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帐篷,我不得不把手伸进裤袋里握住它,否则,我简直无法走路了。
晚饭后,我独自躺在西厢房的小床上,听着毛驴嚼草的声音,怎么也不能入睡。从衣袋里摸出娘那几根头发和那弯弯曲曲的荫毛,在手里把玩起来。我望着黑糊糊的屋顶,心猿意马的想起来芦苇丛里的一幕,我坚硬的鸡芭搏动了几下,就有力的翘了起来。我把娘的荫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彷佛还带着娘的体香。我把娘的头发缠绕在我鸡芭的冠状沟处,随着我鸡芭的搏动涨大,娘的头发紧紧的勒进了我的鸡芭肉体,Gui头更加充血坚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荫毛轻轻的拂过Gui头,一股强烈的冲动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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