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解释了。
女人脸上不知怎么突然稍稍有些红晕泛起,看了看陶医生,又说道:“是不是做手术都要蒙上眼睛?还是手术很吓人?”
“呵呵,那倒不是,这个只是她怕血,才让我把她眼睛包起来的,你要是不怕血,不蒙眼睛也可以。”他的眼睛居然也有些暧昧地看着女人,好像在猜测她的心思。
女人似有所觉,脸上一红:“那……那我过几天来看看,你……你可要给我仔细检查一下。”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最好……最好全面一点……
“行,没问题。”他回答得很干脆,心里也大概有了些明白,便笑了起来。
这些检查的因为一年中总要来个两三次,所以和陶医生也认识,今天来只是应付一下,见他这里有病人需要治疗,便匆匆收了场,告辞而去。
人一走,屋子里便安静下来,陶医生却陷入了遐想中,刚才那女人的话还在他脑海中回味呢,女人的意思也只有他能明白。
当他把大门关上时,才想起二娃好象进来后就没看见,便在屋子里找了起来,那二娃原来正躲在陶医生的房间里,拿着他的一些医疗用具在玩耍呢,他脸一板,便把他带出了房间。
二娃顺势跑进了素云躺着的屋子里,关紧了房门,便轻轻地掀开了她身上裹着的被子,那双冰凉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素云的乳房,本来就是赤裸着的身子,胸口上还缠绑着道道绳索,将那乳房绑的高高的,把手一握,便已实实地握紧了,素云突感胸部冰凉,知道是被二娃摸着呢,便不由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把身子扭动了几下。
二娃可不管,他只知道自己的手放在被窝里,握着她的奶子挺暖和的,她的脸就在他的腮边,听着堵塞住的嘴里发出很无奈的“呜呜”声,便把嘴贴着素云的面颊亲了一口,然后整个人就爬上了那张椅子,俯着身子压在了素云的身上,双手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了她。
陶医生打开了门走进来,看二娃那样子,心里便有一股气,板着脸就喝道:“你小子,快下来,小心把她弄伤了。”一把就将他拉了下来。
二娃胆小地看着他,又很舍不得那被窝中的素云,便怯怯地站在门口,看着陶医生把她的被子重新掖好,然后解开了她的蒙眼绷带,回头看了看二娃,犹豫了一下,也不避开他,就掀开了素云下身裹着的被子,取过一大叠厚厚的纱布,封盖在她的下体,用绷带紧紧地层层包扎严实,又将她的两条腿并拢了,用绷带在大腿根部把两腿紧紧捆绑在一起,一边绑扎着,一边抚摸着她细嫩柔滑的大腿肌肤,心里一直在叹息:这城里的女人,皮肤可真是没的说……唉,可惜,便宜了这个傻子。
捆绑完毕,忍不住又悄悄地伸手在素云的阴部摸了一把,虽然隔着厚厚的绷带和纱布,但那富有强烈诱惑的部位,仍然让他心旌摇曳,几乎恍惚起来。
再次裹好被子后,对二娃说道:“傻子,听好了,没有我的允许,别胡来,要不然你媳妇以后得了什么病,可别来问我,听见了没有?”
二娃脸色很紧张,看到自己的媳妇身子下面已经被他裹住了,想要摸一下都不能,还被他教训了几句,便打消了念头,脸上又显出了胆怯的样子,悄悄地走到了椅子旁,扶着躺椅靠背,静静地看着陶医生。
陶医生心里很得意,这个傻小子也该让他受点窝囊气,他能有这么好的媳妇,真是天大的玩笑,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却不是自己的,心里也有点惋惜和伤感,甚至妒忌。
老王头有些受不了了,这几天为了个婴儿,让他心里烦得很,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了,到现在还没到家,天气也越来越不好,要是再晚回家,那过年的时候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于是她和二娃娘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自己先回家,反正这里离家也不远了,大概也就二天的路程,回去后可以先去亲戚家把寄存在他们那里的马车套出来,再回来接他们,年三十前还是可以到家的。
二娃娘也觉得只能如此了,这才和陶医生结了帐,把素云接回了他们的临时住所,当然陶医生一开始还找了许多理由想把素云再留几天,可二娃娘打定了主意,倒也不能强行留人,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把人放了,收钱的时候,应为有素云在一边看着,他可不敢多收,虽然她当时还是被捆绑了身子,并堵着嘴,但她好看的眼睛却让他改了口,只收了几百元的费用,可也让二娃娘心疼了好久。
孤老太太很照顾她们,还特意买了一只鸡给素云补补身子,倒让二娃娘感到不好意思起来,可那炖好的鸡汤却被二娃吃了一大半,一到晚上,他可不管素云的身子如何,扒开被子就要趴到她身上。
二娃娘早有心思,素云一回来,便被她把眼睛蒙得严严实实的,她不想让素云看到那孩子,生怕孩子和素云有了亲近离不开她,希望孩子能和自己慢慢的有感情,毕竟这孩子可是以后二娃的儿子,等到自己过世了,二娃的后半世那就要依靠这个孩子了,最起码也是传种接代的人。
但孩子总要吃奶,于是,二娃娘每次在给孩子喂奶时,总会把素云的眼睛严密的蒙上,又捆绑了她的身子,不让她接触孩子的任何部位,宁愿自己抱着孩子躺在素云的身边,可这样吃奶,却不能保证每天都能喂饱孩子,而素云的奶水也越来越多,把个乳房撑得鼓鼓的,一不小心就会让奶水外溢。
还好,老王头离开四天后终于回来了,还赶来了一辆马车,上面还搭了一个布蓬,一家子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上路前,二娃娘为防止素云的奶水外流,便用厚厚的纱布包住她的乳房,用胶条贴牢,也不让她穿上衣衫,就用被子将她身子一裹,让她躺在车篷里,地下还垫了厚厚的两条被子,二娃也高兴得躺在了她身边,动不动就要搂抱一下她。
孩子一直就是被二娃娘抱在怀里的,说来也怪,这么些日子以来,只要她一抱,孩子就不哭,这让她感到很高兴,总觉得这是他们老王家的福气,于是更加小心地呵护着孩子。
到家了,二娃高兴得要命,因为刚一进村子,他便听到了一些孩子们燃放的鞭炮,鞭炮声很单一,因为这里的孩子们能买一盒鞭炮,却舍不得一次性放完,拆散后只能一个一个的放,一边放还一边恶作剧,二娃当然看着开心。
二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