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声质问。
「妳啊!」他理所当然的说。
她发现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番耶!已经跟他抗议了那么多次,他依然故我。
「告诉你,我们才笫一次见面,彼此都不熟,别再说我是你的女人,我无意
成为任何人的女人,我就是我自己的人。」她义正辞严的宣示。
他彷佛没听见似的继续说:「既然妳是我的人,妳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在
最短的时间内把妳给救来,并且……」
「月生是我,我要和你一起行动。」
「不行,妳现在也是对方要找的人,所以必须接受二十四小时的保护。我会
帮妳调查妳被关在什么地方,设法营救他,并将这个任务顺利完成。」
「我一定要参加这次的行动,我不可能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她皱着眉,十
分不喜欢这个男人的安排。
「恐怕由不得妳,小姐,既然妳到这里来,就要将一切交由我来掌控,我不
喜欢有人不听话。」他的态度十分的强硬。「而且我也不认为,妳现在这个样子
能做什么。」
「我会很快好起来的,我……」
他举起一只手,制止她的话。「够了,如果妳不愿意配的话,我就什么都
不做,到时候妳出了什么事,这就只能怪妳了。」
「你……」她瞪着他,这才了解这个男人其实是很残酷的,她心底掠过一抹
失望。
为什么要失望?难道妳忘了?是不可以对男人有所期待的。
「好吧!不过,我要知道所有的过程和事实,这点你总不会也拒绝吧?」现
在她虽无法动弹,但并不表示她永远都会这样,等到她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
她才不甩他呢!
唐云凯看了她好一会儿,目光像在观察什么似的,接着露出一个笑。「好,
我答应妳。」
「就这么决定,如果你失信的话……」
唐云凯忙打断她的话。「我发现妳还真是一个不信任人的小东西啊!告诉我,
妳这是针对我,还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柳月伶的表情变得疏远。「难道你不知道吗?当你身边的亲人也都不能信任
的同时,那还有谁能让你相信的。」
「这是妳的亲身经验?」他试探的问。
她却避。「不关你的事,我只希望能将救来就好。」
他看出她故意要转移话题。「那妳能不能告诉我,妳为什么会独自去救?
而且还能那么快就得知他们的藏身之处?」
「我有两个朋友,是他们帮助我的。」
「看来,妳还是有愿意相信的朋友嘛!」
「他们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要不是他们,我想……」她猛然停住话,意识
到自己在和谁说话。
「怎么不继续往下说?」
「这也不干你的事。」她反驳的说。
唐云凯的表情一僵。「妳老是喜欢对我说这句话,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要妳
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但她却不以为意,「你知道多少?」
「不多,只知道对方是一个诈骗集团的首领,也是一个职业赌徒,其下的成
员不少,这次老太爷给我的任务是保护妳,并救出妳,因为他手上有一份关
于这个集团所有内部组织的成员人数、名字和犯罪的记录及所有的财务资料。
「没错,不过月生大概将那份资料藏在别的地方,这就是他们不杀他的原因。」
「我很怀疑,妳和妳为什么会扯到这里面?这件案子不是妳父亲的工作
吗?」最可恨的是,老太爷给他的资料太少,竟然要他把这两位姊的安全保护
好就行,其它的再看着办。
?|地??
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到资料如此少的任务,还要他从保护人的口中探听案件的
资料?真是的,保护他们,就一定要涉入这个案子,真不知道老太爷究竟在搞什
么?
「当初我父亲给了月生一个黑提袋,还告诉他一个人名和电话要他打去告诉
那个人他身上有他要的东西,而这么做只为了要训练他。」
她看着他的表情有着气愤。「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我被父亲编列为他的
密探,这次的任务他交给我去做,不只为了案子,也为了让他平时的特训有
练习的机会。」她说完后,设法挤出一抹笑。
「我一口就答应了,那全都是为了我。」她眨眨眼,努力抑制泪水的滑
落。
「他和对方联络,对方告知他将提袋放在安全的地方等候联络,过了几个星
期,又打了一次电话但是一直不通;直到三个星期前,他终于接到电话,那
个人告诉他,在午夜时带着提袋到北海岸船坞的四号仓库和一名白先生碰面。」
「停一停,月生第一次联络的对象姓什么?」
「姓施。」
「和不久前报纸刊出的因公殉职的警察是同一个人吗?」
她点点头。「我意识到这次任务的危险性,所以想和他一起去,但他不肯。」
「要是我,我也不会让妳去,不过,我很想知道,妳刚才为什么说他这次的
行动是为了妳?」
她深吸一口气。「这真的不干你的事。」
突地,他有如闪电般的低头、狠狠的吻到她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然后才抬
起头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喜欢听到妳这么说。」
待她过神来,才知道他的威胁是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碰到一个极
可恶的男人,而且还是她从未接触过的类型,她原本冷淡的伪装,在他面前似乎
没有任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