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
「晶晶,我都想了好些日子了,满脑子里都是你的身体,你就让我看一眼吧,
就一眼。」这么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哀求撒娇,看起来颇为滑稽,
我忍不住想笑,却还是强忍住了。
「唐老师,我以后会认真听课的。」老徐还在不依不饶地纠缠着。
「哪有你这么赖皮的学生。」「就看一眼,就一眼。」他伸出一根手指。
「那你可得答应我,看一眼就乖乖敷伤口。」我黛眉微蹙,就像面对着一个
不听话的问题学生。
「唐老师,我保证。」老徐嘻嘻一笑,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再不敷你就破相了,还贫。」我没好气地说道,往后退了一步。
老徐靠在沙发靠背上将身体完全舒展开,就像是在观看一场的球赛,他
那修长的四肢看起来真的是赏心悦目,我心里涌起一阵波澜,脸颊更热了。
反正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别,我这么想着。
站在他的面前,我深深吸了口气,把晚裙开衩那一侧的腿朝边上伸展出去,
就像跳芭蕾舞一样,高高的开衩让我修长的玉腿几乎全露了出来,我用手指轻轻
搭在裙摆上,朝相反的方向微微掀了起来,随着裙摆慢慢升起,我两腿之间那三
角的域也一点一点露了出来,那胀鼓鼓的维纳斯之丘,那条紧致的缝隙欲张
未张,再往上是那片乌黑茂密的倒三角
老徐像装了弹簧一样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像缺氧的金鱼般张大了嘴,双眼
直瞪瞪地注视着我双腿间那道隐秘的风景。
这旖旎的春光我只让他欣赏了5 秒钟,晚裙的裙摆又飘了下来。
「好了,这总该老老实实敷伤口了吧。」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早已小快步
走到茶几边,从开水壶里拿出干净的鸡蛋。
我走来换了鸡蛋继续敷着他的淤伤,但气氛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老徐仿佛还沉浸在窥视女性禁地的愉悦和兴奋之中,无限遐想地微眯着双眼,
我则温柔而又尽可能快地让鸡蛋在他的淤伤处滚动,虽然彼此都沉默着,但内心
的暗涌却越来越强烈。
「看你家怎么跟杜丽交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起杜丽,也许是想让
自己的心理防线加固一些。
「我不需要向她交代,」老徐猛然睁开双眼,语调冷冰冰的,「她这会估计
正跟她学生风流快活呢。」
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心里暗暗叫苦。
「唉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提她。」我忙不迭地道歉。
「这又不怪你,也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找到一丝安慰。」老徐深吸一口气,
像是在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好嘛,还疼不疼?」我看了看手里的鸡蛋,已经吸收了一部分淤血,蛋白
也稍稍有些变色。
「有美女替我敷伤,早不疼了。」
「油嘴滑舌,小心我把这鸡蛋塞你嘴里。」我扬起手里的鸡蛋,老徐下意识地
躲了躲。
我笑了笑,走到卫生间去洗手。
等我洗完手来,老徐已经离开沙发站在了落地窗前,朝下眺望着维港的夜
景。
他看得入了神,我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觉,我看着他线条刚毅的侧脸,眉头
微皱,表情凝重。
「怎么了,在想什么?」我柔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老徐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
望向窗外。
「如果不是我,你们师徒也不会反目成仇,闹得那么僵了。」我用手指轻轻
在玻璃窗上划着圈。
「说什么呢,是师父是李教授做得太过分了,你毕竟是我带来的女伴,
就是看着我有求于他,所以才肆无忌惮,简直欺人太甚。」老徐伸手抚着我的肩
头。
「有求于他?你这次来香港,不仅仅是参加他的生日晚宴那么简单吧?」
「实话说吧,李教授在香港医学界德高望重,在政界商界人脉很广,我是想让他
帮我走走关系,通过香港政府的优才政策,移民香港。」老徐略显沮丧,微微叹
了口气。
「你想移民香港?」这件事还是我第一次听老徐说起。
「当然想,你看香港的环境、福利、教育等等各方面的条件比内地都优越得
多,如果我们以后能在香港生活,对于我们,对于后代都有极其美好的前景。」
听见老徐说到我们,我心里微微一动,难道老徐真的在构建着我和他的未来?
「我是认真的,对于我们的将来,我有着美好的规划。」老徐似乎看出我的
心思,一脸严峻地看着我。
「我我我真是累赘,把你好好的计划全弄坏掉了。」我支支吾吾地
说,「还有补救的办法吗?」「今晚跟他闹得那么僵,我也不知道,也许他看在
多年师徒的情分上唉好矛盾,明明是他做出这种卑鄙的行径,我反
正是不能让你受哪怕一点委屈的。」老徐说到激动之处,双手扳住了我的肩膀,
好像在强调着自己的立场。
「我相信你。」我的心里已经掀起一阵波澜,老徐对我的感情,也许比我想
象中的要深厚得多。
我们默默地对视着,有那么短短几十秒,像是播着电视剧的画面定格了一样。
「晶晶,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敢用爱,我怕太唐突。」老徐怔怔地注视
着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眶似乎有点发红。
「我相信你。」我重复着,但这句相信你,已经足够表明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