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井水有多深,你看那井底两个影,一男一女笑盈盈。”
筝晔唱得有板有眼,声情并茂,唱到最后的“(女)就是我家小九妹,未知你梁兄可喜爱,(男)九妹与你可相像,(女)那品貌就像我英台,(男)如此多谢贤弟来玉成,(女)梁兄你花轿早来抬。”时,一男一女,一人一句,筝晔竟是行云流水,毫无滞涩感,把那男女情谊分别表达,就如真是两个人一般。
程爽就过去搂着筝晔说:“你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嗲的就让男人没法活,可是又是个小帅哥,诱惑我着迷。”
筝晔说:“好久不唱了,童子功都没有了。”
我说:“好得很,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的,上海的大酒店一般在吃早点时会有评弹,但是没有你的功底,虽然不能在一起比,可是真是让我大饱耳福,绕梁三日。”
筝晔坐下来,喝了口水,羞羞地说:“以后见着你就给你唱。”
我说:“那感情好,为什么一些才子都喜欢吴音,真是动听。”
程爽说:“动听得就动了心,脸也不红。”
我说:“看你说的,听一下越剧也能脸红,好像喝酒。”
程爽说:“到真像喝酒,醉得人情迷离。”
回到宿舍,筝晔就又泡了茶,忙里忙外,脸红扑扑就像涂了胭脂。
我说:“坐下来歇会儿吧。”
程爽倚在我怀里说:“这会儿她高兴,就让她忙吧,好久没看见她这样了,我真不愿意天天看着她无精打采,谁都欠她钱似的。”
筝晔说:“我欠你的,喝茶吧,这是我妈妈给我买的,好贵的。”
程爽说:“就没看见你拿出过来,今天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筝晔说:“不是你男人在吗?程爽就高兴了,搂了一下筝晔的脖子就亲了一口。”
程爽有些累,就要睡觉。
我说:“我就回去了,你们休息吧。”
程爽说:“就在我这里睡吧,不要回去了。”
筝晔眼里也好像挽留我,我就进了程爽的屋里躺在床上。
程爽说:“少爷,还得伺候你更衣。”
脱了衣服,就钻进被窝搂着我。”
我说:“全脱光了,连条都不剩。”
程爽说:“我喜欢你赤条条对我,既是你不爱我了,也告诉我。”
我说:“想什么呢?看着我夸奖筝晔就吃醋。”
程爽说:“看你听她唱戏的样子,我就后悔了。”
我说:“后悔什么?程爽说:“后悔让你接近她,她真是很迷人,那个男人也是真没有眼光,竟然放弃了她。”
我说:“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
程爽说:“就见好听的讲,我可是不会唱戏。”
我说:“你还不会唱戏,每次都高低不同。”
程爽说:“讨厌,没通知一声就进去了。”
我说:“都湿了,还用通知。”
程爽说:“别和我在一起想着筝晔。”
我说:“就想你。”
就听见外面一声长叹,叫了一声,苏三起解就开始了。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口我心好惨……”越剧的调子,虽然凄惨倒也温柔有致。”
程爽说:“人家刚高兴了,她就开始了泣怨。”
我说:“正好伴奏。”
程爽说:“可是节奏太慢了,有时还吊着。”
我说:“就是吊在半空中才有滋味。”
程爽就噗哧笑了。”
我说:“你还真吊着我,不让我进去。”
程爽说:“这就是半空中的滋味,好受吗?我说:“不好受,就想进去暖和缓和。”
程爽说:“就饶你一次,给你个被窝。”
我说:“那我就抓紧时间取暖。”
程爽说:“那也不用这么使劲,人家受不了了。”
我说:“那也比在半空中好受。”
程爽就呻吟起来,和着苏三起解一唱一和。
外面就传来笑声。
程爽非常疯狂,就撩开被子坐了起来。
我说:“天气凉,别感冒。”
程爽说:“我都出汗了,有人伴奏还是第一次。”
说着就大声叫了起来。
外面的苏三已经走了,屋里的呻吟还是。
我说:“你都把我要撴折了。”
程爽说:“你还把我穿透了呢。”
就闪到旁边用手摸了一下说:“你看,都出血了。”
我一看真是有血丝,虽然少,可是很明显。”
我说:“不做了,你太疯狂了,每次都那么深,能不出血吗?程爽说:“就做,我还没爽呢。”
我说:“你不怕捅漏了?程爽说:“漏就漏吧。”
就坐了上去摇着。”
这回程爽可真是了,眼睛迷离,身体抖得不停,趴在我身上就抠着我的屁股,我能感觉到肉都快掉了下来。
好半天,程爽才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说:“死了吧。”
程爽说:“死了,飞上天就掉了下来。”
我说:“看看还出血吗?程爽就扭着身子说,不嘛,人家就想你在里面。”
我就搂着程爽说:“那就睡吧。”
程爽睡得很香,我就下了床伸伸懒腰,穿了衣服就去方便。
厅里的灯亮着,进了洗手间就痛快的释放着。
一个悠扬的口哨就响了起来,侧身一看,筝晔正倚在门上看着我。
我说:“不要看我,我要撒不出来。”
筝晔说:“我给你吹口哨就出来了。”
口哨吹得很好,吹的就是《梁祝》,我就继续撒尿,撒完了就系上裤带。
我说:“看完了,也吹完了,该歇着了吧。”
筝晔说:“要听个故事吗?我说:“你的?筝晔说:“是的,到厅里好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