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去面对她,乖乖的去刷碗。
她们两个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窃窃私语着。刷完了碗,我便站在厨房的窗前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快过年了,路上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应该是往家里面赶吧。家,是多么温暖的一个名字啊,现在我却不能回去,真是郁闷啊。过了很久,她们好像记起我了还在厨房,肖云璎高声地说:“晓——林——,你刷碗还没有刷完吗?”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刷好了。”然后走到了客厅。
小妖已经不在客厅里面了,肖云璎自己抱着个坐垫缩在沙发里面,看起来特别的娇柔。我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看电视。她的脸上突然漾起了笑意,看了看我的脸,然后干脆笑了起来。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看不出什么原因,便问:“笑什么呢?”
她腻声的说:“笑你呢!”这种腔调我有点耳熟,但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儿听到过,看着她的脸,虽然没有什么不对的,但是总觉得有些奇怪,觉得她似乎是在刻意的装出这种腔调来,想达到什么目的。
我被她那种奇怪的表情逗笑了。一边刮她的鼻子,一边阻挠她前来救援的手,一边说:“笑什么笑,脸上带着小蚂蚁的美女。”一句话让我们想起了那次的事情,于是禁不住一起笑了起来。突然我想起了上次那个笑话其实只讲了一半,于是便决定把下面那一半也讲给她听:“你知道吗?那次那个蚂蚁绊大象的笑话,其实我只讲了一半,今天给你补上下面的那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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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扬花又名《追忆往昔的爱人》13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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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听,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很期盼的说:“好啊,好啊,你的笑话好好笑啊!”
“就是大象被蚂蚁绊倒的第二天,(肖云璎笑)我没开始讲你笑什么啊?……还笑,别笑了……第二天,那个路过的蚂蚁,又从那里走,它又看到有一个要绊人的(肖又笑)……这次不是蚂蚁,蚂蚁又回到你脸上去了(被打),这次是大象,一头大象拔腿埋在土里面,那蚂蚁就上来问:‘你干么?’(济南话)”
肖云璎一边擂我,一边嗔怒地说:“不许破坏济南话的形象,有你说得那么难听吗?”
“好好好,不破坏,不破坏,”我连忙求饶,免得被她擂死,“接着讲笑话,那头大象痛哭流涕的对蚂蚁说:‘昨天那只没良心的蚂蚁,把我孪生哥哥绊倒,摔了个半身不遂,今天我要绊那个***,怎么着也得绊他个精神分裂,给我哥哥报仇!’”
“哈哈……”肖云璎夸张地笑着,拿坐垫不停的打着我,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笑声里我竟然能听出幸福的味道,不知道是我的嗅觉除了问题,还是人真得能嗅到没有味道的味道。
肖云璎的房门突然打开了,小妖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然后用带着困意、很嗲的声音说:“干吗啊,笑那么大声啊?”然后一边摸着墙,慢慢的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肖云璎和我都停住了笑声,惊讶得看着小妖。我们的心理自然不一样,我是惊讶于小妖她今天要住在这里,而肖云璎则可能仅仅是惊讶而已。
我看了看表,才晚上7点,但是我有点呆不下去了,我站起来说:“我回去了。”话说得并不理直气壮,而且我竟然有种想让肖云璎挽留的感觉。
她的确挽留我了,坐在沙发上狠狠地搂住了我,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腹之间,死活不肯站起来。我就站在那里,拖不动腿了,也不想动。小妖适时的从厕所里出来,看到了这一幕,她的眼睛里划过了一丝不易捕捉的伤感和失落感。但是很快她就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快步地走回了肖云璎的房间。
肖云璎知道小妖看到了这一切,但是她不敢把头抬起来,却一丝不肯放松地抱着我。我的脸热得发烫,不敢再看小妖一眼。
这简直就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煎熬,可是我又不得不忍受,或者说我自己选择去忍受。
我看着表的时针走了半个圈,我站也站累了,大概肖云璎抱也抱累了,于是我们很自然的分开,然后坐了下来。肖云璎扑在我的怀里,腻声地说:“我不让你走!”我突然知道为什么觉得她的声音耳熟了,她在学小妖的嗲声。
我看着她,用手指绕着她柔顺的长发,轻轻地说:“再不回去,恐怕今天要住在你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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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的哼了一声,继续用很腻的声音说道:“住这里嘛,我一个人好害怕。”
听着她说话的腔调,我感觉好像是在吃油很大的肥肉,越来越难受,我说:“不是有她在这里陪你吗?”
她摇着头说:“她自己睡,我也自己睡。”
“别学她说话的样子了,你不知道自己保持原来的样子比较好吗?”我捏着她的小鼻子,狠狠地刮着,“你是不是想勾引我啊,说话这么腻歪?”
她娇嗔的打着我,“我就是要勾引你,怎么了?!”
“好啊,来啊!”
“就来,怕谁?”
“我等你!”
……
吵累了,我们就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
肖云璎的房间灯关了,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已经晚上10点了,困意不禁袭了上来。
另一间房间,大红色的色调,一张比肖云璎的那张床还要大很多的床。
她羞涩的把灯关了,然后开始慢慢的脱自己的衣服。我几下就揪扯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钻进了被子里面,只露出头来,贪婪的看着她黑暗中曼妙的身影。
她小声地骂道:“色狼!”
我蜷成一团,笑着说:“说我吗,我就是啊,嘿嘿!”
她几乎脱掉了所有的衣服,但是却换上了一身睡衣,然后跳上了床,坐在我的身上。意外的一惊,让我身上的某个部位立刻有了反应。我想反正已经是这样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便宜占到底。于是我把她拖进了被窝,色色地摸着她富有弹性的柔软身体,热情地吻着她,不知不觉,我们发出的声音大了起来。
她挣扎着,然后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小声点,小遥在隔壁呢!”说完她就开始咬我的耳朵,一种痒痒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我突然间感觉大脑里面在发生剧烈的爆炸,内心的欲望之火越来越旺,我开始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手,往她身上的某个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