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知此事呢。」
「老夫是猜测的,因为少林掌门净心大师也是同样的遭遇。」
「怎么会有此事,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老夫专程持帖欲请他来此观礼,才知道此事的。据老夫观察,他可能是以中毒的成分居多。」
「那、那他没有服大还丹吗。」
「有,不过,没有效用。」
「啊,贫道那位师侄也是此种遭遇哩,会是谁下的毒手呢。」
费慕鹏一见二老在沉思,立即去厨房取来一坛酒,同时与小乔陪二老在厅中用膳。
二老口中虽说要喝几坛酒,由于有心事,只喝了不到半坛酒便进入书房去密谈。
费慕鹏正欲去新房瞧瞧,却听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他立即低声道:「娘,有近百匹马疾驰而来哩。」
小乔含笑取出一面银牌,说道:「他们是骑帮的好手,是我吩咐他们来维持明日的秩序,这是帮主信物,你拿去吧。」
「娘,我该如何说呢。」
「我是以中年书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你就说是我的拜弟,你吩咐他们先去歇息,明早卯辰之交,再来此报到吧。」
费慕鹏笑着点点头,立即疾掠而去。
他掠到倪家前院,立即看见倪虎窘红着脸比手划脚地向一名中年人解说,另有近百人勒马井然而立。他立即含笑掠到近前拱手,说道:「在下费慕鹏,有劳各位大哥前来帮忙,令牌在此,请。」
那名中年人朝令牌一瞥,立即率众躬身行礼道:「请吩咐。」
「请诸位先去歇息,明早卯辰之交再来此地帮忙。」
「是。」
一阵雷鸣般蹄响及灰尘卷天之后,那百名健汉已经疾驰而去,倪虎咋舌,低声道:「鹏哥,他们是谁呀,你这玩意儿是啥东西呀。」
「他们是骑帮的人,这面银牌叫做令牌,我吩咐他们明天来当纠察队,免得有人来闹事。」
「谁敢来闹事呀,我那两位舅舅会来参加婚礼哩。」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心些吧。」
倏听远处传来一句清朗的声音道「不错」,接着是一位白衣年轻俊逸书生自林中弹出,费慕鹏立即一怔。
那书生的身法甚疾,一晃即掠到费慕鹏身前六尺外,他仔细地盯了费慕鹏一阵子,说道:「果然不愧为烟投郎。」
「不敢当,阁下是……」
「先别问我是谁,你认识沈葳葳吗。」
「是不是那位蛇美人。」
「正是,她想见你。」
「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不后悔。」
「在下的字典中没有后悔二字。」
「好,你不见她,我叫她出来见你。」
说完,立即仰天长啸一声。
这声长啸中气颇足,沈葳葳尚未出现,蛇道人、南宫义、小乔、南宫菁菁、倪琴及费家三妞却已经疾掠而至。他们刚站妥,一身宽袄头儿低垂的沈葳葳方始走出竹林,费慕鹏的一颗心儿立即暗自紧张了。因为,他曾在轿中强行奸污她呀,她若揭发此事,明天的婚事可就泡汤了,叫他怎能不紧张呢。
不久,沈葳葳走到年轻书生的身边,立听年轻书生沉声道:「烟投郎,我要当面问你一句话。」
沈崴崴忙蚊声道:「让我和他私下谈吧。」
「烟投郎,你听见了吗,请。」
费慕鹏听后不由略一犹豫。
小乔立即上前道:「我是他的母亲,有话请直言。」
年轻书生冷笑道:「烟投郎,你决定了没有。」
「直说无妨。」
年轻书生倏地取下文士巾,立即垂下一头秀发,只听她冷冷地道:「我叫沈琪,是她的妹妹,亦是万紫帮的护法,今天撇开公事不谈,有件私事想问烟投郎,你娶不娶家姐。」
似晴天霹雳,又似焦雷击顶,费慕鹏不由全身一怔。
沈琪冷哼一声,牵着沈葳葳的右掌朝小乔的手中一放,冷冰冰地道:「夫人,请你替家姐把把脉。」
「对不起,我不谙武,道长,偏劳你啦。」
蛇道人搭上沈葳葳的右脉不久,倏地情一悚,他仔细地瞧了她的容貌片刻,然后拉着费慕鹏掠向远处。
「小兄弟,她有孕了。」
「什么,她……」
「小声些,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费慕鹏稍一思忖,立即传音道:「娘,请你过来一下。」
小乔立即皱眉行了过去,费慕鹏低声将自己在轿中冲开穴道,为了报复强行奸污她之事说了一遍,然后,低头不语。
小乔惊气交集,立即叱声:「孽子。」
「砰」的一声,他立即低头下跪,蛇道人忙低声道:「夫人,先别气,解决正事要紧,她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时间颇吻合,只是不知孩子是不是令郎的。」
「孽子,她当时有否落红。」
「有。」
「孽子,你,我恨不得劈了你,起来吧。」
说完,恨恨地走了过去。
沈琪冷冰冰地道:「烟投郎,你决定了没有。」
小乔忙道:「可否入内详谈。」
「没必要,愚姐妹假公济私来此,无法逗留太久。」
「既然如此,令姐如何能参加明日的婚礼。」
「只要令郎同意,我自有移花接木之计。」
「好,我就接纳这房媳妇吧。」
「亲家母,谢啦。这两包药粉是嫁妆,我保证它们远胜其余六位新娘子的嫁妆,请收入吧。」
说完,自怀中取出两个小纸包递了过去。
小乔毫不犹豫地收下怀中,同时道:「我会一视同仁地善待令姐,请放心,希望明日能够无事。」
「我只保证万紫帮的人不会来闹事,烟投郎,只要你敢虐待家姐,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告辞。」
说完,立即疾掠而去。
小乔上前牵着沈葳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