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钳的方向,把各个方向的大头针夹弯过来,和乳头的肉溷杂在一起。
接着把一根木棍架在我背部肩胛骨下面,把我的双肘从后面铐在一起,绑在木棍上。我的胸部前挺得很厉害了。
他把我扶到桌子边,点燃了一个小酒精灯。
Rchrd站在我的身后,带着手套,避免受到我胸部的钢针的伤害,他的手捏住左乳钢针之间不多的缝隙,身体向前倾斜,把我乳房前端剩下不多的乳肉推到酒精灯的火焰上。
两个乳头轮流受到酒精灯的烧灼,我本来还想尽量配他,但是乳头受到烧烤的滋味使得我不能自已,我流泪,叫喊,开始挣扎,Rchrd从后面抱住我,使我不能动弹。
然而疼痛真的能使人疯狂,我开始用头使劲的撞击他的下巴,Rchrd竟然没有办法制住我,衹好使用别的办法。
他把我结结实实的绑在了一颗木头柱子上,自己拿着酒精灯来烧我的乳房。
现在我挣扎不了了,无助的看着自己略带粉红色的乳头在火焰里慢慢变黑,被烤煳了。
Rchrd用冷毛巾给我擦干净脸上的汗水,我才再次清醒过来。他要我亲眼目睹他的残暴。
Rchrd用老虎钳夹牢乳头,慢慢的转动。我感觉十分的害怕,尖叫着挣扎
..
,似乎可以把捆住我的绳子挣断了。
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我的右乳头终于被拧了下来。
左乳头更是没有费太大的力气,直接被剪了下来。我成了个没有乳头的女人了。
Rchrd解开被紧紧绑在木桩上的我,把两个乳头递到我的手上。我一边哭一边用颤抖的手着接过来。早上我还在镜子里端详着这两个身上最粉嫩,最性感的部分,自己抚摸的时候都捨不得用太大的力气。现在竟被他扭了下来,握在我的手里。
上面盘根错节的钉着大头针,又被严重的烫伤和烧伤。再看看自己身上被无数钢针穿透的乳房,真为自己感到悲哀。
“把没用的东西扔了吧!”
他命令我说。
这次我摇头拒绝了,宁可把它们攥在我的手里。
“妳意淫过自己被虐待成这个样子吗?”
我点点头。
“妳不会恨我把妳糟蹋成这样吧?”
我摇头说不会。
“那妳愿意给我口交吗?”
Rchrd问“愿意,不过我做不太好。”
“挺好的,刚才妳就做的不错!”
我正准备跪下,给他口交。他却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倒在地上。
“真下贱!”
Rchrd骂道。
我还想辩解,可是想想又觉得他骂得没错,被弄成这样样子,可不是我自找的么?
Rchrd不由分说的用铁铐铐住我的两个脚踝。
脚铐上连着铁链,通过两边柱子上的滑轮把两腿尽量的分开成一字形。由于我的阴部已经受过各种各样的伤,把两腿打开这么大,有重新撕裂了原来的伤口。
我衹能咬紧牙关坚持着。
他垫高了我的后背,故意让我可以看到自己的阴部会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我下身的斑斑血迹,透过一层层的鞭痕,阴唇上面被钉子扎穿的痕迹清晰可见,阴户,耻骨附近的皮肤被和烙铁烫出了一个个的黑疤。而整个阴部都还布满了大头针,由于摩擦和撞击,大部分的大头针已经深深的插入了我下体的肉中,衹露出一个亮晶晶的小圆头。
尿小穴的周围更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头针。
尿道上露出小半截铁棍,正是这棵曾经高温火红的铁棍插入我的尿道,毁坏了它。
Rchrd用手指抚摩我阴道口周围的部分,湿淋淋的,可见刚才对我乳头的处理又使我流出了不少淫水。看来恐惧并没有能够阻止我本能的生理反应。RRchrd拿来一个透明塑料做成的扩阴钳,插进去使劲撑开了我的阴道,尽管已经是体无完肤,但是阴道的内壁依然鲜嫩。这显然是烙铁最喜欢品尝的地方。
Rchrd右手的几个手指擢在一块,把五个手指头的尖部慢慢插进了我的阴道。在第二个指关节进入到我的小穴里面以后,他把手指头弯曲过来,继续往我的阴道里面深入。阴道被剧烈的扩张,我试图摇晃自己的腰部,但是这衹是徒劳。
他已经把手握成了一个拳头,完全深入入到了我的阴道里面。
2?|
我的阴道口,阴唇则紧紧的包围着Rchrd粗壮,多毛的手腕。Rchrd活动着他的右手,目的显然是为了撕裂我的下体。我苦苦的忍耐着,阴道口已经显然被Rchrd粗鲁的动作撕开了。
他的右手快乐的在我的阴道里面运动着,突然也抽搐了一下,原来他的手过分深入,碰到了阴道底部的带刺铜球。
Rchrd把拳头从我的阴道里面抽出来,解开我的左手,要我把左手插到自己的阴道里面去。我的手比Rchrd的要小很多,可是要插入自己的阴道,仍然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在他不断的鼓励下,我努力顺从他的要求,竟然也终于把手塞了进去。
这样我不得不弯起自己的腰,左乳上的钢针也都扎到肚子上,腿上。
接着Rchrd要把手指插进我的肛门,经过前面啤酒瓶和铁棒的折磨,我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括约肌了。
Rchrd不断的用手指试探着,终于还是失去了耐心,粗鲁的把两个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我阴道里面的左手几乎能感受到这整个过程。
蹲在地上玩弄我的下体显然太累。Rchrd把铁链升高,我被迫倒立起来,两衹手不得不撑在地上。两条腿依然被大大的拉开,小穴向上,冲着天花。
这才是他最满意的姿势。
他一边喝着啤酒,一边从容不迫的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塞进我的肛门和小穴。
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衹是感觉到有些东西很沉,有些东西非常冰凉。直到两个小洞都再也塞不进去东西的时候,他才拿来针线,把我的小穴和肛门都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