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性的紧张状态中,让路过的人瞪着你看,诸如此类的事情。折磨我们是属於一种透露宗教意味的事情,同时我们把自己的恐惧和屈辱隐藏在内心。」
我真的说出了这一切吗?
「美妙的幻想,」他很真诚地说,微微扬起眉毛,似乎在沈思。「包括了所有的精华部分。你不仅获得「准许」享有堕落的行为,而且其中还透露出宗教中美妙的成分。」
「听着,我的内心是三个表演场同时进行三个不同节目的大马戏团。」我笑着,摇摇头。
「所有施虐狂兼被虐狂者都是如此,」他说。「「马戏团动物」几乎从不会遗弃我们。」
「必须有骨架结构存在,」我说。「一切都很巧妙。如果你真正遭受强迫,那会是很不能想像的,然而却又必须有强制的力量。」
我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他立刻站起来斟满。
「我是说,如果让这件事成为一种真正美好的幻想,那麽就必须有同意与强制的成分,」我说,注视着他。「然而此事必须是一种屈辱,内心之中进行一种挣扎,也就是想要幻想的那一部分内心与不想要幻想的那一部分内心之间有所挣扎。最终的堕落是∶你同意,并且喜欢此事。」
「是的。」
「我们是受尊敬的对象,也是遭受轻视的对象。我们是神秘的人物。我们是不准讲话的。」
「可真是无价之宝。」他低语。
在我们谈话的几小时之中,他真正听到了什麽呢?他有听到任何真正不同、新奇或独特的事情吗?也许,他只知道∶我就像穿过他大门的其他一千个人一样。
「你的主人,那个在另一个希腊城市中买你的人┅┅」他问道。「他看起来如何?你对他感觉如何?」
「要是我告诉你,你会笑我。他爱上了我,我也爱上了他。遭受囚禁的罗曼史。爱情终於获胜。」
他没有大笑,只是愉悦地微笑,又抽了抽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