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疼…」那麽粗的东西好像就是一把锋利的刀,把自己的那里给
劈开,然後把那麽粗长的硬东西塞了进去,自己的体内现在正填塞着那根肉棒呢!
好害怕,可是又不想逃窜,此时只有面前的师傅才能安慰她。
「凡儿,乖,马上就好…马上就舒服…」男人的唇瓣再次贴上女人的,仿佛
为了缓解腿间的不适,小口动张开,欢迎大舌的入进,大舌没有蛮横的痴缠,
它温和的舔吻吮吸,扶着她颈的手也挤到了她的胸前摸上了她的一方嫩乳,小力
的摁押着,轻抓轻捏两下,让手心绕着那有点发胀的乳珠转圈打转。
绷紧的穴在男人的抚慰下有所放松,男人的舌在女人溢出呻吟的小嘴里又舔
了两圈,看着她的脸上媚意更浓,眼中无助更甚。
「凡儿,告诉师傅,凡儿是师傅一个人的!」这麽美好的小人儿是他的,这
麽销魂的小身子也只有他能压。
「嗯…哦…凡儿是师傅的…是师傅的…」女人眼中春波尽显,已为男人沈沦:
「那师傅呢…嗯…师傅呢…」
「师傅也是凡儿的,是凡儿一个人的!」他当然是她的,他本就为她为来,
也为等待她而生,他们是注定属於彼此的。
镜面虽冷,可是却被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染上了温度。
男人的肉茎在穴里碾磨着,花液的挤出滋润,使他开始摆动自己的臀部,肉
茎在穴里慢慢的耸动,等待着她为他的疯狂。
「嗯…师傅…师傅…」小口中不再压抑的吟出女人的心底的喜悦,脸上也浮
现出被情欲的攻陷。
感觉到她的适应,男人臀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汗珠在
两人的脸上浮出、凝聚、垂落,啪嗒的声响,伴随着穴里抽插发出的叽咕声,让
男人温柔被粗暴取代,有方向感的肉茎变成了无头火舌在她的身体里肆意猛窜,
所到之处都想要蒸干那里的淫水,可是巨大的头部的每一下沈底狠顶,都使花宫
里喷出大量的花汁来继续滋润着被烙惨了的花
??地???
壁。
「师傅…师傅…不要…哦…啊…不要…」他的狠劲让她害怕,那仿若要将他
自己溶於她身子里的狠劲。
「凡儿,不要吗?不喜欢这样吗?」
「啊啊…师傅…」
嘴里虽喊不要,可是此刻的她享受着他的占有,其实也沈迷於那股能将她融
化的暴力,她的双手抓紧他,她的小嘴吟出更浪的媚叫来答他的问题。
肉茎继续狂猛的进攻,她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不知疲倦,将小身
子撞得如风中之落叶,而他就是那股掌握着她何去何从的风,让她为他飞舞,让
她为他焕发着生气。
女人的鼻尖布满了一颗颗的晶莹的汗珠,如珍珠般闪亮,她的头发汗湿,那
件形同虚设的薄纱紧贴着她的上身,已被染湿,甚至也散发着情欲的香气。
女人只觉能将她冲散的快意在穴里累积,男人的一下深捣都能换来穴壁的一
阵抽搐,感觉到这个规律的男人顶弄起来更不加节制,在穴里横冲直撞,左捣又
顶,狂戳猛抽。
「啊啊啊…」一股泄洪般的感觉,让女人的身子扒拉着他的,在他身上抖个
不停,急涌而出的淫液浇的肉棒一下用力深捣也狂泻而出,大股大股的热液烫的
女人的身子在他的身上乱搞的想要拧成麻花逃脱那股能将她灭顶的快感。
男人将四肢缠绕在他身上的女人搂紧,一起平复着这激情的余韵,可是房间
里的铜镜还没有发挥它的用途。
时间在流逝,女人的体力在恢复,可是肉茎也在她的体内膨胀。
「师傅…」感觉到体内的跳动与胀大,穴里还包着那麽多的热液,它们的温
度还未退却,可那欲兽却又舒醒。
「凡儿,喜欢刚才师傅对你干的事吗?喜欢吗?」他需要她的承认,需要她
的认可,虽然她刚才的反应已是最好的答。
「喜欢…嗯…喜欢…」虽然感觉难以启齿,可是她不想撒谎。
「那凡儿,不要唤师傅,唤相公,唤相公…明日我们就成亲,从此凡儿是师
傅一个人的,师傅也是凡儿一个人的!」他的双手托着她的臀。肉茎插在她的体
内,以这样的姿势许下他的承诺。
「相公…」甜入心,娇入血。他的双手抬着她的臀,把肉茎从她的穴里抽出,
将她放到地上,摆动着她的身子,让她撑在镜面上,双腿分开她的腿,而他的手
从前面绕到花谷里,拨开又聚成肉缝的蜜穴,被堵在里面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哗
哗的往下淌着,有的直接挂了下来,有的顺着女人的腿根往下流着,白白黏黏的
液体看的女人臊的厉害,想移开眼睛,可是又转不开眼珠。液体还在淅淅沥沥的
挂着,可是那巨大的肉茎又抵上了她的腿心,在她的抽气声中顺着刚被润滑过的
内壁直捣花宫。
这次不是追求奇速的快感,他要让女人看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怎样
占有她。他的手捞开腰间的白纱,她白嫩的肚皮上甚至映出了体内插着一根大棒
子的惨状,甚至那麽大的蘑菇头还在里面转动,因他试图挤得更深的动作而在肚
皮上凸出一块嫩肉。
插进的肉棒拔了出来,可却拉出了鲜嫩穴肉,刺激的女人都觉得那圈肉会被
他拖拽而出;可是一瞬间,扯出的穴肉又被他一个狠捣给填塞了进去,插进去後,
肉棒总碾磨着花心,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仿佛要通过声音来再次告诉两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