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特别惹眼,因此两人立刻连手把床套和第一层床单都扯落到一旁去,不过收
拾如此辉煌的战果,自尊心才刚因腿软而有些受损的老柯,马上又一把抱起葛蔼
伦淫笑着说:「嘿嘿,想不想来个接二连三啊?宝贝。」
在双双砸向床上的同时,有点难以置信的小妮子睁大了眼睛,不过一直等到
激烈的晃荡逐渐平息下来时,她才在老柯怀裡挣扎着说:「你不要命了吗?哪有
人这么快又想要的?不行、不行,你想花下死没关係,但是本姑娘非得先高挂免
战牌再说,所以这次恕不奉陪!」
其实老芋头这会儿何尝不是一隻软脚虾?他之所以这样说除了想试探一下心
上人的荒淫程度以外、其次便是想藉机早点听到伊人完整的性爱史,所以葛蔼伦
一说要暂时停战,他随即轻捻着眼前那对依然挺翘的奶头问道:「能先告诉我妳
第一次被人轮姦的经验吗?我好想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妳又是如何会落入那些人
的手裡?当然,假如妳想讲其他的部份也可以,不过我总觉得对妳影响最大的应
该就是那一次,不知我这样的猜测对不对?」
先拉上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大半身之后,葛蔼伦才思考着说:「或许也不尽
然是如你所说的这样,若要仔细讨论的话还真是说来话长,为了把事情单纯化一
点,我还是把干先告诉你就好,至于那些枝枝节节就留着让你发问,因为咱俩
都不是心理学家,对于太细腻的潜意识变化与感情牵扯可能永远都理不清,所以
别问我为什么及有何原因,我只是如实把那些经历讲出来而已,明白吗?」
听着心上人用无比认真的口气在说话,老柯连忙紧搂着她的香肩,并且侧身
紧盯着那张红潮未退的俏脸点头应道:「好,我明白!妳儘管照妳自己的方式一
直说下去,纵然我中途打岔提问,妳也大可置之不理,最重要的是别让我扰乱到
妳故事的大纲,所以妳只要记住这项原则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两人有了基本共识以后,葛蔼伦先点燃一支老柯的香烟连吸了好几口,接着
才在烟雾嬝绕当中微皱着眉头忆道:「我的第一次性行为是在国中毕业、等着
要上高中的那个暑假,嘉义县那时候才刚要开始发展,由于边乡地人的经济普
遍并不宽裕,所以我父亲长期都在高雄工作,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夫妻聚少
离多的情形下,我母亲不知几时姘上了一位建设公司的小工头,她那个姘头叫阿
发,经常会到她上班的小超商购烟买酒,可能是近水楼台的关係,两个人很快就
有了不可告人的姦情,但这还不打紧,也不晓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妈竟
然被阿发带去和他那班泥水工一起睡了。」
看着葛蔼伦眉头深锁的模样,老柯既不敢随便臆测也不好多说什么,儘管他
心裡浮现过好几个可能发生过的镜头,但为了避免加深伊人内心的伤口,他只好
喟然而叹的轻声说道:「可能妳妈妈那时候正值狼虎之年吧?」
这个说法小妮子显然并不认同,因为她边摇着脑袋边勐吸着香烟,在吐出一
口长长的浓烟以后,她才挥了一下左手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最后连我的
身体都赔上了,若只是她生理上有所需求,有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姘头去
恣意玩弄的吗?而且第一次就是六个男人轮姦我,你说,这其中怎么可能会没有
蹊跷?」
事情一旦直接杀入核心,原本心裡早有准备的老柯反而默然了,他在迅速推
敲过几种可能性之后,这才拥紧心上人试探性的问道:「莫非是有金钱瓜葛或妳
母亲有把柄被阿发他们握在手上?」
一提到金钱,葛蔼伦的眼光立刻迷濛起来,从尚未完全散尽的烟雾中看去,
她的眉宇间似乎凝结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怨怼,一直到烟头被摁熄以后,老柯才听
见她幽幽的说道:「我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有债务关係,当时我母亲骗我拿她
的衣服去工寮,但等在那裡的是一群张牙舞爪的色狼,我根本来不及搞清楚是什
么状况就被阿髮带头轮姦了,并且不是只轮姦一次,而是前后一共被那班水泥工
人整整玩弄了四天!」
这次老柯可就按捺不住了,一听自己的心上人被生母设计出卖、甚至还被惨
无人道的连续姦淫了四天,他不由得捶了一下床面闷声骂道:「这个阿发真是畜
牲!就算妳母欠他钱也不能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啊?要我说呢这傢伙早晚会遭到天
打雷噼,否则也必定不得好死。」
看到枕边人气愤填膺的表现,葛蔼伦反倒转过来安慰着老柯说:「事情都过
去那么久了,现在再怎么诅咒他们有没用,不过那个阿发倒真是有了报应,听说
他两年前出车祸被大卡车撞死了,所以其他那几个应该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还有
经过事后的瞭解,欠了一屁股烂债的人是阿发而非我那个笨母亲,阿发因为天性
嗜赌在加上狂签六彩的缘故,所以说服我妈妈用身体去帮他还债,可是在死性
不改的情况下,最终是连我的初夜权都给白白牺牲了。」
听见如此荒唐且叫人不可思议的丑事,老柯简直是无法置信的瞠目问道:「
妳是说妳母亲同样用身体去帮姘头抵债,而且后来把妳的贞操也赔了上去?
这种事她怎么做的出来?有道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这样做实在是离谱到不像
话,莫非她是受到了威胁?」
「哪有什么威胁。」
小妮子有点嗤之以鼻的漫应道:「她跟我跪地赔罪时说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