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其实胯下的紧绷已让我泛起薄汗。
那张红艳动情的脸蛋,加上衣衫不整的,我不是柳下惠,眼底的早已说明一切。
“我……”小手紧紧捉住我的衬衫,豆豆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喉咙干涩。她双腿间的春潮已泛滥成灾,甚至因极度渴望而泛起丝丝疼痛。
“我要……”再也顾不得羞耻,她低声泣求,小手更是探入衬衫,滑过我宽阔结实的胸膛,攀抱住我的背。
直到现在,我依然不敢相信她会是纵情于我欢爱的女人。可是她此刻热情主动的反应,却又一再宣告这是事实。
我一向以为自己识人能力还行,这次却看走了眼。
也许是夜色太黑,让我错看了那时她眼中的倔强与不妥协,还有那抹纯净有活力的笑容……
低下头,看见女人正轻啄我的胸前,将脸埋进我的胸膛,那笨拙的模样却让我不禁低喘。
抛开脑中思绪,我一把拉下她的长裤与底裤,炙热的身躯欺上她柔软的身子,随即解开裤头释放昂然的。
,就这么一夜,这就是火车上的艳遇?我不相信,我更不相信眼前的豆豆就是那种的女人。
豆豆被那抵在双腿间的灼热帐篷吸引了,不顾我的手指已开始在花穴口轻戳旋转,沾了湿滑的后,她却“扑哧”笑了。
“是不是很难受?”
我点点头。
“要不要我帮你?”
豆豆显出邪恶的笑,让我浑身发毛。
突然,豆豆退下我的裤子,我反而出现了扭捏,她很好,握着我看了看,笑着说:“还很大,就是太快了。”
我反抗着说:“是紧张!要不再来一次。”每个男人都对这种评价反感,我恼羞成怒,任何男人都不会忍受女人讥讽它的功能。
豆豆却蹲子,小声说:“不要紧张,小宝贝。”说着便轻轻的舔舐了一下,我立刻就膨胀。
豆豆说:“它又大了,有八寸。”她像欣赏着一件宝贝,又舔了一下,便又含进口中。
她突然变得疯狂起来,来回的舔弄着,我能听见滋滋的摩擦声。我狠狠地还击着,几次抽都到了喉咙。火车在飞速的行走,已经过了秦岭,我也飞速地膨胀着。
火车转过山脚,声音也相对平静了下来,她抹了一下嘴角的液体,有些y荡的笑着。我说:“笑什么?”
豆豆说:“还行,有20分钟,我的腿都酸了。”
我态度有些恶劣地说:“当然行,你也不错。”
豆豆说:“吃惊了吗?”我就邪恶地说:“你到是吃精了。”
豆豆的举动我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心酸,男人都希望女人很容易上手,可是又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让别人上手,她真的喜欢哦我吗?可是我却真的爱上了她。
豆豆看着我说:“我喜欢你。”
我不禁问:“为什么?你对我并不了解,我可是不折不扣的穷小子,像你这样的美女,我可是不敢想。”
豆豆说:“还不敢,打牌的时候,看你的眼,就像要吃人,还有你很直白,不是伪君子,也很聪明,利用一点小心眼就把想要的信息搞到手。”
我说:“你也很聪明,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不敢想。”豆豆就笑了,弯下腰摸了我一下,笑着说:“还不敢想,看你还挺着,是不是想要我?”
还没等我说,豆豆就接着说:“我会给你机会的,但不是现在,我要看一看聪明人有什么样的手段。”我说:“可是到了北京你就转车了。”
豆豆说:“如果你喜欢我,在美国也一样。”
转身恶作剧地打了我一下,竟然还又吃了一口,就出去了,厕所便只剩下一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