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捅了进去,似乎捅的更深,他都感觉到压
在他手心里的腿弯内侧的细血管在跳动。
「嗯,我的小骚货…喜欢这种居高向下的干吗?滋味很爽吧!」男人摇着臀
部,肉棒在花巢里扭动着大头,花心被搅的已花颜失色。
「啊…喜欢…喜欢…小嫩穴要吃大肉棒,嗯嗯嗯…要吃…」女人的小手掰着
自己的脚趾,将脚掌绷的直直的。才那麽一下,就让她有了欲仙欲死的感觉,那
种感觉真是太爽了。尾椎骨坐着沙发,成了她全身的着力点。
下压的姿势,总是能让男人方便的插入,不必像刚才插入那般艰难,总是能
较容易的就插进花心里,刚开始还是一下一下的大进大出,可随着女人的浪叫声
越来越大,小脑袋更是无措的左右摆动了起来,那原来抓着莲足的手摸上了她自
己的乳球,随着他的插入与抽出,也一捏一放的玩起了那对饱满的想让他将脸塞
到中间的一对大奶子。
「嗯…啊…用力…还要用力…啊…用力的操我…」女人嘴里随着他的抽插吟
出一声声魅惑人的淫荡的呻吟。
「小骚货,小骚货…啊…」男人的喉中嘶吼出声,架着腿弯的手心更加用力,
臀部更是如打桩机般在蜜穴里夯动起来,实打实的快速的在穴里大进大出。小肉
唇被肉棒拖来又拖去,肉穴被插得「噗嗤噗嗤…」的作响。
男人激烈的狠捣,让女人的小身子如逢甘露一般,全身都泛起了那种媚人的
粉,大眼无助的看着他,可又由於他的每下狠撞,自足的闭起双眸,沈迷在每一
撞的余韵里,细细的品味咀嚼。
女人下面的小嘴也被人的思想所影响,乖乖的吞吐着肉棒,吃的带劲的淫
水馋流,被插的扑出的汁水漫出蜜穴由上向下的浇着,那蜜穴此时就如细小的喷
泉口,而肉棒就是通上的电流,每一向下的插入,就往外扑出一泼水,顺着穴口
往外淌,有的流到了花唇上、小珠上,有的顺着臀缝,经过菊花,流到了身後。
将整个腿心都糊的黏黏的。可上面的男人还在持续不断的狠戾的插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窗帘被风不断的刮起又刮落,那对面窗口的窗帘还是
如以往一般没有拉起,可是它的人却在干他梦了多个夜的享受事。
被肉棒撑开的花穴在肉棒不知多少下的大力捣入後,由花径深处生出一股战
栗,顺着花径向外蔓延,到穴口、到花核、到整个腿心,然後女人的身子整个是
一阵阵间歇性的痉挛了起来。
「啊…啊…到了…啊…」女人的双手掐着自己的乳球,哪怕掐疼了也没有放
手,这怎能抵的上男人带给她的极致的欢愉呢!
小穴随着女人的身子也是一阵阵的收缩,咬的男人的肉棒躁动的在里面更加
带劲的插顶,软紧的热穴如销魂洞窟带给他的快感怎能用任何一句言语来形容,
难怪古人就说:女人乡,英雄塚. 终於尽兴了的男人抖动着臀部抬起脸,闭眼的
将热烫的精液射到了花巢中,烫的小身子又开始新一轮的痉挛。
发泄过的利器还是不愿意从销魂洞里抽出,它搅着灌在里面的精液,荡的女
人喉中仍然不住的哼哼的呻吟着。
满足了的男人撑起自己的腿,随着肉棒的拔出,女人的小身子在抽拉中又敏
感的高潮了一把,白白的汁液随着肉棒的拔出,仿佛被注入水力的温泉一般从花
径里喷了出来。看的男人那是刚拔出的肉棒又想往里捅。
「啊…北北…不要了,你个神经病,大变态,我再也不跟你玩这种游戏了!」
梁暖暖从何旭北的手心里抬起脚弯,把还在哆嗦的双腿给耷拉了下来。她当时怎
麽就同意了那混账的这种意了呢。而且他现在的意是越来越馊。
这次故事里何旭北扮演一个喜欢游戏的络男,而梁暖暖则扮演一个多年没
有男人单纯又风骚的女人,在对面的房间里男人利用望远镜偷偷看着此处的女人,
有时也会看见她的自慰,可他就是为她着迷,为了更进一步的接触这个女人,每
晚在女人安睡时,他睡到了她隔壁的房间里,在她要清醒的时候,又到了对面
的房间里,观察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很多时候,情难自禁的他会到他与她紧邻的
阳台上,偷偷的拿下一条湿湿的内裤,按在自己高涨的性器上发泄着那难以淤解
的欲
??
望,想象着她的美好,想象着她的一颦一笑。事後的他洗好了内裤又挂了
去。一切都是偷偷的进行,可哪知某一天却被失业在家的女人逮了个正着,吓得
女人把钥匙遗失在阳台上,他进入她的香闺,获得了一逞兽欲的机会。
「北北,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这麽变态的意啊!」刚小死的躺在那的梁
暖暖终於恢复了她的活力,爬到了同样躺在她身旁喘气的男人的身边,双手搂上
了他的手臂,还光着的腿心又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骚丫头,刚才那样的姿势还没喂饱你啊!又想要了?还不是你整天勾搭我,
才激发了我无尽的想象力,而且你也这麽入戏,仿佛跟真的似的,是不是很爽,
很刺激啊?」男人抬起脸,满脸揶揄的看着脸带春意的女人,以前就觉得自己的
暖暖咋这麽好看的呢?现在也是一天比一天漂亮,有韵味,有女人味…
「臭北北,以後不跟你玩了,哼…我才不是骚丫头呢!你是骚北北,坏北北。」
梁暖暖真恨不得在男人身上咬上两口:坏北北,肯定每天都在想着把自己给扑了,
虽然自己每次也被他弄的有一股乐活的升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