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不屑的望了她一眼。「当我没玩过处女吗?还不是腿一开,
眼一闭,到时候尝过一次,你就会求我施舍给你了……哈哈哈……」
「无耻!」
她瞪着眼前精虫冲脑的白痴,准备举起小手往他的脸上揍去时,楼上的男人
终于出声。
「原来这个女孩是你带来的?」
鹰希桓抬眸一瞧,一见到楼上的男子,狂妄的笑容立即收起。「鹰枭,你这
话是什么意思?」
「抱歉,我以为是叔父送我的礼物。」鹰枭双手一摊。「所以早你一步拆开
这个娇美的小女人了。」
鹰希桓一听,整张脸垮了下来,随即像是一头怒狮,上前甩了叶枫琉一巴掌。
「贱女人!」
她被打得眼冒金星,但仍懂得反击,趁着他的身子接近,以膝盖撞向他的腿
间,紧握成拳的手更不忘击向他的鼻子。
一时之间,鹰希桓的惨叫声响徹整间屋子。
这一夜,鹰宅很不平静。
至于楼上的鹰枭则是一手撑着脸,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在数名警卫怀里挣
扎的娇小身影。
叶枫琉不断挣扎、使劲,像是想要破茧而出的凤蝶。
可是,不管是谁踏进了鹰宅,就算插翅也难飞。
因为这是一座地狱,一旦深陷,任谁也无法逃脱。
鹰枭在刘家的晚宴上见过叶枫琉。
那时看着她与刘明珠唇枪舌剑,她的伶牙俐齿令他印象深刻。
她不像那些他所认识的千金小姐般做作,说起话来可以说是毒舌到极点。
她不但引起他的注意,也引起堂鹰希桓的兴趣,两个男人对于这迷样的小
辣椒都有好奇心。
而鹰希桓比鹰枭快了一步对猎物下手,还用了不怎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却没
能在这个小辣椒的身上占到任何一丝便宜。
她果然不同于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富家千金,她就像个十分有朝气又
充满弹性的小球,似乎旁人施力愈大,她的反弹就愈高。
鹰希桓赏了她一巴掌之后,她敬给他的是残忍的绝子绝孙。
鹰枭心想,这个白目堂这一次真的踢到铁了,鹰希桓立即被送往医院,
可见她真的是卯足全力撞那一下。
后来,这个充满蛮力的小弹球被鹰宅的警卫制伏,最后还是由鹰枭出面解救
她。
「我不会感谢你的!」叶枫琉此时正坐在舒适的欧洲手工椅上,大口吃着下
午茶。
因为她伤害了鹰家的败类,被软禁在鹰家,此刻她哪儿也不能去,只能乖乖
的留在这里,不但跷课,还得跷班,她当然不打算感谢这些一丘之貉。
鹰枭坐在书桌前,头也没抬的盯着笔记型电脑的莹幕。「帮你不是我有同情
心,所以也不用你感谢我。」
「那你……」她咬着叉子,抬眸瞪着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有什么目的?
你们鹰家神通广大,应该知道我无财无势,在我身上是榨取不了什么油水的。」
「你只不过是我用来气我堂的一个工具。」鹰枭终于停下工作,正眼瞧她。
什、什么?叶枫琉双眸瞠得如牛铃般大。对于他而言,她只是个工具?
换言之,端看他少爷心情好坏,随时都可以把她丢弃?
「那你现在就可以放我走了!」她瞪着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你的目的也
达到了。」
鹰枭摊了摊手,恶劣的朝她一笑。「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的自由,大门并没
有锁。」
是啊!他并没有限制她的离去,但她只要一走到门口,外头的警卫就挡在她
的面前,不管她好说歹说就是如门神般挡住她的去路。
她想走也走不了,因为她伤了鹰家的少爷,这笔帐得等鹰希桓自医院来,
再好好和她算清楚。
若不是鹰枭出面保她,恐怕鹰家其他的凶神恶煞早已将她乱棒打死了。
所以,就算她再有骨气,面对这么多的魑魅魍魎,还是不得不避,毕竟她
没有后台可以靠,就算她真的豁出去,与他们对抗,了只是螳臂挡车。
如果硬是要闯出鹰家,她必定得付出极大的代价,所以她只好忍气吞声,暂
时待在能保她安全的房间里。
鹰枭,出面保她的一张王牌。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同为一丘之貉的他愿意挡在她的面前,但是这面免死金
牌如果不用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虽然我不知道刘家和你们有什么协议,我只是个局外人,在我身上是取不
到任何一点好处的。」叶枫琉严正声明,撇清与刘家的关系。
「对于鹰家确实是没有好处,你只不过是刘家献出的一个小祭品,塞塞鹰希
桓的牙缝罢了。」鹰枭望着她那严肃的神情,话一出口便让她小脸一垮。
她丢下手上的叉子,不满地道:「我要报警。」
他将手边的手机丢向她的怀里,薄唇邪恶的微勾。「打吧!」
叶枫琉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方的把手机丢给她。「我真打了!」
「你一打,擅闯民宅以及伤害罪便脱不了身,有可能还会加上预谋偷窍的罪
名,你恐怕要详加考虑再行动。」鹰枭并不是恐哧,而是真心提醒她。
鹰家向来不会向任何人低头,权势与财富总可以改写事实,不管她能不能接
受,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统统会被强者吞噬。
叶枫琉虽然感到气愤,但她也明白这个会就是这样,没有能力的人就只能
被人玩弄在手掌心里。
于是,她高傲的抬起下巴,认真的直视着他。「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