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在他人面前毫不掩饰地裸露成熟的胴体。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母亲。早苗当场?尬地不知所措。其实,连一旁的村越都感到颇为吃惊。虽然他要忍到房间来,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光着身体进来。或许是因为她以自己的观点,来解释村越的指示吧,但也或许是因为她再也难耐官能快感的刺激也说不定。真不愧是人妻。村越决定好好观赏她的表演。
“对不起……在你们两人面前……早苗,妈妈现在要教你一个重要的事情。你不可以因此而感到害羞喔……待会儿,你也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
“我、我也要……”
听到母亲的话,不禁让早苗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然而,当她转向一旁的村越时,发现村越睁大着眼睛,盯着母亲那明显比自己要更加性感诱人的裸体。少女的内心在动摇的同时,却也产生一种对抗的心理。母亲以严肃的口吻问她。
“你是不是喜欢进太呢?”
“嗯,我喜欢他……”
“既然喜欢的话,没有学会与喜欢的人合为一体的方法是不行的。妈现在就趁这个机会好好教你。”
训戒着女儿的母亲。只不过眼前这位母亲,胸前却挺着勃起的rǔ头,还不断从股间裡流出透明的aì液。虽然明白这是发情与兴奋的反应,但早苗的视线却不由得移了开来。
“可、可是!如……如此羞耻的……”
“早苗、这是很重要的事情。你要乖乖听妈妈跟你说的话。”
“是、是……妈……”
不管再怎样顺从的个性,不管有多么喜么对方,理应不可能就如此轻易的妥协才对。深深扎根于意识上的催眠力量,或许已经成了早苗人格的一部分。宛若是魔鬼的行为。而那个始作俑者,现在正坐在一旁愉快地看着事情的发展。
“我们到浴室去吧。在结合之前,先把身体洗乾淨。而且弄髒了也可以马上清洗。”
忍试着以各种藉口说服女儿,以达成村越的指示。接着忍把视线移向了村越。
“进太……我女儿的初体验就麻烦你了。”
“嗯、当然没有问题了……”
3人偕同下楼去后,直接走进了浴室裡。浴室外的更衣室整齐地排放着毛巾等的清洁用品。平常虽然也是如此,但想必忍在叫两人下楼来之前,又再度整理过一次吧。
忍并没有閒在一旁,而是开始帮早苗脱下她身上的衣服。
“妈、妈……人家自己脱就好了啦……”
“请你……让妈帮你脱吧。因为这让我回忆起了早苗小的时候,妈妈帮你换衣服的情景。”
忍一边感慨地深呼吸,一边让费尽心力拉拔长大的女儿,回复到她出生时的模样。早苗的纯洁瞬间被夺走。村越充满邪恶的欲望与ròu棒,更是毫无限度地膨胀。忍也一并帮村越脱下身上的衣服。宛若是贤淑的妻子接待她的丈夫般。
浴室的空间非常宽敞,尤其是浴缸更是大到可以轻松容纳3个人。蹲在磁砖上,帮女儿与她的男友仔细梳洗一番后,忍开始说明进行的步骤。
“首先,进太你先坐在这裡。早苗你张开双脚,坐在他的大腿上。”
由于自己股间的yín穴,已经渗出大量湿淋的aì液之故,因此女儿即使没有前戏,也应该没有问题才对。至于村越则没有特别的要求,完全遵照忍的指示来做。
“进太,我女儿就麻烦你了……”
“快别这么说……”
早苗一边低头看着村越,一边缓缓地将下摆往下沉。动作显得有些绑手绑脚的。当因为紧张而产生哆嗦的裂缝顶到ròu棒的瞬间,早苗突然感到全身一阵僵硬。让她的下半身停止了动作。
“哈、哈啊!好、好恐怖……好恐怖喔……妈……”
“虽然会有些痛,但为了要和进太合为一体,一定要忍耐。如果你真的爱他的话。”
“嗯……我爱她……也想跟他合为一体……可是……”
“来,妈会握紧你的手……早苗,你一定要加油喔。”
说完,忍伸出手紧握着早苗的手。真是一对感情亲密的母女啊。然而,就在忍紧握住了女儿的同时,她将自己的双唇凑向了村越的嘴巴。受到淫猥暗示,而被咒缚囚禁的人妻,在女儿面临破瓜的瞬间,居然淫乱地亲吻了女儿的男友。
“来、早苗,现在慢慢地把腰往下沉……嗯、咕啾……嗯呼、嗯咕!”
“嗯……妈……嗯咕!啊唔唔唔,”
刚直的ròu棒,硬是撑开了紧紧黏合在一起的yín穴。村越把ròu棒向上突剌。来不及逃脱的早苗,处女膜失去防线、应声溃堤。
“啊!咕唔唔!咕!啊咕唔!好、好痛……好痛!唔唔!”
女儿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母亲的手。母亲也紧抓着她的手。
“嗯噗啊!早苗,你要忍耐喔,妈妈在旁边陪你喔。做个深呼吸冷静下来。”
“哈咕唔唔……哈啊啊……哈啊!啊咕!咕唔唔唔……”
发出痛苦悲鸣的少女,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村越的身上。结果,ròu棒直捣了xiāo穴穴的最深处。ròu棒深入狭窄膣肉时的挤压感觉,别有一番风味。而且,村越的舌头与口腔,更是受到早苗母亲湿淫的舔吮。丰满膨胀的乳房,整个贴在村越的肩膀上,尖挺的rǔ头,更是淫乱地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着村越。因为无法忍受破瓜痛楚而闷绝的女儿,依偎着宛若发情母狗般的母亲。或许不仅仅只是受到自己性欲的刺激,而是因为女儿丧失处女之身而感到兴奋吧。贪恋双唇的母亲与吸吮着ròu棒的女儿,吹奏出和谐的二重奏。两人柔嫩的肉体,双双紧贴在村越的胸膛,一刻也不愿松手。还残留着青嫩果实般的坚硬感与拥有柔嫩的丰满巨乳。不论是抱着的感觉,或是被抱的触感,都宛若是置身于天堂般的享受。
“嗯呼唔嗯!哈啊!啊啊嗯!哈啊啊……哈啊|!哈啊、呼唔!”
早苗终于显得比较镇定。仔细想想,之所以握紧她的手,不也可以解释为不给早苗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而设下此圈套的人,正是她的母亲。
“早苗……试着动看看。上下摆动腰部。”
“还要动喔……不、不行啦……真的好痛喔……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