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去看看,你们说怎么样?”
阿才颇感意外地问道:“奎哥,你现在回去行吗?要是公安在那守着咋办,不是送死么。”
“哎,不回家又怎样,老是呆在外边也不是个办法。再说了,公安也要过春节吧,咱们那穷山沟他要能守住两天就不错了。我就不信,我还非得回去看看不行。”大奎咬着牙,沉沉地说道。
阿才知道劝也没用,便不再言语。
下午,兰花提出大家一起到附近山上去玩,顺便到山上的山庙里烧烧香。
大奎起初不同意,后来看见素云也有想去的意思,想了想以后同意了。
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先五花大绑住,再穿上外套遮住被绑的身子。然后把一块棉布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戴上那只小口罩,把口罩带子在脑后绑得紧紧的。再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便一起说笑着出门了。
踏在村外的路上,清新的空气令人清气爽。瑟瑟的寒风在淡淡的阳光下,却依然吹打着人们的肌肤。浓密的树林“哗哗”的左右摇动着,把寒意深深的秋天带进了冬季。
穿行在茂密的树林中,阿才不时拨弄着身前的杂草和荆棘,招呼着兰花和素云。素云看着身边的草丛中,时而露出的红红的山果子,欣喜莫名,“呜呜……”着却无法叫出声。这种果子当地人把它叫做“小苹果”,跟莲子差不多大,吃在嘴里涩涩的甜甜的,山里人最喜欢采摘了。不过现在已经快枯萎了,留下的也只是很少的几颗,但那红红的颜色,在绿色的草丛中,点点的却很醒目。
过了一个山岗,便能看见那座破败的山庙了,几个人点燃了香,也不知许了什么愿,完事后便兴高采烈地在山上游玩起来。
无意中,他们钻入了一片密林,踏着那松软的败叶,听着阵阵的鸟语,心情自然是比较快乐。素云环视着四周,阴霾笼罩、黑影娑娑,让她感到有一种秘的气氛。
兰花跟着阿才兴奋地在林中跑来跑去,一会儿就没影了。
大奎拉着素云悄悄地躲在一棵大树后,一把抱住她,那手迫不及待地在她胸口使劲揉捏,素云“呜呜……”叫唤着,在他怀里做着无谓的挣扎。
他让素云靠着那棵枝繁叶茂、古藤缠绕的大树,发红的眼睛盯着素云。嘴唇慢慢靠近她的脸,手儿颤颤地解开了她的衣扣,呼吸是那样的急促,随后一把撩起她的毛衣和内衣,隔着胸罩捏着那丰满坚挺的乳房。无法挣扎的素云,脸泛红潮,眼光开始迷离起来,浑身渐渐的燥热,袒露的腹部也不再感到寒冷。
刘大奎呼吸沉重地扒下她的裤子,眼见她那被剃光阴毛的阴部,在点点的阳光下,泛着柔柔的光华。素云看着他,眼里露出渴望的色,轻轻扭动着臀部。
大奎低声说道:“别急,我来了。”说完,掏出那早已高高勃起的阴茎,急急的把那发烫的玩意,狠狠地插入素云的阴道。素云“呜——”闷哼一声,接着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颤动起来,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在这样全新的环境中做爱,使二人都进入了最兴奋的状态。
却说阿才和兰花,开心地在林中跑来跑去,那份自由自在的感觉,却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快乐。
兰花突然发现面前有一只小花猫,就在那块石头上,正死死地盯着她,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弓着背,尾巴翘得高高的,作势像要向她扑来。她吓了一跳,停下脚步“嘘嘘”地想赶跑它,可是小猫的后面又出现了一只大黑猫,也是那样狠狠地盯着她。
她害怕极了,嘴里颤抖着喊道:“阿才,快来,快把这只臭猫赶跑。”
阿才闻声赶来,看到这情形,笑了笑:“嗨,两只野猫你也害怕?”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中扬了扬,想要吓跑黑猫。
那黑猫突然裂着牙齿“喵唔”一声,把个兰花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躲在树后。阿才气得把手中的石头,狠狠地砸向那只大黑猫。黑猫机敏地往旁边一躲,迅速向身后的林中逃去,小猫也尾随而去。
阿才得意地拍了拍手,对兰花说道:“走,看看去,说不定前面有人家,我看山林里很少有猫,可能是人家养的。”
“别去了,那猫很吓人的,咱们回去吧,去找奎哥他们一起走吧。”兰花被那猫吓了吓,玩的兴致也减了大半。
可是阿才却被调出了胃口,便硬拽着兰花,循着那猫逃走的方向追去。
果然,就在他们走了有四五十米的地方,一片茂密的树叶之间,露出一间木屋,在黑沉沉的阴暗处,显得是那样的阴森恐怖,感觉没有一丝生气。
他们相互看了看,兰花往后退缩着,不肯再上前。阿才用手指在嘴上“嘘”的一声,阻止了她正要说的话,然后一个人悄悄地靠近那木屋。
屋门关着,侧耳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阿才便从旁边绕过去,小心地穿过那密密的树丛。
屋后用木板围了一圈高高的栅栏,他慢慢靠近栅栏,从缝隙往里一看,让他吃了一惊。
原来那院子里面竟然有十几只猫,一个驼背老太婆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正在颤巍巍地给它们喂食,嘴里低声地嘀咕着:“哦,这个给你,小花子,来来来,别急,这个给你……”那声音就像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干涩阴沉,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阿才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紧紧咬住了牙齿。
他不敢再看下去了,悄悄地往后退着。回到屋门口,他心里一转,邪念又生,心想:那老太婆从没见过,干嘛一个人躲在这深山老林,说不定那屋里……
嘿嘿,先让我进去瞧瞧,说不定……
他回头对远处正看着他的兰花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声张。兰花躲在树后,很紧张地看着他,手指不时捏着下嘴唇。
阿才伸手把门轻轻一推,那门果然没有上锁,“吱呀”的一声便打开了。阿才心惊地躲在一边,听了好一会,见没有动静,这才悄悄掩入屋里。
屋里黑暗得很,又潮又湿,而且还有一股霉味,让人很难受得了。
他在那木床底下以及一只破箱子里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刚要出来,眼睛发现屋角窗户上,吊着一只盖着蓝花布的竹篮。他立即伸手把竹篮摘下,掀开蓝花布,里面有一个小布包,上面用红丝线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