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将尽,一流勉强。对付一个已然稍显吃力,不过倒是可以应付一阵。黑衣人里立刻就有一人空隙,此人看见福相和流云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这里还有这样两位高手坐镇?真是惊险?好在来的人够多,这里可是今夜的主要目的。那些风风雨雨看似灿烂,但是一切都是为这里而做绿叶的。黑衣人看了流云和福相的出手,不再迟疑,飞一般转过屏风,但是里面却没有人。
流云看到黑衣人进去,脸色顿时大变,不顾一切的刺出一剑,逼退那人,一剑飞剌里面的黑衣人,此剑一出,顿时光华耀眼,发出虎啸龙吟一般的啸声,里面那黑衣人听到啸声顿时一惊,急忙回身格挡,刺剑他也不敢忽视!
“快去叫人!”爆竹在福相的手里,而此时两人都被人缠住,且在胡扯的房间里,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救援措施。福相也是脸色难看,但是技不如人,他也只能干着急,听到流云大喝,福相暗暗咬牙,不顾不顾性命的和来人拼了一记,他练得的掌法,而来人似乎练得是拳法,福相转换身形和那人拼了一掌,一口逆血喷出,他的肥胖身体炮弹一般飞了出去。
“不好!”拼拳的那个黑衣人大叫一声,听到流云刚才的叫声,他已经知道福相为什么回如此了。但是飞身去追的时候,依然晚矣,福相拼死就是为了这么个机会和时间,岂会让他失败。外面天空立刻响起了洪亮而突兀的爆竹声。
“莫要管他!完成任务!”进里面的那人低喝一声,和原本纠缠流云那人一起出招,流云立刻左撑右执,狼狈不堪,长剑在他的手里再也不会有如臂使指的感觉,而是仿佛千斤巨石一般难以挥动。但是他仍旧一下一下的抵挡着两人。
击飞福相那人,听到喝声,立刻飞身一圈打破屏风,生龙活虎的进了内室,发现除了凌乱的床铺之外,竟然再也找不到半个人影。那人哪里去了。环视房间里,竟然毫无破绽可寻。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他对这种味道并不陌生,这分明就是刚刚讲过大战之后的味道。那就说明这里那人,刚刚还在玩女人,干事。
但是转眼之间就不见了踪影。那他绝对不可能除了这个房间的。肯定还在这里。
黑衣人确定他们还在这里之后,就耸动鼻子嗅了几下,发现味道最大的还是床铺,并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耳朵动力动,似乎也没有人在里面。不!除非那人不呼吸,他又不是什么高手,肯定逃不过自己的耳朵。黑衣人双目如电的凝视房间之内,同时双耳耸动,不放过房间里任何一点的声音。
最为怪的是此屋之内竟是十分的简陋,目光所及,竟是别无名贵之物,除了一张椅子然后就是一张桌子,最显眼的就是眼前的床榻了。墙壁上也就意思意思的挂了几张水墨山水图画。如初简单的一间房屋能把人藏到哪里去呢?
福相放完爆竹,立刻凝聚功力,飞身进屋,看到流云在两人的威逼之下,已经大有生命危险,立刻深吸口气,一掌扑向一人,流云压力顿时减轻,心头的憋闷之感顿小,手中利剑刺出,已然又恢复了旧观。被福相拦下之黑衣人也是十分的气恼,眼前之人,武功还过得去,但是如此的拼命尽头却让人头疼。他们是来杀人不是来送命,当然不会和福相拼命,故而在气势上已然输给福相,就算是武功再高,一时之间也是难以取胜。
另一个貌似头领的人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异的兵器,别的兵器小的短的一般都是匕首,而他手里的却是一把小巧的短刀,但是每一次出击,给流云的感觉却和真的大刀没有任何区别,每一次攻击,自己长剑都是刺在空处,每次和此人对拼,他总能先一步避开,而后回击自己一刀。两人来来往往几百招过去,竟然一下兵器相交的机会都没有。流云被这种每次总是大刀空处的打法,十分的憋闷!
“啊……”房间里面忽然传出一个女子的惊叫声,流云福相已经再次住了几日,对于胡扯的姘头,吟风的声音也是熟悉,这不是她的声音还是谁的?流云福相顿时大惊失色,他们拼死拼活就是为了抱住房间里面的人,如果里面的人给他们杀了,那么他们就是把外面这两个黑衣人全都碎尸万段,又于事何补?
流云不顾一切就向里冲去,福相同样如此。那持刀之人,看到机会,目光一寒,一刀已经砍到流云后背,若是砍实在了,流云就是不死,也要因为脊椎受伤变成残废。但是好个流云!不愧是被富贵看上的人,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手中长剑从前刺,瞬间转换方向,变成后刺,但是若是此剑剌向黑衣人,未免有些幼稚,不等他刺到,人家小刀已经要了他的性命。所以他刺的反而是自己的后背,在小刀刀芒已经临近后背,切开他衣服,的时候,长剑和小刀第一次发出了金铁交鸣之声。
叮的一声响,小刀立刻被长剑刺散了力道,在流云的后背上留下一刀血痕,但是流云借助撞击之力,确实更加迅速的赶进了屋里。但是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有一个身影以比他更快速的速度窜了进去,定睛一看不是别人,却是福相是也。他没有流云高妙的手段,但他却有一颗必死之心,对于那黑衣人加身的长拳,他是避也不避,任由他打在身上。黑衣人一拳灌注八层内力,全部打在福相身上,福相仅仅是用内力布满后背,黑衣人一拳打来,顿时感觉后背几乎要断掉,被雷击了一般。一口鲜血就狂喷而出。
福相脸上显现出一片异的红色,但是他的嘴角却挂着笑容,眼里全是狂热的光芒,就在他喷出一口鲜血之后,他肥胖的身体却先流云一步进了里间。看到里间的情形,福相双眼欲裂,之剑平坦的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大坑东。此洞确实异的大,里面五花八门什么东西都有,但是最多的却还是书简,一册册的散落在两人的身下。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此次的目标胡扯。
却道,因为胡扯不想引起别人怀疑,这十几年来,他虽然一直勤读福相和文琳公主为他准备的书简,但是他仍旧是怕泄露了马脚。于事突发想,就在自己的房间正中之内,费了十几目的功夫,弄出了一个地下藏书阁来。把所有的书简都藏在了下面。什么时候要用,再那出来,不看了,就放进去。绝密而保险。甚至后来他把得到的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也放在了里面。刚才就是情急之下,他立刻就想到了自己的地下藏书阁。拉着自己的小姘头就钻了进去。
两人终究不是练武之人,憋气无法长久,虽然极力放缓呼吸,还是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