身骨,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不住在谢朗身上磨擦。
这样,谢朗被她弄得心猿意马,想人非非。
全身热血奔腾,很想把她当轻薄一番,那才爽咧。
但为了顾全得来不易“风云剑”名号,以及种种不良的后果起见,他尽量压制自己的冲动,说道:“哇操!安姑娘,请……请你站好,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哇操!……可是我不能对不起……”
“哼……要我站好可以,不过嘛……”
“哇操!不过什么?”
“你刚才发了我大半天牢骚,总要陪一个礼才行吗。”
谢朗好比犯人被判无罪释放似的,忙道:“哇操!好!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其实谢朗又何曾向她发过牢骚,但为了息事宁人,也只好低声下气向她道歉,希望她赶快离开,早走早妙!
谁知,她却赖着说:“哼!我才不稀罕这种陪法。”
“哇操!那……那要怎么陪法,你才能……”
“哼……”
“哇操!快说呀!”
“我……我要你……”
“睦呀!要我干吗?”
“要你……要你亲我一下?”
“亲你一下?哇呀!你是说着玩玩的吧?”
“哼……谁跟你说玩的,只要轻轻亲一下就好。”
谢朗憋想,哇呀!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这种豆腐下吃白不吃,于是说道:“哇呀!那没问题!”
他活才说完,她那双玉臂,就像螃蟹的两双钳手,紧紧的箍了过来,丰满的“处女峰”,整个贴在谢朗的胸口。
尤其是,当她摆动的时候,那对装了自动弹簧的肉球,与谢朗的身骨一接触,使得他全身上下的汗毛,统统都直立起来。
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气团,直透丹田。
不知不觉,他将她抱得更紧。
安玉儿见谢朗反抱她,高兴极了,她较刚才抱得更紧,更结实。
谢朗慢低下头去,看看紧依在怀中的可人儿。
这是,他发觉她的可爱动人。于是,一股强烈的欲火,促使他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背上、腰上以及丰富的肥臀上,冲动的抚摸起来。
她被他摸得发出似痛苦而又似消魂的呻吟,整个娇躯,软软倒在他粗壮结实的臂弯里。
后来,谢朗索性把她抱到床上去,一面尽情的热吻,一面又抚摸起来。
这也实在不能怪他,只要不是“六点半”的男人,都会这么做的!
于是,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再拉开肚兜的带子,瞬时,一对隆的肉,便整个浇在谢朗的手掌里。
五指不断的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安玉儿,好像“打摆子”似的,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发出“依呀!依呀!”的声音。
这时,谢朗的智膛渐的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一面疯狂的吻着,五指也逐渐下。
就在他刚触及那秘的三角地带时,她突然惊叫了一声:“啊……谢大侠……你不能这样呀!”
“安姑娘,哇呀!你刚才不是要我陪礼吗?我现在陪个大礼给你。”
“人家只要你亲我一下而已!”
“畦呀!你的下一步,就是这样,不违令。”
“晤……”
于是,她又阖上眼睛,任由谢朗轻柔慢抚。
谢朗的手指已按在小猫咪身上活动起来,不知不觉中,衩裤也飞走了。
只见粉红色花瓣微开,中间殷红赤贝肉微现,中央处凹陷留下一个小圆孔,上端则一个花生米兀自采奕奕地挺立在那儿,既可爱且诱人,哇呀!真是养眼已极!
欲火高涨的谢朗,再也不能克制了,尤其腿间的小公鸡,已开始昂首长呜报晓。于是,迅速脱下裤子,让它飞出笼舍。
接着,他手指向下探到火山口,然后磨擦着那粒花生米,这时,安玉儿颤颤抖抖,继而扭动,很有节奏。
紧跟着,像梦吃似的问道:“晤……怎么……这样的呢?……”谢朗咬着她的耳根,温柔他说道:“安姑娘,哇呀!怎么样?”
“我觉得全身痒麻麻的。”
“哇呀!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嗯。”
她又合上眼皮,任由轻薄。
过了一会,火山口开始熔岩,越是摸探熔岩也就越流越多,弄得谢朗一手湿漉黏腻的。
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手抓住了长矛,惊异的问道:“啊!这支龟头,怎么这么粗大?”
“安姑娘!哇呀!难道你已经……不然……”
“胡说!我还是个处女,”安玉儿恼怒娇叱道:“我曾见过我弟弟尿尿,所以……”
“哇呀!你弟弟几岁啦?”
“十一岁。”
谢朗不禁苦笑不己:“哇呀!小孩子的玩意儿,怎能跟大人比?”
“我怕!”
“哇呀!我慢慢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