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经》封锁阳关,不叫那股酸沉翘麻,硬撑着不泄。
贺仙澄一身素服都已叫香汗浸透,看她双眸神光莹润,显然也早用上了内功。
饶是如此,她仍气息越发急促,眼见就要头晕目眩,不得不嘤咛一声吐出阳物,
螓首微摇,转身换个方向,玉臂横枕颌下,雪臀高抬拱起。
他拇指压开臀肉,不觉盯上了那红嫩小巧,看着就比牝户紧凑许多的肛口,
指尖蘸些阳春水,便试着往里钻去。
贺仙澄娇吟一声,臀肉内夹,屁眼勒住他的指尖便是一缩,满面红霞扭头看
着他道:“智信,今晚……先不要。”
“今晚先不要?”他眯起双目,先将硬邦邦的活龙往她泉眼中一塞,小幅动
作起来。
她眉梢微扬,眼波荡漾,细声道:“你、你容我……斋素几日,叫……叫那
处不致太臭,然后……我用麻油洗净,再夹上……香囊,备好没什么味道的清油
在旁,到那时……再请你……好好享用,如何?”
“好。”袁忠义微笑点头,将她撅起翘臀往后一拉,站在床边最后猛日百余
下,收掉功力,粗喘一声,趴在她半裸娇躯上,将她紧凑蜜壶灌了个精浆满溢。
贺仙澄显然是有备而来,偎在他怀里软语说些情话,歇了片刻,便摸出一颗
提神小丸,捏碎抹在林香袖鼻下,将她唤醒,一起匆忙收拾。
等收拾妥当,贺仙澄让林香袖去门外等着,对袁忠义附耳道:“那箱飞仙丹,
我明日找个由头让你下山,你送去云霞那边,叫她们收着,留待备用。这大半年
我安排的师妹为我备了不少材料,在山上的时日,我会抓紧时间再多炼制一些。”
袁忠义点了点头,“嗯,那么,之后我在山上还有什么事做?”
“葬礼和大典都还要些筹备时间。你若气闷,就去找云霞她们耍耍。或者…
…”贺仙澄唇畔忽然浮现出颇为娇俏的微笑,“你就尽情展现你的手段,在山上
树树你的风流脾性也好。免得将来你我共行江湖,你身边莺莺燕燕无数,她们再
背地里笑我识人不明。”
袁忠义略一沉吟,笑道:“既然没什么要紧事,那我就自己看着办吧。”
贺仙澄浅笑嫣然,戏谑道:“也请稍稍有些分寸,莫要让飞仙门明年满地跑
的都是大肚婆才好。”
次日一早,小雨转大,飞仙门弟子纷纷披上蓑衣,去为一些 容易被打伏的草
药架设竹片。
袁忠义拿到借口,两个年轻弟子为他带路,下山找到马匹,往白云镇跑了一
趟。
这箱飞仙丹的内情,两个蛮女自然没必要知道。他过去并未久留,收了五只
两人新炼出的逆气蛊,匆匆上床将许天蓉屄里灌满热精,便返程上山。
既然知道贺仙澄这边需要暗中用钱,袁忠义便拿出大安义军的高级通行令牌,
写封亲笔信,请一位弟子骑马赶去茂林郡,命那边府邸管家筹备人手,将库房中
的那口箱子运送到白云山来,至于看押的事,就让张红菱那个主母去想办法吧。
无事缠身,袁忠义便在白云山上好好享了一阵清闲。
蒲团中拿到九霄心法,贺仙澄自然当仁不让成了第一个传人。袁忠义只是为
了掩饰,草草背下浅尝辄止,只在贺仙澄遇到不解难关时,靠《不仁经》远远凌
驾其上的内功优势为她强行打通。
贺仙澄不像此前那些主事的百般藏私,唯恐有天才晚辈后来居上。她本就不
以武功见长,索性收买人心,将九霄心法和广寒折桂手在小范围内直接公开,不
仅有些资历的师姐妹人人有份,连这次被召集回来的一些已婚门人,也被允许誊
抄部分,提升修为。
原本单靠这些资质平平的女子,九霄心法入门都难度不低,但袁忠义为了跟
着收买人心,每日早晨在修行的长屋中大显身手,一个个帮忙指点突破瓶颈,助
她们登堂入室。
除了陪那些弟子练功,袁忠义还经常换上粗布衣衫,挽起裤管上到梯田之中,
帮她们打理农活,培育药材。
手痒痒时,他便带几个大胆的女弟子,往深山之中探险捕猎,每次出去,总
能带回些山鸡、野猪,让飞仙门里嘴馋些的女孩欢天喜地。
饭后晚课时分,打坐修行不顺的,炼药疲累休息的,务农一天不想动弹的,
和纯粹想要偷懒的,三五成群,都爱过来围着袁忠义,听他绘声绘色讲述此前经
历的事,和一些无从考证的江湖逸闻。
而每日夜深人静,诸女酣睡,他便轻车熟路摸去门主卧房,找到早已洗净等
在那儿的林香袖和贺仙澄, 左拥右抱大享 齐人之福。等尽兴而返,他盘膝练功几
个时辰,一日也便过罢。
白驹过隙,转眼到了闰七月廿一这天,袁忠义算算日子又能收些蛊虫傍身,
便去跟林香袖打了个招呼,没惊扰召集弟子例行训话的贺仙澄,独个下山。
此处名字虽叫白云山,但气候阴湿,从他到了,满打满算不过见了两次日头,
长期乌云罩顶,时而烟雨如丝,时而小雨淅沥。
戴好蓑衣斗笠,穿行在这种微微润湿鼻腔子的空气中,倒是极为清新。
本来打算拿了蛊虫就走,没想到云霞犯了思乡病,整日没精打采,蛊虫炼制
都出了错,要不是藤花早早有备无患养了一院子老母鸡,真跑出几十只到镇上,
怕是要惹出不少祸端。
为了给她治治,他上午便没有回去,留在这宅院之中,先脱掉云霞裤子用竹
片狠狠打了几十下屁股,让那两瓣小臀肿到没办法坐,跟着让她趴在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