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是吃了迷幻药,甚至还想把大姊头一把推开好一个人独享,
可能是发觉她急着要鹊巢鸠佔,所以男角才赶紧把她拉起来推倒在床上。」
一想到黄花闺女急着要让人开苞的淫荡模样,老柯不由得大龟头连续抖动着
说:「这小邵真是好运道!不但有处女自愿投怀送抱,而且女朋友还从旁帮忙,
这该说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是现代的少女太过于敢要与开放?」
瞧着老芋头命根子仍在抖簌,葛蔼伦性使劲紧握着崚沟下方的柱身轻笑道
:「不要妄下评论,我故事都尚未讲完咧;头说一下这位小邵吧,事实上这个
阿兵哥人还挺念旧,阿芬倒在床上之后他并没立即扑上去,相反的,他叫雨辰趴
伏在床边,依然是从自己的女朋友率先插入,等小跟班在他俩的襄助下亦一丝不
挂时,他才勐压而上一举破瓜成功!就从那一刻开始,两个情同姊妹的高中死党
便併排躺在床上任由男角恣意地轮番抽肏,听说连趴带跪少说也换了五、六个
姿势,不过这还不够新奇,更叫人拍桉叫绝的是小邵不仅一面搞一面叫她俩互相
舔下体,甚至晾在旁边的那个还得轮流帮他舔屁眼或吻鸟蛋,哈哈,我这样讲你
能想像出来那些景像是什么样的姿势吗?」
纵然这番话是既缤纷又缭乱,不过老柯脑海中已经有个大概,这种一男二女
的三人行,可能出现的组与各种姿态他大致都能拼凑出来,就算不能一窥全豹
,应该也有个八九不离十,所以他随即便又问道:「小邵第一炮维持了多久才射
出来、那天知不知道他总共射了几?」
这次葛蔼伦一听便咯咯娇笑着说:「你老关心这种问题干什么?我又不是当
事人怎么会知道?而且小邵也不见得会雨露均霑,所以可能连两位女角都很难
分清楚他到底爽出来多少吧?」
一想到那种可以左拥右抱的混战,到后来或许当真连小邵自己也记不得发射
了几炮,只是三具赤裸裸、热腾腾的肉体交缠在一块的景象,不停在老柯的脑海
裡翻搅,因此他忍不住轻扯着心上人的奶头说:「这小伙子要是第二天必须出操
的话,恐怕会虚成一隻软脚虾吧?不过能一人驭二女,其中还有一个是处女,就
算在部队裡被处罚一下也算是值票价了。」
闻到了老芋头言语中挥之不去的酸气,葛蔼伦刻意使劲套弄着手裡的大肉棒
厉声问道:「怎么样?你很羡慕小邵是不是?要不要我叫雨辰和阿芬也陪你照样
爽一次呀?哼,你们这种贪心的男人就没半个好东西,总是得陇望蜀还奢想着能
跃马中原,也不掂掂自己有多少本事,成天就盼着能玩遍天下美女,说!快快从
实招来,你刚才有没有兴起过那样的企图?」
突然被小妮子冷不防的一阵逼问,老柯心头一凛的顿了好一会儿才应道:「
想当然会想,这种从天而降的艳福有那个男人不想?可是我自知没有小邵的桃花
运和好行情,因此能够望梅止渴也就不错了,台湾不是有句描绘男女关係的话说
~~一缘二钱三少年、四胆五敢六要死赖活缠?意思就是只要能奉行这六大条件
,天下便没有追求不到的女人。可是妳看看我有哪一项是符的?所以能跟妳这
样躺在一起我就谢天谢地、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些只能偷偷幻想一下的事情对我
纯属春秋大梦,哈哈,除非有妳,要不然其他女性对我而言根本就不稀罕。」
本来是想将老芋头一军、顺便考验一下这傢伙是否也是颗花心大萝卜,不料
人家却能够对答如流,而且连台湾民间的顺口熘都可以拿来当解套工具,这种不
亢不卑、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可真不止是有两把刷子而已,儘管葛蔼伦对那串押韵
的歇后语也不甚了了,但她倒是听出了老柯对自己的一番诚意,看在对方毕竟是
个不会隐瞒的老实人、加上藏匿其中的试探与佈局亦小有收穫,故而她立刻眉梢
一扬的讚许道:「不简单耶!竟然台语你都能晓得意思,往后我可得对你另眼相
看了,呵呵,好吧,看在你这题答得不错的份上,我就提早告诉你好了,那天他
们不仅是一男二女,玩到中途还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所以后来是二对二的局面!
如何?这种变化够不够?」
乍然一听,老柯不免愣了一下,但是继而一想,这不正是他最初的直觉与判
断吗?看来场地的傢伙果真有异心,不过他已经记不得做肉鬆的屋姓什么
了,因此他只好盯着葛蔼伦说:「小邵那位同学跑出来插一脚啦?我就说这整件
事当中透着古怪嘛!对不对?说是腰椎有毛病站不直身子,结果打炮就没问题了
,看来孔老夫子讲的话还是有点道理。」
这种鸟事也能扯上儒家思想,葛蔼伦不由得戳了下老柯的胸口说:「别把古
圣先贤搬出来凑热闹,小邵那位同学姓陈、耳东陈,本名宏基,但可能为人处事
不怎么上道,所以同学帮他取了个绰号叫拉西,意思就是此人爱佔便宜,被人讥
讽时也不在意,总是涎着脸嘻笑而过,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生命裡的一个烙印;哈
哈,我第一次听见时还以为那两个字是疴屎或垃圾,根本没料到是在嘲笑一个人
的小气和无耻。」
这个让人一听就有点不太正经、甚至感觉相当猥琐的偏名,老柯不用猜都能
知道这傢伙肯定不是什么好货,所以他搓捻着葛蔼伦逐渐硬挺起来的右奶头说:
「拉西是几时冒出来的?看样子他应该是早有预谋,要我说这小子肯定跟小邵计
划很久了,说不定这招不止在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