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刚才听到他说到他和张老师不是母子的一瞬间就全都想到了。
我最开始就怀疑过大佬就是海无涯了,毕竟他所说的内容和他实在是太相似了,不过我的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意去更深地思考这个想法,在看见路晨和张老师进宾馆后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从根本否定掉了这个猜想。
也不管这个新的猜想是多么的漏洞百出,从我那永不改变的噩梦主角就能看出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所倾向的猜想。
现在事情几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唯一值得思考的问题就是他和妈妈究竟已经发展到哪一个地步了,不过按他之前说的“已经把后妈得手了”,至少妈妈已经失身过一次了……
路晨说如果现在回家还能看见一场好戏……
我从地上爬起来,掏出手机,想到海无涯之前说晚上回去之前给他发个短信。
原来如此,让我给他报信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还笑得出来。
我现在该怎么做?直接跑回家,开门,然后说不定直接捉奸在床,当场摊牌?
还是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之前思考的解决方案都是在“大佬等于路晨”这个前提假设下的,现在这些解决方案直接就能扫进垃圾堆了。
海无涯和妈妈是法律上的母子关系,虽说在海叔去世后,妈妈是可以选择放弃抚养海无涯,将其送给海无涯老家的亲属抚养,但是以妈妈的性格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从现在妈妈对他比对我还上心就能看出来。
毕竟比起我,海无涯可以说是父母都不在了(在妈妈的理解中)。
也因此,如果我选择摊牌,妈妈要么选择放弃抚养海无涯,要么当无事发生过,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非常尴尬。
而妈妈大概率不会选第一个,那么就是选第二个?
当做无事发生,从此大家都不再提这件事,然后憋在心里,三个人之间都互相尴尬且这种尴尬会持续特别特别久。
那我还不如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偷偷帮助妈妈摆脱海无涯的魔爪呢。
想通这些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家门口,手握在门把上了。
回来的比预想的要早不少,我原以为可能要等很久等到路晨吃完饭去网吧,然后再堵他找他问清楚,打一顿,说狠话,才会回来。
而现在距离放学也没过去多久,按照我的借口,现在应该还正在李佑佳家吃饭。
如果直接推门,说不定真能正好看见妈妈和海无涯正在做些什么。
我后退两步,远离了这扇门。
推或者不推,就决定了我最后的选择。
最后我选择了先不推。
并不代表我真的就不会推了,即便我现在不推,我早晚也会推的。
只不过或许不是抓当场,而是和海无涯摊牌。
在背着妈妈的情况下和海无涯摊牌,将这件事解决掉,这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反正我和海无涯的关系本来就够尴尬的了,再变得更尴尬也没有什么所谓了。
想通这其中的关键后,我直接转身到了楼梯间躲起来。
等个十几分钟,再和海无涯发短信,给他们留够“收拾现场”的时间,再进去。
我自己都感觉这个行为简直贱透了。
自己的妈妈和其他人在里面做爱,我在门口等着,像条看门狗一样。
肚子这时候咕咕地叫了起来,我才想起来我都还没来得及吃饭的。
可是我现在都完全没有心思去吃饭了,直接掏出手机发了条“我马上回来”的短信给海无涯。
没听见门后有什么动静,我又等了几分钟,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妈妈正在收拾餐桌,刚刚吃完晚饭的样子。
海无涯已经进房间写作业了。
看见我回来,妈妈还笑着问我怎么这么快。
放学到现在也只有大半个小时的样子,算上做饭吃饭的时间,她们应该并没有时间做其他事情,除非……同时做两件事。
我心中一动,凑上去抢着帮妈妈收拾餐桌,端起盘子进了厨房,然后眼睛往垃圾桶瞟去。
垃圾桶里有一些看上去炒过的青菜……
我呼吸一滞,妈妈这时候也跟了进来,见我眼睛看着垃圾桶,解释说:“刚才炒菜的时候不小心火调大炒糊了就倒掉了……”
我几乎当场晕厥,甚至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强撑着回到房间,海无涯有些紧张地问我:“怎么样?”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路晨。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好像有些慌张,是担心我会从路晨口中知道什么吗?
路晨对海无涯非常的了解,在掌握同样的信息后他甚至比我还要早就意识到海无涯已经对妈妈下手了。
我暂时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他直接摊牌,于是先敷衍地说:“把他揍了一顿,也没很能打,我把他打得只会喊饶命了。”
“干得好,这种人就是欠揍!”海无涯明显松了口气。
我呵呵笑了一下,心想你好意思说别人。
在理解了现有情况后,我反而没有那么生气了,虽然还是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家伙,但是从结论上来说,我也上了他的妈妈不是么。
而且他的妈妈还是被路晨调教过的,真要说起来,他比我还要惨。
结果论的话,我俩算是极限一换一了。
不过人总是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我依然还是想让海无涯受到教训。
洗澡的时候我强行拖到最后一个才洗,进去之后,打开龙头放着水,然后我就去翻看两人脱下来的衣服。
除开让我感到恶心的压在妈妈衣服上的海无涯衣服,底下妈妈的衣服一共有:白色衬衫一件,蓝色胸罩一件,肉色丝袜一条。
又翻找了一下,没有找到妈妈的内裤。
顺便,那条让我恶心的海无涯的内裤上有虽然我不想去看但是忽略不掉的精斑。
啧。
大半夜我被饿醒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今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