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不过还是亲的。
「哥,我要那个花儿。」殷离甜甜地笑着,伸出白嫩的小手指着水潭中娇艳
的荷花,在水中间,殷离够不着。
「阿离,咱们洗澡去吧。」殷光屏看着殷离那白嫩、带着酒窝的小手,一阵
迷糊,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禁不住这个小妹的诱惑了,要跟她一起洗澡。
「不么,我要那花儿。」殷离甩搭着胳膊,撅起了红润的唇,小辫子晃着。
「那哥给你摘花儿,你可得听话地去洗澡。」殷光屏轻轻地一纵,伸足在水
潭中间的扬州石上一点,非常潇洒地弯腰,轻舒猿臂,然后飞燕浮波一般轻巧地
飘到殷离的身边,把玩着荷花。
「哇!」殷离觉得大哥的本事真大,都有点崇拜他了。
是一个铺满了花瓣的房间,房间的正中有一个石头池子,池子里的水冒着热
气,也飘着花瓣,热乎乎,香喷喷地。
看见殷十方就在肚子下面围了一片绒帕,殷离有点害羞,殷光屏在背后把门
关上的声音,使殷离有点害怕。「哥,你们干吗?」殷离怯怯地,轻轻地咬着嘴
唇。
「洗澡呗!」殷光屏从背后按住殷离的肩,「赶了一天的路,身上都臭死了,
可不得好好地洗洗?」
殷离迟疑着,都是妈妈给自己洗的。
「怎么啦?阿离,小时侯咱们不是经常一起洗澡么?」那倒是,不过现在怎
么好象很紧张的?
「怕什么羞呢?我们是你亲哥哥呢。」
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好捧着荷花,光溜溜的身子被热气蒸的痒痒,她禁
不住对两个光溜溜的哥哥的身体产生了好奇。
他们和自己不一样,他们那儿挂着什么东西呀?那就是小鸡鸡?
二哥的那东西果然象小鸡鸡,光溜溜的,挺好玩的,不过大哥的就不怎么象
了,那么多毛毛,好大的一长条,头上的皮肤聚成一揪,黑乎乎的,那上面能清
晰地看见暗青色的脉络,还有那长条的肉棍根部坠着的那皱巴巴、黑乎乎的一团,
象老头的脸,里面是裹着两颗蛋蛋的?
不敢太专注地看,就偷偷地看,不过目光一接触到那奇怪的东西,就一个劲
地脸红心跳,喘气都不顺畅了,身子更痒了,好象跟被热气蒸的不一样……哇!
水真烫呀!不过还是要尽快地泡进去,哥哥肆无忌惮地看自己,自己被看的
很不自在呢。酥酥的感觉,多少烫得有点疼,不过那滋味真奇妙呢。
殷离吸着气,用手撩起水往自己的身上蹭着,蹭,身体产生了一阵令她心慌
意乱的舒适,脸红了,得赶紧坐下去,他们在看自己的屁股呢。
热水沁过大腿,泡到渥尿的地方时,殷离「哎哟」一声惊叫了出来,不是被
烫到了,而是被刺到了,可能是那里太嫩,不过还想再来一次!
咬着牙再坐下去,哇!身体产生了一阵战栗,好象在起鸡皮疙瘩,又好象是
在舒张,扩张开全身的毛孔,接受热水的按摩、熨贴,身体中间的部位那奇妙的
麻痒和酸楚迅速地蔓延开,真舒服呀!
「哥给你搓完背,你也给哥搓好不好?」
在殷光屏温柔的按摩中,殷离紧紧地咬住嘴唇,一个劲地哆嗦,引起水池的
涟漪。
他搓的真舒服,虽然不愿意他把手探进那最怕碰的地方,不过他细致的揉搓
真舒服,舒服得耳朵都不怎么管用了,他在说什么?
二哥坐在对面,他怎么也一个劲地哆嗦?殷光屏看着殷离娇嫩的脸颊的每一
丝变化,他依然耐心地在殷离嫩嫩的双腿之间揉弄着,光是这接触就足以兴奋了,
渐渐地增加力道,用手指把那道黏黏的裂缝剥开……
「哥哥,喔,哥,哼、哼……」殷离觉得被那奇妙的感觉控制了,想结束,
因为隐约知道这不好,但那感觉又那么地不能拒绝,美妙得好象身体要片片碎裂
掉,可能碎裂掉就彻底地舒服了,那种麻痒和酸楚,真舒服呀!
这澡洗的,怎么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殷离一直睡到
了半夜三更。
她醒了,似乎手里还握着那热乎乎的、硬邦邦的、从前面红艳艳的突起中喷
射着白花花粘稠糊糊的肉棍,那白糊糊喷到自己的胸前……
到无锡老宅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殷离是在苏州过的八岁生日,哥哥老
找自己洗澡,自己现在也爱洗,发现自己摸虽然也舒服,不过好象被哥哥摸更舒
服。
「阿离,你干什么呢?」
殷离被妈妈的呼喝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腿中间抽出来,有点别扭,不过不
怎么惊慌,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么?怎么妈妈那么生气?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使
劲地搓着,轻点儿不行么?搓的生疼!
殷离艰难地睁开眼睛,还是一片银白,风嗷嗷地带着雪花盘旋着在旷野中撒
欢。
到底是怎么事?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已经……
殷离避着「死」这个字眼,自己还不能死,西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从小
到大,没有完成心愿的就是那一次,这不行。
天灰蒙蒙的,是有人在搓着自己的身体,真凉,疼,但心口是暖和的,她看
见一个裹在毛皮中的人,他用那扑扇一般的大手抄起雪,就往自己的身上抹,然
后就使劲地蹭,他是什么人?他对自己干什么呢?
只稍稍一抬头,就震惊了。殷离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肌肤被搓成红色了
……还动弹不得,不过这人一定不能活!
殷离犹豫着,杀不杀这人?他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