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长的如何?」
高忠陪笑道:「妙,真是长的美丽大方,而且……而且大家闺秀一副正派模样,就怕她不肯识相,是否先关她两天给她灌点迷情散,好让老爷尽兴?」
高尚德冷冷笑道:「要灌也要等老夫先驯服她这匹野马,若她脱光衣服主动给老夫玩,那跟府里的女人有何区别?」
高忠紧忙道:「是是,小人愚钝,哪里有老爷会玩女人?」
高尚德道:「知道就好,你带人进去把里面被老夫鞭打过的女人擡出来,一会送到孙夫人面前。让她知道跟老夫作对的下场。」
高忠以爲高尚德是要胁迫孙夫人来就范,紧忙下去安排。
而高尚德则三步变作两步到花厅门口,里面灯壁辉煌,却有一妇人正立在那惴惴不安,因爲背对门口看不清容貌,但见身材不是很高,但身子的曲线很好,细腰翘臀,他刚走进花厅,那夫人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首先入高尚德眼的是孙夫人身前的一对玉乳,没有多滚圆却恰好盈盈一握。
擡起头正对孙夫人惊讶而失的俏面,远山眉妙眸生姿,琼鼻玉耳,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一双纤纤玉手握着手帕难掩她心头的紧张,只是四目相对,孙夫人便低下头去。
高尚德心中慨叹,怪不得这位孙夫人已经成婚数年还能令馀少荣念念不忘,果然是有女人的风姿,虽然没有富贵之气却是大家闺秀庄重不已,要能令这样的女人恭恭敬敬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跪在面前让他享用一番,就算是减寿十年都值得。
原本他还想只玩一次便把这孙夫人送给馀少荣作爲顺水人情,但在见面之後他便改了主意,就算要送给馀少荣也等先把她的矜持和身体各处的美妙都开发过之後,玩的只是残花败柳时再扔出去。
孙夫人显然不认得高尚德,见到来人衣衫不整赶进低下头,却是欠身施礼,就算身在险地她也没忘记基本的礼数。
高尚德情不自禁走上前向把住孙夫人握着手帕的双手,孙夫人紧忙避退。
高尚德没有强行硬上,哈哈大笑道:「老夫高尚德,见过孙夫人。」
听到眼前之人自报姓名,孙夫人脸上一惊,却还是再施礼道:「贱妾见过高相国。」
「夫人不必多礼。」
高尚德一副有礼的模样作出请的手势道,「夫人请坐。」
孙夫人脸色很拘谨道:「不必,不知高相国请贱妾前来所爲何事?若无要紧事的话,贱妾这就告辞回府。」
高尚德也没想到这女人到这般地步还能把话说的不卑不亢,心中不由又起了几分征服的慾望,这样的女人若是被直接灌了迷汤迷迷煳煳送到他面前他还没那麽大的兴致。
高尚德笑道:「好,夫人不愧爲将门之妇,颇有令夫的风范。可惜……夫人以爲还回的去府上?令夫孙兆年,因触犯军法而下狱,三司会审虽无结果,但老夫却可以提前通知夫人一声,定的是谋逆罪,要诛九族,连同夫人也要被发配爲贱籍,夫人以爲这天下间还有何处可以容身?」
孙夫人擡头怒瞪着高尚德,她很清楚这一切都是高尚德所编排出来的,因爲她的丈夫孙兆年是朱旻何的人,被高尚德所打压,如今竟然遭受劫难,连她都落入高尚德手中。
高尚德走上前,擡起手在孙夫人脸上轻轻抹了一下,笑道:「孙夫人风采令老夫折服,若孙夫人肯屈尊留在府上,老夫倒愿意出面爲孙家出头,或可保孙家上下。就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孙夫人脸上带着不屑之色道:「高相国在朝中位高权重,难道还想强抢民女不成?」
「民女?哈哈,孙家落罪,夫人你即将爲贱籍,从此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老夫不是想要害夫人你,还是给夫人你一条路走,却没想到夫人你竟然丝毫不领情。」
孙夫人到此时仍旧面带冷色,不屈道:「贱妾今日被掳劫至贵府,就无全身而退的念相。孙家遭逢劫难乃是天数,家夫既去贱妾无苟活之理。若高相国想要强来,贱妾这就撞死在这里,以全明节!」
说着後退几步避开高尚德,却是对着墙壁作出随时要撞墙的架势。
高尚德心痒难耐,虽说这年头的女人都注重贞节,可落到他手里的女人最多也只是哭喊叫嚷,或者是在失後寻思你活,最後都乖乖落爲他的玩物,唯独这孙夫人却有股气节好像跟他杠上了。
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加上孙夫人的才貌气质,更是让他欲得之而不择手段。
「夫人这又是何必?老夫说让夫人留在府上不过是做客,既然夫人不允,那就再另行商议。说起来老夫对孙将军的人品德行也是十分敬仰的,只是他选择投奔姓朱的逆贼而无效忠本相国的意愿,不然何至于落到今日田地?」
孙夫人躲在一边不听高尚德说什麽,却是咬牙切齿,现在孙兆年被抓,而她也被拿到相国府来,她自知是无法保全。
她心想:「都是这恶贼令我家破人亡,就算死也不能令他得逞!」
心中更明死志。
高尚德见软的不爲这女人所动,只好来硬的。
高尚德额马上换上冷笑笑容道:「夫人要以死明志,老夫心有佩服,不过夫人以爲光有死志便能轻易寻死了?」
在孙夫人惊讶中高尚德拍了两下手掌,从花厅周围突然涌出十多名彪形大汉,将所有墙面的方向都困住,若孙夫人冲上前必爲之所拦,高尚德继续冷笑道,「这墙面里层皆爲木板就算夫人头撞上去也无大碍。可老夫只要一句话,便可令夫人被擒下,到时不但老夫能一品夫人美妙的身体,老夫品过之後便会将夫人赏赐给眼前府中的下人,到时夫人要遭受怎样的虐待,可就非老夫能想象的!」
孙夫人听过之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没想到高尚德会有如此卑鄙,不但令她家破人亡,还要令她名节不保,可能还要遭受非人的虐待。
她不敢想像被一群大汉围在一起淩辱是何等的惨状。
就在她准备咬舌自尽时,高尚德好像也猜到她的心思,道:「外间所传咬舌可自尽,那是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舌头咬断失血过多而死,老夫府上有最好的大夫,就算夫人把舌头咬掉,也能保管夫人不死,到时候再将夫人的牙齿一颗颗拔去,连下次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