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仙澄略显错愕,小声道:“我……想什么?”
“你们女人最擅长的,便是得寸进尺。你今晚袒露底牌,看似处处退让,给
了我天大的好处,最后求的,却是小小一桩杂事。你之前下手果断狠辣,不过是
有些恶心难受,当真忍不得么?”袁忠义低头在近处与她对视,冷冷道,“你要
的,是这个讨价还价成功的先例。你过往没有真正从我这里得到过任何承诺,得
不到承诺的女人,就不会安心。你不敢要尺,怕触怒我,所以,你才先要了寸。
只要给你开了这个头,你今后拿到有价值的筹码,便可以更进一步。”
贺仙澄抿了抿唇,既没去整理衣服,也没说话。
袁忠义冷冰冰凝视着她片刻,忽然哈哈一笑,道:“不过我说出来,也只是
告诉你,我知道你那些心思。你今晚说的这些,我很爱听。我可以答应你,那些
会让你恶心的杀人方式,从此不再强迫你来亲手做。”
他轻轻捏住她肿起的乳头,温柔搓弄,微笑道:“澄儿,生得容貌极美,真
是你我的幸事。”
贺仙澄当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若非你花容月貌勾起了色心,我绝不至于
留你到此时此时。
而为此庆幸,自然就是承认了她的价值。
她终于露出了彻底甜美的笑容,捧起那边洁白的乳房,放在他的膝上,轻声
道:“没有只学会仰仗这容貌,才是我最大的幸事。”
袁忠义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往她面颊上一亲,笑道:“这飞仙丹的效
力,我何时可以亲眼见识一下?”
“当下便可。”贺仙澄伸手将箱子锁好,起身将房门闩上,就那么袒露半边
酥胸,走向里屋。
袁忠义跟着走入,这才发现床头床尾两扇窗子都开着,屋内依旧能闻到淡淡
的奇异味道。
而飞仙门的新任门主,正瘫坐在窗户边的地上,后背靠墙,手里握着一个小
小茶壶,双目无神,口角垂涎,面上泛着成片异样潮红,显然还徘徊在极乐之境
不曾魂归躯壳。
贺仙澄轻声道:“为了测试,我给她用了半颗。效果比我预计得还要好些,
你这会儿去弄她,想必分外销魂。看情形,用飞仙丹的话,三五天给她烧上一次,
一次用二成分量就够。”
“哦?”袁忠义一见这种满身缟素便胯下发痒,林香袖作为即将接任的门主,
为表心迹,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档,若不是药瘾大获满足成了个不动弹的失魂女,
真能扮成个模样标致的俏 寡妇。
不过玩 寡妇本就要靠偷靠骗,真到用强,先把对方逼到无法抵抗也是常事,
她不动弹,不妨碍提枪上马。
他过去蹲下拍拍脸颊,林香袖发出一声轻轻呻吟,身子动了一动,但就像被
抽了筋,连指尖儿都没抬起来。
等袁忠义把她抱到桌上——免得她快活到漏尿脏了他的床——她才口唇微动,
梦呓般道:“是……主子么……你……要来肏我?”
“倒是还有神智。”他调笑一句,将粗麻裙摆往上一提,掀到腰间,顺势抽
掉白索,将里面麻裤往下一褪,露出细嫩笔直一双大腿。
“肏吧……日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经死了……”她舔了舔唇,
总算用袖子擦掉了口水痕迹,“求主子……把我日活过来。”
袁忠义解开裤子,亮出已经翘起的阳物,送到林香袖唇边,扭头问道:“澄
儿,陪房那个,不会听到什么吧?”
贺仙澄摇头道:“我已让她睡熟,明晨之前醒不过来,不会碍事。”
毕竟是在群雌之地安排男子住下,袁忠义的客居距离其余弟子住处其实颇远,
这种距离,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没人能听到新门主的丑态,的确可以放下心
来。
但袁忠义一贯谨慎,还是微微一笑,将林香袖脚上的白色布鞋脱下,把玩一
会儿纤秀脚掌,看阳物已经在她口中润透,便将两只鞋子并拢,塞进她的嘴里。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弃脏污,颤巍巍蹬掉已在脚踝的衬裤,双手抱膝,
门户洞开,等着迎入擎天一柱。
袁忠义压着肉缝磨了两磨,借着唾液滑润,挺身戳入,一边奸淫,一边解开
上衣,亮出她软圆双乳,款款捏揉。
果然,药劲儿还没走光,满面痴态的林香袖胯下小牝刚被插入,便宛如泄身
之时,一抽一抽吮他的阳物,嫩肉都还没染遍淫水,蜜壶尽头倒已紧紧咂住,龟
头滑进去,后棱都像是被肉筋儿勒上,的确担得起销魂二字。
他颇为高兴,喘口粗气,把住林香袖没了鞋袜的赤脚捏摸玩弄,腰身摆动,
款款抽送。
换这身重孝之前,她应是专门沐浴过,身上旅途奔波的痕迹都已不见,只有
微微汗味,弥散鼻端,更令兽欲沸腾。
袁忠义在桌边把足日了几百,放手将上衣一脱,露出结实胸膛,道:“澄儿,
你就只看着么?”
贺仙澄一路见识暴涨,又有云霞不安好心指教媚功,传她不少蛊宗和蛮女间
流传的 合欢法门,早已不再对此懵懂无措。她闻言一笑,?a href=''/chongchong 虫虫面米叩皆乙迳?br />
边,拉起他手在自己裸乳上一罩,抱住他雄壮腰身,娇躯侧弯低头凑到他胸口,
小嘴一张,吮住了他一边乳头,丁香如拨琵琶,对着那里便一顿猛撩。
男子乳头本就是快活之处,袁忠义畅快轻哼,胯下肏得更急。
“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