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期待乔峰的到来,或
者马大元可以来,她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她也不期待奇迹的发生,奇迹是那
么遥远的事情,不值得期待,只能靠自己,没有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情,康敏对自
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康敏看见了正在过桥的白世镜,她有了意,虽然她不喜欢
白世镜,觉得白世镜那张麻子脸很丑,但康敏知道白世镜在想什么,这就是可以
利用的,利用他干什么?康敏突然觉得有点战栗的感觉,同时内心有一种冷冷的
快意在蔓延,来吧,享受这过程吧!
「嫂子,大元不在么?」没有发现马大元的影子,白世镜就觉得紧张,他把
酱牛肉和酒放在八仙桌上,觉得很别扭,不敢看康敏,似乎有点不一样。「他出
去了,一会就来。」康敏本来是打算直接勾引白世镜的,她稍稍改变了一下手
段,知道象他们这样自诩为侠客的男人都有一些奇特的挣扎,他们不能容忍女人
的淫荡,或者征服一个苛守贞节的女子比和一个荡妇交欢要来劲的多,康敏没有
太直接,她仅仅是让自己的领口稍微敞开一点,露出一抹粉嫩的肌肤,她对自己
的身体很有信心,虽然已经三十四岁了,保持得很好,应该不输于小姑娘,这有
天生丽质的因素,同时还需要精心的呵护,没有生孩子也是一个原因,少女的娇
嫩加上少妇的风韵,康敏很耐心地等待着。她知道白世镜正在贪婪地浏览着自己,
目的就是这个。虽然已经入秋了,天气依然闷热,白世镜现在觉得更是热得受不
了,尽量地收敛自己的目光,可康敏那单薄的衣衫下包裹的婀娜动人实在不能
避,她似乎在伤心中,她神情淡淡的有一种憔悴,她的脸上还有一片红肿,她怎
么了?发丝有点凌乱,这与平时那端丽秀雅、一丝不苟的形象不大一样,却格外
地有一种勾魂夺魄的力量,让人不由自地要怜惜她,想拥抱她,白世镜觉得自
己的屁股似乎有针在扎,坐不住,还没法管制自己都觉得贼溜溜的眼睛,自己的
眼睛一个劲地要从那微微敞开的衣领往里钻,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妙,
她的确太美了,那肩膀,那神秘起伏的胸脯,哦,那
度??◢?
腰肢,坐在凳子上,变得浑
圆饱满的屁股……白世镜掐自己的大腿,希望能清醒一点,他口干舌燥,他看见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康敏的眼角滚落,沿着那莹润的脸颊,滴下去,落在胸脯的绸
衫上,顺着那流畅的曲线继续滚动,凄清、优美、憔悴、充满了诱惑……「嫂子,
这是怎么了?」白世镜站到康敏的背后,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肯定发生了
什么,真受不了她这样的哀伤,想伸手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可那是一个疯狂
的举动,马大元随时可能来,不能对不起自己景慕的马大元,也不能亵渎自己
心里最圣洁的康敏,怎么办?康敏的身子倒过来,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了,她哭了
……
白世镜手足无措了,他不知道是怎样的哀伤使康敏哭得昏了过去,白世镜僵
住了,发现靠在自己腹部的身体正在瘫软,白世镜才从自己的遐想中清醒过来,
有点慌,「嫂子!嫂子!」白世镜惊慌地伸手扶住康敏,这是第一次接触这梦中
才出现的身体,白世镜象被蛇咬了手指,比蛇咬还要厉害,想收手,突然就愣
住了,那感觉比想象的要美妙倍,那接触是细嫩柔软的,还有那充满了诱惑的
弹性,虽然隔着单薄的衣衫,白世镜清晰地感到了,他觉得自己在发胀,热血在
翻涌激荡,下身前所未有地达到了爆发的边缘……
康敏躺在铺着竹席的软榻上,她知道白世镜还在挣扎着,男人,哼,贪婪而
肮脏,谁也不能免俗!
这是唯一的机会吧?白世镜焦躁地在软榻前踱步,双手搓得沙沙地响,他觉
得很难受,康敏现在是没有知觉的,马大元也不在,如果能亲一下那红润的薄唇,
就是死了也值得吧?不行!白世镜,你应该是正直的侠客,别人都这么说的,你
自己不是也一直就为此骄傲着么,你应该遵循着侠客的准则,其实就是平常的
姓也应该遵循这「朋友妻,不可戏」的准则吧?不过,不过这诱惑要怎么才能抵
挡,一下,就亲一下,她不知道,没有人会知道的,对,就这么干!不行!白世
镜,你这么干了,虽然别人不知道,你自己不是清楚的吗?你就再也不是你一直
要做的侠客了,你龌龊、卑鄙,连最下贱的人也不如,你能不能那么干?
康敏觉得有点恶心,她从眯着的眼睛缝隙中看到白世镜脸上的每一个麻子都
肿胀起来,红红的,更丑陋了。丑陋有什么关系?康敏嘘了一口气,似乎是慢慢
地醒转了,「水。」
白世镜浑身哆嗦着,他坐到软榻边上,他把康敏的头托起来,万千柔丝,还
有那阵阵幽香,白世镜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白世镜终于抵挡不住
了,他把水碗摔到地上,水和水碗碎裂了,「叮当」地响着,顾不得那么多了,
白世镜使劲地把康敏搂在怀里,使劲地搂,他没有注意到康敏的眼中有一丝狡黠
的笑意,他也顾不得随时会来的马大元了,他吻下去,虽然康敏似乎做出了拒
绝的姿态,他依然固执地吻下去,他不敢摸她,就那么搂着,用自己的胸膛和胳
膊去感受那奇妙的柔软,就是吻了,这是最大的享受了,不奢望更强烈的刺激,
不奢望其他的,这吻真好,她的唇多润呀,接受了自己的热情,本来冰凉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