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的嘴唇舌头就伸进了他的口里。在大街旁,他们紧紧相拥,激烈亲吻。彷佛这条大街就是他们两人的世界。
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隔着厚厚的衣服,一木妈感受到对方的肉体穿射过来的男人硬朗的气魄,她使劲拥住汪姐外甥,小腹顶住他硬硬的阴茎:「啊——啊–」的喘着粗气:「真想跟你上床啊——」
汪姐外甥伸进一木妈的裘皮大衣,搓揉着一木妈的乳房:「我恋你好久了,你身上有女人芬芳的趣。」
一木妈:「嗯——嗯——嗯——你想要我——孩子——咱们上车吧——」
汪姐外甥把车开到空无一人地方,停好车。他拔动着一木妈的腿说:「我想亲你下面。」
一木妈听到他要亲自己的下体,她美滋滋的说:「行,我脱裤子。」
汪姐外甥摸着一木妈的乳房问:「你冷吗?要露大腿的。」
一木妈边解裤腰边说:「不冷,暖气开的挺足的。」她把裤子退到了脚跟,露出白白的大腿和黑黑的阴毛。一木妈看着他把头埋到自己的大腿里,她抚着他的头发长长的吸了口气说:「孩子,我这是第二次露给你了。」
汪姐外甥有一张灵巧的嘴,能说让女人动心的话,也能舔的女人尖叫。
一木妈被他舔的心血澎湃,她强忍着不发出犀利的尖叫:「嗯——嗯——唔——唔——孩子——嗯——嗯——唔唔——」从那时起,一木妈也成了他的熟妇,是他许多女人中的一员。
「你真是个坏孩子,把我也带坏了,弄的像个偷情的女人。」在驾车回家的路上,一木妈看着开车的汪姐外甥,感觉他真是帅啊,是自己心目中喜欢的男孩。她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他的阴茎,她问:「你不会分心吧?」
汪姐外甥说:「当然会,可是不敢,你在车上。」
一木妈会心的笑了,多好玩的东西啊,超级粗大,直挺挺的矗立,她用掌心握住圆溜溜的龟头摆弄不停,车到一木妈家门口前停下了,这是个僻静的小区,只有窗户透着灯光。一木妈看看自家窗内的灯光,她问汪姐外甥:「你不想吗?」
汪姐外甥没有反应过来,反问:「进家?」
一木妈说:「不,我家里有人。我是想在我家的窗外,给你口交。」
汪姐外甥搂过她的头,她张开火热的嘴唇含进了他的阴茎。汪姐外甥看着给他口交的一木妈,这个女人温柔中有着特的想像和疯狂。他享受着她的口交给自己带来的快活,他解开她的衣扣摸着她圆滚滚的乳房,低声说:「我想操你。」
一木妈放开嘴唇:「嗯,以後我让你,你要爱我,孩子。」她又低头把汪姐外甥的阴茎含入口中,汪姐外甥抚着她的头发,这个女人真香,他唔了一声射出了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到了一木妈的脸上和胸脯上。
一木妈说:「多亏你解了我的衣服,要是射到衣服上我就进不了家门了。」她系上衣扣用纸巾擦去脸上的液体,捋好头发。她问:「舒服吗?你不累吧?」
汪姐外甥遥遥头:「舒服,我没事,爱你。」
一木妈说:「那我要回家了,你慢点开车,精点啊。」
一木妈回到家中,慢慢的从今晚的经历中缓过了劲。她冲着淋浴一直在回想今晚的每个细节,大街旁,停车中,自家窗下,这三个主要时段里他们所做的事,有没有被人看到呢?她越想越後怕,此时一木妈没有了情和性的快感,而是一股焦虑压在心头,别让一时的忘形毁了自己。
她抓起手机拨通汪姐外甥问:「咱们今晚没人看见吧?」
汪姐外甥说:「没有,我一直注意着呢,只有我们两个。」
一木妈想了想对汪姐外甥说:「我看啊,以後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上街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汪姐外甥说:「我懂,我知道你是个谨慎的女人。外面人多眼杂,万一传出点绯闻,你会受伤的。我懂你,别怕。可是,我会想你。」
一木妈说:「我也会想你,孩子。我会约你去酒店开房,放心,我是原意和你偷情的女人。」
一木妈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子,我是个原意偷情的女人吗?
就这样,为了避开人眼目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在当地不再一起上街了。
一木妈实在盼望看到汪姐外甥有形有样又年轻裸体,她常约汪姐外甥去开房,她感到抚摸亲吻他的身子,撸他的鸡巴,给他口交是一种女人的享受。她喜欢他一件件剥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滚在床上,任他翻腾抚弄乳房和劈开大腿。一木妈对他开放了身体的每个部位,唯有她的洞洞,能让他的大龟头抚弄她的阴唇,却不让他插入。
这是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唯一的节制。一木妈当然喜欢男人的阴茎像雄壮的公鸡,可是在一木妈的眼里,汪姐外甥的鸡鸡是畸形的大,放进嘴里,撑得嘴唇都扩大了,很难想像自己的下面怎麽接受。她要的男人不是以粗大为准,而是要能适合自己阴道的尺寸。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喜欢看,喜欢玩,就是不敢让插入自己的阴道。
汪姐外甥也不强求与一木妈性交。她是个有耐心的女人,每次都可以长时间给他手淫口交,直到他射精。这个女人已经付出全身了,下面的那个洞,就让她保留吧。
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在情感上有点混乱,时常觉得自己有两个儿子,他是自己儿子的哥哥。平日里一木妈对他有母性的情爱,为他购买时新的衣服和订好隔天的午餐。这个孩子,揪着她的心,有像孩子的疼爱也有盼望他抚弄自己身子的心痒。
「我是你的女人。」每当和他进入单独的房间,怕搞乱自己的身份,她都要对他说这样的话。
在本地,即便是开房,一木妈也是小心翼翼,每次进入自己用假名预定的房间前,她都是尽可能遮掩起自己的面孔,再在酒店的走道里来回观察,直到确定无人注意的时候才急忙开门入房。而汪姐外甥也像一木妈一样谨慎,他们不同行,进出酒店都是分开的。这让一木妈很放心,她对汪姐外甥说:「我们只有隐瞒才能长久。」
汪姐外甥说:「我们像是搞地下工作一样。」
一木妈回道:「是搞低下工作。」
这样偷偷摸摸,不能带着他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