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等衣服穿好再叫我。”
“好了,主人,谢谢妳。”
我回过头来看着她,她的眼中仍泛着泪光,却对我露出了很灿烂的微笑,裤裆里的家伙依然很不安分的肿胀着,像是在抗议我做作的绅士行为,但是看到她这样甜美的笑容,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骑车带她回到了家里,因为只有我一个人住,平常也懒得整理,难免比较杂乱一些,带她进来后,我赶紧先走到里面稍微整理一下,她一直都静静的站着,连稍微的看一下这间房子也没有。
整理好了之后,我倒了两杯饮料,请她在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
“妳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的,主人。”
“一点概念也没有?”
“是的,主人。”
一直听她这样喊着,感觉还是有些别扭,我直觉的想让她别再喊我主人,但想起她之前痛苦的模样,赶紧打住了这个念头。
“说说妳的事吧,这几天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主人,”
她说着,“我白天在大学念书,晚上到便利商店打工,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除了今天……”
真是的,一点线索也没有,我突然才发现她还穿着便利商店的制服。
“妳丢下工作没关系吗?”
“我不知道,主人,可是我也没有其它的办法。”
“妳父母呢?”
像她这样的年轻女孩突然晚上不回家,父母一定会很担心的吧,尤其她看起来又这么的乖巧。
“我没有爸爸,妈妈在几年前过世了,我现在是一个人住。”
“不好意思……”
我说着,没想到她这么独立,可是这段谈话对厘清现在的状况一点帮助也没有,我想不到该再问什么,突然我们之间就这样沉寂了下来。
“妳不想问我什么吗?”
“我不敢问,主人。”
什么啊,回想起我的人生,我在家里排行老么,在学校里也是跟班,当兵又被分到没有学弟的单位,我的一生根本没有什么指使别人的机会,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对我必恭必敬的女孩啊?这反差实在太大了,老天爷,祢在对我开什么玩笑啊?
“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尽管问吧。”
我对她说着。
她看着我沉思了一下,“主人是做什么的?”
“我在贸易公司做事,才刚找到的工作,只是个小职员。”
“主人认识我吗?”
我想了一想才说着,对实际状况稍为保留了一点,“我常常去那一家7-11,看过妳很多次。”
“我知道,我也常常看到主人,主人几乎每天都来吧。”
“妳有注意到我每天都去?”
我笑了一笑,她也对我笑着,但我又想到现在的状况,“可是妳是今天才突然觉得……我是妳的主人?”
“是的,主人。”
这真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到这里,我们的谈话又中止了,而且仍然没有任何进展,我想起明天公司要开会,晚上还得处理一些文件,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生活还是必须要过啊。
“不好意思,我有一些很重要的工作要处理,妳一个人可以吗?”
“是的,主人。”
“妳先看看电视吧。”
我对她说着,看到她走到电视前的椅子坐下,我也往书房走了过去。
当我将文件从公文包拿出来之后,很奇怪外面为什么还这么安静,我明明让她看电视的啊,这书房又没有隔音,怎么我完全没有听到电视的声音。
我走到客厅想看看她在做什么,竟然发现她端坐在椅子上,双眼直盯着没有打开的电视机。
“珍宇,妳在做什么!”
“看电视,主人。”
她说着,视线却仍然盯着电视。
我蹲到她的身边说着,“好了,别再看了。”
她才又将视线移到了我的身上,“听着,”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才继续说着,“我现在没有给妳任何命令,妳爱做什么做什么,可以吗?”
“是的,主人。”
我站了起来,她也很快的跟我站了起来,“我要先去处理工作了……”
我原本想接着说要她先坐下来,但是怕她又一直坐着不动,就没有再说下去,径自回到了书房。
我盯着桌上的文件,这才觉得自己实在太天真了,发生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去处理好这些工作,我每天朝思暮想的女孩现在就在客厅,而且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会服从,我还坐在这里干嘛?赶快去上了她啊!
不不不!我不能这样趁人之危,想起之前她脱衣服时流泪的模样,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顺从,但我明白她仍然是被强迫的,不管是什么东西在影响她,如果我现在和她做了,那和强暴犯有什么不一样。
我一定得冷静下来,如果帮她度过了这一关,那她一定会感激我,也许那个时候我们就能“正常”的进一步交往了。
我拉开裤子的拉炼,让兴奋许久的小弟弟出来透透气,先打发手枪就比较不会那么胡思乱想了吧?我用手握住了yīn茎开始上下套弄着,但就在感觉慢慢高涨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她哀号的声音,我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把小弟弟塞回了裤裆,跑到客厅察看。
这次比刚才她看电视的模样更让我吃惊,我看到她的裤子纠结在膝盖的高度,一双丰腴而白嫩的大腿不住颤抖着,她的手伸进粉红色的小裤裤中不断的抽动,我才明白我刚才听到的声音不是什么哀号,而是她舒服的呻吟。
她看到我出来了之后,也没有停止动作,反而用一种娇媚的眼神看着我,这和我一直认识的她完全不同,在那么天真无邪的笑容下,她其实是这样的女人吗?
她滑下了椅子,朝我爬了过来,跪在地上搂着我的腰,“主人,求求你,快点给我,我要受不了了。”
“妳要什么?”
我不是明知故问,只是在这么突然的状况下,下意识的反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