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巨的任务,远隔千里,又不能亲幸,只能如此了。
大卫倒过头去,拽了莹莹的枕头,尽量不去想那些美人的事,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兰兰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大卫来辅导她,便有些坐立不安,最后按捺不住,径直去了大卫的房间。
一看几个人都在打牌,唯独不见了大卫。便鼓起勇气问道:“我舅舅呢?”
几个人一齐都傻了,这里怎么会有她的舅舅呢?
兰兰忽然明白过来,俊眼一笑,道:“就是帮辅导我英语的大个儿!”
几个人恍然大悟,才知道大卫不一上午的空竟认了个漂亮的外甥女儿。这一称呼立即让几个女孩立即得出了一个结论,大卫已经跟那个女老板姐弟相称了。这也倒让她们稍稍放心了一点。
“哦,他今天下午就不能给你辅导了,他躯体不太舒服,睡着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帮你。”
姜月表现得很友好,那女孩有些失望,朝四人勉强笑了笑:“谢谢了,你们玩吧,等他睡醒了我再找他。”
说着退出了房间。
坐在写字台前的兰兰怎么也看不进书去,她曾经做过不少关于白马王子的美梦,到现在终于在现实当中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虽然她也知道,这个“舅舅”可能已经有了女朋友,但他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哪怕就是一天,她也今生无憾了。她认定与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舅舅”与自己有着某种缘份,要不怎么会在这么个不见人烟的地方相见,而且一见钟情?渐渐地,好像“舅舅”与她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那宽宽的额头与棱角分明的眉骨都是她所倾慕的那种男人所特有的标志。上午“舅舅”搂了她亲吻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十七八岁的姑娘正是怀春的花季,整整一个下午,兰兰的注意力始终没有集中到学习上去,这是她十七年来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这种体验好折磨人。她干脆出去帮着妈妈在厨房里干活。
“怎么不学习了?”
吴云问。
“头有点儿不舒服。”
吴云把手背搭到女儿的额头上放了一两秒钟。
“是不是中午没睡觉?”
“睡了,就是有点儿沉沉的。”
“用不用吃药?”
“不用,过会儿就能好,不严重。”
吴云的心一下子阴沉起来,她真后悔跟了丈夫到这么个鬼地方来,钱是挣了些,可也失去了不少,更让她不安的是,在这儿有个头痛脑热还能对付过去,可要是发起高烧来就让她手足无措,她本来不让女儿跟来,她却执意来跟妈妈作伴。
吴云抬眼爱怜地瞅着女儿,心想,但愿女儿不会像自己一样命苦。
“学不进去,你就去躺会儿吧,这里有我,不用你操心。”
兰兰回到屋里没事可做,躺在床上很快竟真的睡着了。
大卫躺在莹莹的床上睡了整整两个小时,醒来时倍觉精,好像这些日子的消耗用这两个沉沉的觉一下子全补了过来。因为这两个小时里,他连个梦也没有做。
站在走廊里听见那屋子里的四人还在热闹地玩着,估计不会就散,推门一看,老王一个人的烟就已经弄得满屋子里浓烟滚滚,他差点被呛了回来。
“睡醒了?”
几个女孩争着关心,大卫点了点头。
“想不到抽烟的人也怕烟呛!”
蓓蓓道。
“你是久居庖肆,不闻其臭,你要是出去一趟,再进来保准也受不了。刚才那个小女孩找你辅导她呢,对了,她怎么叫你‘舅舅’呢?”
莹莹忽然想起兰兰过来找他的事。
“我认了她妈做大姐,她可不得叫我‘舅舅’吗?”
大卫解释得相当自然,就像两人压根没那种事一样。
“那我们可就是标准的‘姨’了!”
蓓蓓兴奋的道。
“怎么?她没有这么叫你们?”
一句话噎得蓓蓓直翻白眼。
“那我去看看。”
说着,大卫退出了房间。
兰兰的房门没有闭,半掩着,他轻轻地推门进去,发现兰兰侧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高高的胯骨与凹陷的腰部形成一条动人的曲线,臀部丰满而圆润,显示着少女蓬勃的力量。两只光着的脚,精致美伦。
他真想上去在她那圆润的美臀上捏一把,或是在那小脚上握一握,可上午还装得一本正经,下午就捏人家屁股未免滑稽了一点儿,不过,现在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那四人正在打牌,以为自己在辅导她,而她妈妈肯定正在厨房里忙活,要是等那几个妖蛾子散了局,哪还会这空隙?
大卫在写字台前的小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兰兰的英语书看。
不多会,兰兰翻了个身,仰面朝天,那高耸的胸脯就格外扎眼,直绷得那不太宽绰的小衬衣胸前的两个扣子就要开的样子。
兰兰好像突然感觉到屋里有人,她一侧脸,发现了大卫,她立即从床上爬起来,不好意思地两手摁着床沿,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噢,刚过来,看你睡得正香,没叫你。”
兰兰坐在床沿,比大卫的椅子高一点,大卫的眼睛是正好与她的胸平行,在一个主动送吻的女孩面前,他没有必要装得太正经,所以他的视线并不太回避地在她的脸上胸上来回地扫描。兰兰故意不看他的眼睛,让他一次看个够,现在她才体味到,被自己欣赏的男人看是一种享受。她特意直了直身子,好让乳房挺得高一些,那意思是,你不是想看吗,看吧。
大卫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不是找我辅导吗?来吧。”
突然中断欣赏让兰兰稍微有一点儿不高兴,不过,要是辅导,还可以更近地坐在一起,于是她从床上下来,穿了拖鞋,凑到大卫的身边。
“咱们到沙发上去吧,这样你还不累坏了?”
这不经意的一句竟让兰兰觉得好温暖,这么大了,好像第一次有男人这么直接地关心过她,除了她的老爸。过去在学校里有个男孩向她大献殷勤,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再也没有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