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二爷心中惴惴,可别老子在朝鲜给别人戴绿帽子,在大明别人给我戴,那可
遭报应喽。
还能如何,白三爷从来不近女色,不胜其扰,如今连门都不出,只是不
知为何似乎对您老颇有微词。
那是,估计那丫头就是从我这摸到他身上的,如今丁寿明白自己挨刘瑾骂
时白少川那股子快意从哪儿来的了,话说三铛头白长了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俊
俏脸蛋儿,却从不在脂粉堆里流连,要是自家有他那副模样,这京师贵妇,江
湖侠女还不成堆地倒在爷的金枪之下。
大人,大人钱宁看着丁寿一副流着口水的白痴表情有点害怕,自
己的前程性命可还押在他身上呢。
还有什么事擦了一把口水,丁寿回过神问道。
瞧着丁寿心情转好,钱宁陪着笑脸道:您看去年给卑职服的那个三尸脑
神丹的解药是不是能赐给小的了,没旁的意思,就是担心小的万一没来得及服
药,以后少个人在您身前奔走了不是。
那个啊,逗你玩的。丁寿随口道。
啊钱宁张大嘴。
啊什么,可是觉得受了骗有委屈丁寿如今倒不在意以毒药唬人,可
权柄在握,实没那个必要。
骗得好,要是没那一骗,小的怎会有机会在大人您身前效力。钱宁迅
速摆正了自己立场。
丁寿对钱宁的表现很满意,点头道:算你识相,有个事还得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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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煊赫的财神府,早已风光不再。
翁惜珠独坐窗前,暗自垂泪,家中财物被崂山四怪席卷,邓府老管家无颜
见主家,自缢身亡,破屋偏遭连夜雨,各地钱庄纷纷出现挤兑,翁惜珠左拆右
挪,勉强支应,偌大财神府风雨飘摇,让一贯强势的翁惜珠悲从中来,不能自
已。
忽然听得外面喧哗声,由远及近,翁惜珠不由起身道:外面什么事
喊了几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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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应,翁惜珠走到廊下,见百里奔带着一队锦衣卫涌了进
来,翁惜珠柳眉倒竖,叱道:百里奔,你要怎样
百里奔丑脸面无表情,抱拳道:翁大小姐,这宅子已经蒙圣上口谕赐给
了锦衣卫指挥佥事丁寿,本官奉命请府中诸人离开。
听闻要赶自己出府,翁惜珠登时气炸,开口喝骂道:百里奔,家父昔日
待你不薄,今日落难你却卖主求荣,恩将仇报,即便养一条狗也知道看家护院
,你真真连狗都不如。
百里奔面色一沉,道:翁大小姐,百里奔为锦衣缇骑,翁大人为缇帅,
本官自是帐下奔走鹰犬,如今缇帅另有其人,某便是奉皇命行事,念着往日情
分,某敬你三分,却非怕你七分,请大小姐自重。
你夹枪带棒的一番话气的翁惜珠酥胸不住起伏,却无话可说,她
本不是能言善辩之人,昔日在父亲羽翼下无人敢与争辩,此时竟是词穷。
久闻百里大人武艺高强,不想词锋也锐利如斯,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朱佑枢抚掌大笑,走了过来。
下官见过荣王爷。锦衣卫在百里奔率领下跪倒行礼。
朱佑枢不置可否,淡淡说道:本王昔日与翁大人闲谈,他曾言锦衣卫人
才虽众,可堪大用者不过寥寥数人,而论武功才干,克己忠贞,集于一身者非
百里大人莫属,不知翁大人得见今日之事,会是怎生感慨。
百里奔半跪着身躯,不动声色道:今日是奉圣上口谕行事,若翁大人知
晓,也只能说下官忠于王事,不愧当日之评。
本王倒也听闻了圣上的口谕,可这口谕中何时说过要将府中人即日赶出
这个,王爷知道的很班的位置,想起一件事来。
诸卿,马爱卿致仕已有旬日,吏部仍是无主,应着即推选能员补缺,今
日便议议此事吧。
班首的几位阁老交换了下眼神,首辅刘健道:万岁所言甚是,但天官冢
宰乃九卿之首,其人选不可不慎重,待臣等廷议之后再将人选奏报陛下。
说的也有理,正德点了点头,这本就是突然想到的事,也没想着非要今天
就选出人来。
谢迁又突然出列,道:万岁,前吏部右侍郎王鏊服父丧三年期已满,臣
奏请起用其为吏部左侍郎。
王师傅正德来了兴趣,王鏊曾任东宫太子谕德,与小皇帝有师生之
谊,自无不可,他想的却是另一档子
事,当即道:先生说的不错,朕当亲自
到江南接王师傅来京,重叙师徒之情。
我刚才说什么了,谢迁被小皇帝的跳跃思维给惊着了,怎么就扯到下江南
了,万岁不可,陛下九五之尊不能擅离京畿,使朝堂空置。
李东阳劝奏道:万岁尊师之心天日可鉴,也不必拘泥表象,传下一道诏
书也就罢了。
本来眯着眼睛打瞌睡的朝中大臣纷纷上奏,反正皇上离开京城就是不行,
于理不合,于国无益,好像小皇帝一出了京城就会天下大乱。
最后正德皇帝只得抱着被吵炸了的脑袋,举手认输,若是他知道二百年后
有爷孙两个皇帝一趟又一趟的下江南,不但当时没人敢拦,再过二百来年一个
被吹捧成千古一帝,一个被冠以风流天子,他会不会跳起脚来骂娘。
群臣皆大欢喜,肯听文臣话的皇帝才是好皇帝,皇上从善如流的废话又说
了一通,便散朝了,谁会留意一个长脸的老家伙眼神中的愤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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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布置典雅的书房,一名古稀老者提笔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