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湿滑第一轮抚爱的序曲。她的呼息已变成无序的浅促,当他稍退後又折返,更低一点,舌头卷扫过整道肉瓣,那叫人亢奋的腥甜在他身上击出一股邪恶的战栗。
像品尝佳肴美食一样,他要慢慢享用,舌头精细、缓慢的拍舔,数分锺的浅吮蜜爱,快活的倾听她压抑不下的吟喘,感觉她如何颤抽着保持静止,感觉她大腿不自主的振抖。抬头,康奈德发现两人都在俯看着他,看到德芬的喉咙轻浅的上下滚动,知道华高也同样地呼吸急疾。当他更深入地挖吻,她情难自禁的大声娇泣,康奈德那困在身下的阳具,突然徙劳的想从床垫上跃起。
每次当她战栗、屈伸,又或是呼息透露她快将高潮时,他便转变抚爱的方式,让她持续的等待、渴望。当他往上看去,华高正用鼻尖摩挲她的长发。康奈德还似听到他在德芬耳边素淡的叹慰。所有的惶恐,甚或迷失均已远离,现在的德芬,独剩狂野的需索。
注视着、细察着她表情每个微细的变化,康奈德的手上移,来到她腿间,一只指尖在粉缝间流连,逐步施压,浅陷进蜜折里,那穴瓣因他之前的舔舐已然湿滑,那样的水湿以致蜜露溢涎缓淌。仍锁视着她,他的手贴靠上娇小的粉嘴儿,略加指压,研读她的认知、雌服,她的惶惑与想望。搓擦闪烁发亮的肉芽儿,那聚集万千经的敏感所在,轻轻磨揉,看着她霞飞满脸,娇喘连连。他继续,熟练地捻弄幼嫩的小豆核,嘴唇再度俯降而下,用整条舌的宽度去扫划那水湿的肉瓣,像晨光下的娇花,它在他眼下开苞吐蕊,待君采摘。
他的唇、舌落到肉芽上,细心抚揉,手指对整道蜜缝的梳搔并没歇下。像自有意识般,她的粉臀狂躁地剧烈震动,一声骚泣从上方飘下,飘进他耳膜里。他的指尖轻夹肉瓣中央微嘟起处,诱哄着把它扳开,好接纳他,指尖压着媚肉略往内里挤钻。娇泣又起,摇曳着哀怨难平,直至氧气耗尽,她不得不停下媚哦,吸入一整肺的新鲜空气。
微陷进她体内,抖荡,让她的身体美妙地随他的手指、嘴唇摇旋扭摆。他抬头看她,她正双唇微分,喘息着吟哦,华高的一只手覆在她汗湿的额前,唇印贴在她太阳穴上,另一只手则搂紧她双臂与身体。当察觉康奈德正看着自己时,华高脸上泛起一阵惊惶的涟漪。但康奈德没谴责或惩处什麽,所有的一切,都叫他满意,满意极了。
他再度舔打,圈缠、戏逗已然肿胀、淘气地自媚瓣间凸出的蜜核,手指钻挖更深,感觉粉穴的挤夹与粘缠,就像在推拒,但手指後撤时,穴肉又似在挽留,强求他的进驻。她呻吟着、挣扎着想跃起,但华高牢扣住她,康奈德则开始用舔拍、吸吮,用唇、舌、齿肏弄她。
持续着,一遍又一遍,十分锺,半小时,康奈德把她悬在那边缘,唇舌热吻前穴,手指插弄後庭,给她隐约的暗示、模糊的概念──当荷枪实弹地做那她惧怕的事时,会是何种触感。把手指抽出,再重插而入,深埋,在她那部分的身体里泵撤、摇旋,直到她大腿抽搐、臀眼儿痉挛着强缩,腰腹挫败的欲挣出华高的制爪。然後康奈德的手指、唇舌会撤离。留下虚空着、洞开着,水湿、肿胀的她。
他仰看向她,等待着。她微掀沈重的眼睑,透过欢愉与欲望的迷雾俯凝向他。
“嗯──亲爱的。想我结束这一切吗?”
“是。”她叹喟道。
“你想要我的嘴吗?”
“是!”
“还有我的手指?”
“是──”
是的,是,是,是。他再次进入,看着她紧闭眼睑,嘴唇大张。然後,当他缓慢地肏插她,他的唇也徐徐降下,舔食那多汁的折缝,温柔地嘬吸肿大的粉色肉蕾,品尝、感觉她,吸入她欢愉与渴求的味道。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让她为他起伏,把下身更贴近他。她吟哦着身体的渴望,最後躯体一阵痉挛式的哆嗦,她爆发出一股透彻心肺的哀鸣,在他唇下,还有夹箍着他手指的所有肌肉抽搐着悸颤。然後是她虚软的坍下,身体犹带非自控的微颤。
再度抬头,映入康奈德眼睑的是华高,他依然怀抱着,摩挲着,轻吻着她。她犹处极乐之颠,真是幸福的女孩,被他的吻与碰触融化,又有华高柔情蜜意的呵护。宛如子宫里的双胞胎,他俩肢体互绕。康奈德乐见目下两人柔和、甜美的样子。那样才更觉有趣,晚一点,当他把他俩拆开,让二人强硬地对峙。现在,他知道他有这个能力。这可爱的一对,还浑然不觉的沈醉在彼此环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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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个小时以後,温香软肉与光洁冷硬的木头对比鲜明──当康奈德捏着德芬後颈,把她脸颊压在餐桌上时。她惶惑的抓紧桌角,努力让自己禁声、静止,好让华高好受一点。康奈德先前的哄慰,所有的亲昵、欢愉,令现在的她更害怕,之前的温柔无限放大目下的惊骇。比恐惧更让她想哭的是那潜意识──当康奈德双脚迫她的分开,当他粗鲁地扯下她的内裤,当她听到他拉下裤链的声音,当他戳刺着,突然捣进她体内──兽性的蛮横。意识到数小时前,他的抚触满带爱怜,他的吻蜜一样甜,他抬头看她的眼爱意绵绵,还有华高,华高拥搂着她,他的抚摸、轻吻与叹息叫她融暖,那时候,她感到,与他们在一起,自己是安全的,是被痛惜的。
而现在,康奈德让她趴到桌上,他的性器带着厌恶的冷漠在她体内泵入抽出。没有只言片语,没有爱抚,只剩压在她颈後的手,以及阳具的穿刺,火硬、深入,一遍又一遍。当他另一只手突然捏握住她一边臀瓣,她感到他似在扳开她,撞击更深猛,几乎是暴力式的狠撞,一声低咽从她喉间慌乱溢出。
“嘘,德芬。我很快就干完了,再一分锺就好,我保证。”
他们的行径让她自觉已成充气娃娃,他说的话就像他肏插她的方式一样,糟糕透顶。她只觉胃肠纽结,但即便如此,让她稍觉宽慰的是,他快射,快完结了。
“然後,”一阵闷哼和调息後,他补充道,“就轮到华高插你。”
无法思考。她像被活生生肢解开一般,但她还是尽力压住饮泣,只是她再不知道那为的是什麽。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她变得孤立无援,孑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