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的绳圈一收紧,少女原先略带弯曲的脚趾顿时被迫紧紧地贴在鞋面上,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了。
最后,打手们拿来一个金属的底座,放在少女的脚下,用两边的螺旋夹具固定在长凳上,金属底座的上面也左右各有两个凹进的锁眼,少女鞋底下的金属凸出正好被分别塞进左右的锁眼中,一扳锁杆,少女的双脚就被死死地固定在底座上。
完成这一切后,少女的身体包括双脚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她的头低垂着,眼睛正好看到自己的脚尖──这正是J博士想要的效果,因为接下来的血腥就要发生在少女的一双秀足上,他要让少女更近距离地看清发生在自己双脚上的惨象,从而最大限度地让她恐惧、让她屈服。
J博士走到晓慧的跟前,端详着少女的裸足。这是一双纤美的脚,纤巧而不失丰满,可爱的脚趾匀称整齐,象十棵细细的葱白,错落有致地排列在一起,脚面的皮肤洁白柔嫩,能隐约看见皮肤下一条条紫蓝色的血管。J博士伸出手来,极为温柔地爱抚着少女细细的脚踝,然后指尖在脚面轻轻地滑过,停在少女纤纤的玉趾上。脚趾以及脚趾与脚背相连地方的皮肤是整个脚部最柔嫩的,手指轻触在上面所体会到的快感比之R房又别有一番趣味,因为R房的触感虽然更为柔软,但脚趾部的皮肤因为毛孔较少,远比R房细腻嫩滑。想到这双玉足将要遭受的折磨,J博士的嘴角挂上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小姑娘,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我们要把你的脚趾甲一个个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疼,疼得要命,十趾连心哪。每拔掉一个趾甲,我再问一遍,你随时可以开口,好少受点罪,”
他夸耀似地竖起一个指头,“拔掉三、四个趾甲,你就会痛昏过去,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会把你用凉水浇醒后接着再干的。怎么样?你是现在说呢?还是等双脚血淋淋的再说?没有人能熬得住这种刑法,这么漂亮的一双脚等脚趾甲全都拔光可就毁了!”
晓慧低垂着脑袋,J博士的话使她的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一层因极度的恐惧而沁出的冷汗,但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J博士从口袋里M出了一把Gerber多功能组合刀具,从中打开了一把平嘴钳,狞笑着向少女的趾甲伸去,少女的趾甲光润圆滑,象一片片的珍珠贝,大脚趾以外四个脚趾的趾甲十分纤小J致,令人陡生爱怜之意。J博士似乎不无惋惜地摇头嘟囔着,“我真不忍心弄坏这么漂亮的东西。”
晓慧紧闭双眼,屏住呼吸。她感到了钳子碰到脚尖时的凉意。接着,J博士开始用力拔了,正如他说的,拔得很慢。起初突然一痛,然后越来越痛,痛彻心肺。少女咬紧嘴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不行,她终于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着,脚趾处只觉得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她闭上眼睛不去看正在受刑的那只脚,怕那血淋淋的情景会使自己挺不住的。
少女的趾甲G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迅速地变chu,很快鲜血就变得直往外涌,少女的脚趾成了血红的一片。趾甲被慢慢拔出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趾甲周围的嫩R,那种戮心戮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终于,第一片趾甲被拔了下来,J博士用钳子把那片血淋淋的趾甲举到她的眼前晃了晃,就象牙科医生举着拔出的坏牙一样。
“滋味怎么样?现在说不说?”
“啊──!”
“啊──!”
晓慧只觉得全身瘫软,绑绳绷得紧紧的,头无力地趴在膝盖上,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
“呜──!”
J博士的钳子又伸向了少女的第二个脚趾甲,晓慧的牙齿猛地咬住嘴唇。第二个趾甲因为比大拇趾甲小得多,所以没费什么力气就被拔了下来。少女受伤的脚趾血流如注,她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剧痛。她的身体拼命地挣扎着,虽然被绑得紧紧的,并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
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很得“狼堡”打手们的推崇,经常被用来拷问年轻的姑娘和少妇,逼取女囚的口供几乎十拿九稳。但今天这样一个刚出警校门不久,看似纤弱的二十来岁少女竟然能经受得住这种极为残酷恶毒的拷打,就连那些冷血打手们也不由得肃然起敬了,但同时少女的坚贞不屈也激起了打手们的征服欲和虐待欲,围绕着她的几名打手个个兴奋得脸色通红,争先恐后地想在可怜的少女身上一试身手。
晓慧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双脚钻心般地剧痛难忍,脚趾一片血R模糊,原先漂亮的秀足已经变得让人惨不忍睹了。她的脸色因为剧烈的挣扎而变得通红,冷汗直冒。极度的挣扎还使她的肌肤被捆绑着的chu麻绳无情地磨破了。她的耳边回响着J博士的喝问声和自己的惨叫声,起初她还尖声痛叫,但叫声逐渐变得嘶哑。
时间好象过了很长很长,晓慧觉得自己几乎要挺不住了,好几回她都对自己说,“说了吧,这种罪实在不是人受的!”
她记得自己好象昏过去两次,每次都被打手们用冷水浇醒了。
J博士一把抓起晓慧的头发,使她的脸仰了起来,“快说!不然给你再来点更厉害的!”
少女的脸痛得扭曲了,张大著嘴直喘chu气,但她的嘴里除了吐出的chu气和呻吟声外,还是没有J博士想要的东西。
J博士恼羞成怒,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向打手们命令道,“拿几G针来!”几G亮闪闪的钢针被送到了J博士的面前。J博士抽出了一G,不无炫耀地向围在边上的打手们道,“最好的东西要留在最后,用这招我保证绝对能让她开口!”
说着,J博士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象做外科手术一般把针向少女血R模糊的脚趾伸去。
J博士手中的针轻轻地在少女脚趾上被拔掉的趾甲盖下血红血红的R芽上划过。
“呀──!啊──!”
晓慧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嚎,让人几乎不相信是人类发出的声音。接着,J博士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R芽上刺了进去。
“啊──!啊──!啊──!”
刑房里少女的惨叫声使人觉得整个心都被揪了起来。趾甲下的新R极为娇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稍地一碰就足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