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说:“我没有那个运气,开始还有电视台请我演出,他就做我的经纪人,后来就门前冷落鞍马希了。”
我说:“那你也是成功了,不是每个人都能站在决赛的舞台上。”
关丽说:“出场费加起来还不到花在短信上的钱十分之一,看着他为我付出那么多,我就暗自下决心好好对他,爱他,可是没想到他在台湾有老婆,还有孩子,我还发现他在大陆的生意很多,非常有钱,玩超级美眉只不过是一时好而已,可是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我说:“为什么?”关丽说:“一个人吃惯了鱼翅,还能吃得下糠窝窝吗?”关丽的眼里噙着泪花,但是没有流下来。
接着又说:“开始,他天天和我在一起,像对火热的,后来就一个月来几次,到今天只是偶尔过来一下,不过他倒是按时给我钱,我就天天在酒吧和商场晃悠,如果不是今天和几个姐妹喝酒晚了,怎么能看见你?”我说:“那你岂不是……”我没有说出“二奶”这个字眼,我觉得“二奶”这个字眼可能会刺痛她。
关丽却爽快地说:“准确地说我就是“二奶”。”
关丽的眼里终于含不住泪水,泪水落在我的胸膛上就像刀刺在上面。
我说:“找份工作吧,生活总会有阳光的。”
关丽幽幽地说:“我何尝不想,可是……”我说:“我的公司还需要人,我给你介绍一下。”
关丽说:“能让我开宝马吗?能让我住豪宅吗?能让我随心所欲地花钱吗?”我说:“不能,只能让你和平常人一样,有欢笑,也有忧愁,可能还有爱。”
关丽说:“可是用宝马、豪宅换取这些,你愿意吗?”
我不知道,我也无法回答。
关丽说:“一个冠军梦,一个少女的冠军梦,登上花枝销魂的梦,就是现在的命。”
我说:“可是你要勇敢的面对自己,为什么就沉迷了?”关丽没有回答,却说:“失意的时候我也曾经想找你聊聊天,可是又无颜面对你,几次给马灵姐打电话,都没说出口要你的电话。”
我说:“咫尺天涯,人生就是如此。”
临走的时候,马灵说:“我们还能见面吗?”我说:“能,你随时找我。”
走到楼外,马灵没有送我,也没有说再见,也没有留下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