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不然那个三爷爷就不会说‘小孩日屄各处藏’了。”
我听小女孩一口一个“日屄”,说的既轻松又惬意,毫无羞涩、难为情可言。看来她对日屄也不过是只知其名,不明其意。也幸好有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童朴无邪的小女孩,我才能借她之口将事情真相还原。
正所谓百密一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心里记挂着妈妈丰美娇嫩的女尸如何被他们一一蹂躏,随口应承她说:“我也不太清楚。”
小女孩却不依不饶,追问我说:“什么不太清楚?”
我脸上火辣辣的,硬着头皮说:“就是你刚才问的日屄爽不爽?还有小孩子能不能日屄?”
小女孩“嘻嘻”一笑,粉脸上流光溢彩,她干脆的说:“这个好办呀,咱俩日一次屄不就清楚了,嗯……藏在哪呢?就藏在那口棺材里,你说好不好?”
我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又见她手指棺材,一副跃跃欲试的情,赶紧制止她说:“我妈妈在里面呢。”
小女孩说:“我知道,正好一块日。”
我再次吃了一惊,声音颤抖的说:“什么一块日?你……胡说什么!”
小女孩说:“就是一块日啊,你可以先日我,也可以先日婶儿……”
我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体内膨胀开来,令我浑身燥热,亢奋不已。
小女孩见我反应激烈,劝我说:“你不用担心,我见那么多人日婶儿婶儿都不动一下,你日她应该也不成问题,她又不会打你骂你。”
我愈发心摇肺颤,喝令小女孩:“别再说了。”
小女孩气鼓鼓的说:“不说就不说,我好心让你日婶儿你又不日,那么多人都挣着抢着要日婶儿呢,就像那两个叔叔一样……算了,不说了。”
我听小女孩又牵引出两个叔叔来,忙问她:“哪两个叔叔?他们怎么了?”
小女孩“哼”了一声,对我的话不理不睬,我软声相求:“好妹妹,哥哥知道错了,快告诉哥哥。”
小女孩说:“那你日我不?”
我连声答应:“日!日!一定日你!”
小女孩又问:“那你日婶儿不?”
我再次犯难,又怕惹怒小女孩,只好婉转的回答:“她是我妈妈哦,我怎么好意思日……日她呢?”
小女孩说:“妈妈怎么了,还不是一样日,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家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妈妈接秧子,还有爷爷家的公羊,也经常爬它妈妈。”
我苦笑一声说:“你怎么拿我和畜牲相比,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
小女孩说:“那他们都说婶儿是羊,还是只肥羊呢。”
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追问小女孩:“谁说的?”
小女孩说:“就是那两个叔叔,他们是做猪羊生意的,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屠宰户、羊贩子。他们家里喂了好多猪羊,有公猪母猪,公羊母羊,还有种猪种羊专门给别人家的母猪母羊配种。有时他们也下乡去收人家的,拉回家里宰杀了卖肉。大伙都夸他们的手艺好,那羊只要经他们的手一摸,托住肚子掂一下,他们就能说出那羊有几斤几两。而且他们宰羊也很干净利落,把羊放到案板上,一人按头,一人抓腿,一刀子捅下去,立马放血。那羊还没死透便开始剥皮,他们说剥羊越趁热越好剥。先从羊肚子剥起,剥到羊腿时‘咔嚓’一声将羊蹄子折断,把皮割开,整张羊皮就脱离了羊的身子。然后接着开膛破肚,取内脏摘草包,用水冲洗几遍。羊肉挂到铁钩子上,羊皮则被扔到墙头,等晒干了再卖。”
“他们杀猪也是这样,只是不剥皮。先把死猪扔进开水里烫,烫过之后开始刮毛。他们的猪皮每次都刮的很干净,白花花的就像婶儿的皮肤那样。他们搭眼一瞧,就知道婶儿皮光肉滑、乳丰屄嫩是上等的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