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无需逞强,男人都贪得无厌,哪怕雨晴说你如何厉害,但我还是不相信你能对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们秋家毕竟是一个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质的不同,这要在古代,你要是当了皇帝,那我们秋家不是正宫,也是宠妃。你呀,以后要多偏心点雨晴和烟晚,雨晴快做妈妈了,我就不说了,烟晚三十多岁才愿意做个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让她失望喔。”
我一时间没听出王鹊娉这话里的含义,不过,她故意贬低我其他美娇娘,我是听清楚了,心里有点不高兴,幸好黑乎乎的,王鹊娉也看不见我的表情,我敷衍道:“是是,我以后会多多关心雨晴和烟晚。”
“你怎么关心?”
王鹊娉问,她声音动听,此时万籁寂静,我能听到她说一些字时有浓浓的卷舌音,听起来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两条修长玉腿时而收起,时而舒展,那秘的部位隐隐约约,我胯下在急剧暴胀。
“请妈您指教。”
我谦恭道,脚下悄悄挪动十几公分,我又靠近王鹊娉多一些。
王鹊娉略有不快:“这还用说吗,上次打牌,烟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干起那事情,虽说隐蔽,但也太大胆了,要是让你妈妈看见,那我家烟晚的脸往哪搁,我的脸往哪搁,而且,从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烟晚的夫妻生活并不充实,否则我家烟晚也不会这样没礼数。”
这王鹊娉竟然认为我跟秋烟晚做爱过少,以至于她不顾一切与我做爱。我长叹道:“妈,您冤枉我们了,我们的夫妻生活很频繁,质量很高,那次打牌时,是我故意挑逗烟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没想到还是让您发现了。”
王鹊娉微微惊呼,似乎没想到我说得这么细致,随后轻哼一声:“幸好是我发现,要是别人发现怎办?”
“好好好,妈批评得对,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我赶紧认错,讨丈母娘喜欢,心中更是一阵欣喜,刚才那番话有点过份,王鹊娉竟然没有阻止,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可能她觉得没什么过份之处。我胆子陡然放大,眼珠一转,笑道:“不过,妈您应该看出我多么爱烟晚,表面上我们是大胆了些,实际上那是情趣,我和烟晚之间情投意合,如鱼得水,我们每次做爱都畅快淋漓,梅花五度,至少梅花三度。”
王鹊娉急忙娇斥:“你……你胡说什么?”
我暗暗好笑,这番话更露骨,王鹊娉阻止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依然得寸进尺,很认真道:“不是胡说,你随时问问雨晴和烟晚,我每次跟她们做爱,长则六分钟,短则三分钟就能给她们一次高潮,半小时之内,她们至少得到三次以上,绝不是胡噱乱吹。”
“够了。”
王鹊娉厉声斥责,娇躯一抖,扰动水声,修长的双腿猛夹,身上的毛巾缓缓滑落,耸立的巨乳进入我的视线,我假装理会错王鹊娉的意思,接着自鸣得意道:“是的,是的,雨晴和烟晚每次和我做爱到最后都说够了。”
王鹊娉羞得欲辩无言,又不好拉下脸骂我,抓起毛巾擦擦脸,软软道:“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你别说了,我相信你对烟晚好。”
我一看王鹊娉羞涩,更是大胆,继续糊弄下去:“我知道您心理一定还有个疑问,就是如果每个女人都满足三次以上,那我一天岂不是要射很多次,我怎能受得了,对吗?”
王鹊娉原本不想跟我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不过,我这故意一问,顿时勾起了王鹊娉的好,她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是呀,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你每天都要做,难道你每天都要射很多次?”
“不是啦,我每天只射一到二次,偶尔会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虽然我每天要跟她们上床,但我可以控制射精的次数,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就算不射精,我也觉得舒服,我能金枪不倒。”
坏笑中,我仿佛看见鱼儿正咬鱼饵。
“怪不得烟晚说你身体很棒,会武功。”
王鹊娉又是一次很明显的夹腿,她以为我看不见,谁知我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巨物硬到了极致,兽性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妈您说实话,我就是传说中的青龙。”
我得意地靠在石头上,仰天呼吸。
“青龙?青龙白虎的青龙?”
王鹊娉惊诧问。
我呵呵直笑:“妈的学问高,一说就懂。”
王鹊娉道:“我也是听说的。”
“您应该还听说,女人能见着一次青龙是人生大幸。”
我抛出一个更邪恶的诱饵,因为只要知道青龙的女人都会对青龙抱有幻想,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友有一根骄傲的巨棒呢,相信王鹊娉也不例外。
“是……是么。”
王鹊娉有些结巴,以为黑暗能掩饰她的不安与羞涩,却不知完全在我视线之下。
一轮明月从厚厚的云层爬出来,娘娘江两岸瞬间灰蒙蒙一片,这让王鹊娉不知所措,她惊讶我们之间的距离,但又不能叫我滚开,急忙用毛巾围住上半身,收起了两条长腿。
我傲然一笑,深深的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奔腾的九条真气赫然出窍,如同雌伏多日的蛟龙,我从水中站起,懒洋洋地舒展身体,惬意冉冉,全身无尽的意念,巨物不时凌空弹起,气势如虹。王鹊娉一声惊呼,又迅速掩嘴:“中翰,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没让你看,但你既然看了,就是你的缘分,过了今晚,你就不一定能看到。”
我知道自己在狞笑,我藐视王鹊娉的羞涩,踩着冰凉的江水,我一步一步朝王鹊娉走去,她惊恐地看着我,惊恐地看着昂首怒视的大青龙,硕大的龟头有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我意外发现盘曲的九条血管地消失了,大肉棒的茎身变得浑圆肥壮,像一根加粗的擀面杖。
“啊,中翰,你……”
王鹊娉哆嗦着,大肉棒已递到她面前。
“摸一下。”
我如命令一般告诉王鹊娉,她先是摇摇头,又是点点头,颤抖的玉臂从水中缓缓伸出,轻轻触一下伟岸的大青龙,又缩了回去。
“你很冷?”
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