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子的前开门给弄开了,或许她本就没有系严。
白芳的里面除却一条黑的棉外,腰间露出了一段红的线配着雪白的肚皮,若得祥子喉咙干,下面那种望更加强烈了。
祥子松了手,脸涨得通红,祥子的下面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白芳抬看见祥子子前方被顶起的山包,又低看了看自己露出来的风景,不由得脸儿发烫,心儿怦怦。
白芳的语调柔了下来,愉愉地系好前开门。祥子此时已经蹲在地用手捡着玻璃碎片。
白芳的心里一阵慌张,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学生总会让她心跳。白芳望着祥子高大壮硕的躯,粗而浓密的发,尤其是他那粗粗的后脖颈,心里突然无来由地涌起一望来。
那是一种对强壮的望,那是所有女看到理想的对象心里所涌动的一种冲动。这种冲动即使是对陌生也同样会生,无关风月,只是那种体深的一种正常应而以。
白芳是个熟的女,一个熟而又寂寞的女。并且也是个经历过女之间快乐的女。自从她在一天里,被从窗外进来的歹徒强行夺走子之地后,她这方面忽然开了窍,后来那又来了几次,她都没有抗,而是沉醉于此,不能自拔,甚至在班期间也会不自觉地期待,期待那个歹徒再来宠幸自己。
她曾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愧,但是却又压抑不住那种兴奋。如此往复几次后,那歹徒竟突然消失了,再也没来找自己。
白芳一度陷入一种空虚茫的状态,她变得无精打彩,每天每她都在期待有一个再来掠夺自己的香甜。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对那种事的兴趣浓厚,她甚至愉愉地看黄书,她从地摊陶来一本《金瓶梅》每晚睡前愉愉研读。但是愈是读那种书,愈是空虚得慌,下面的那种想要被填满的感觉愈来愈强烈。直到有一天校长发现了这个秘密……
白芳沉浸在回忆中,她想起了那天校长是怎样把自己……
想到了那事,白芳的浑就燥起来,如果此时在家里她一定会把自己伸到下面,但是她恍惚间听到祥子的一声惊,连忙下了炕。
她看到祥子的指尖流出来,想也没想,就低吮住了那出的地儿。祥子一惊。“老师,别,这太脏了!”
“呸!”
白芳往地吐了一,面无表地说:“这样止快,你不要动,我帮你扎。”
白芳顺手掏出自己的白手绢帮祥子包扎。
她柔的脯就那样自然而然地贴近了祥子的胳膊,祥子盯着她白晰姣美的面孔,心跳得历害。祥子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射出一道奇异的光芒。
“行了。”
白芳松了,抬看祥子。两的目光撞到一起,如火石般在空中迸射出火花。
白芳突然读懂了祥子的目光,那分明是一个少年对心仪女的望。白芳的呼吸紊起来,目光也变得闪烁,她感到体那团火渐渐地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