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高,即便比康奈德惯常的五小时要更嗜睡一点,也该醒来了。当康奈德打开华高的房门,大踏步走近双手被锁的囚犯时,他发现华高正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好啊,你醒了。”
康奈德坐到床边。
“天啊,华高。你昨晚真有睡吗?你的皮肤看起来暗哑无光,苍白得很呢。”
华高给康奈德令人不安的一瞥,不是憎恨,不是愤怒。他在思考,丈量着什麽。
真希望华高不是在考虑逃跑什麽的。康奈德想把所有的注意力、精力都集中在接下来的有趣计划里。
“在想什麽,华高?”
华高莫测高深的笑着耸了下肩。啊!这家夥有所保留,是吧?
无所谓,言归正传,康奈德松开华高,让他进食,然後把他安置在一张餐桌上,脚踝绑在椅脚上,手腕则巧妙的捆连着餐桌,那样华高既可翻看德芬的手稿,又可以低头啜饮康奈德为他准备的那杯水,但他的手绝对够不着他的阳具。康奈德可不想连日来为华高营造的性饥渴毁在一次草率的手淫下。
“现在,我会带我们可爱的德芬到外面散散步。我们出去这段时间,我想让你读这些,”康奈德指向那叠钉连在一起的稿件,“晚点会有小测试,所以你最好认真点读。我还有大把惩罚的好把戏没用上,你所作的任何反抗只意味着德芬将要受更多的苦。”
康奈德看着沈默的华高,然後走进德芬房间,让她穿上华高的汗衫,好抵御十月丛林的寒气。引她出房间,两人经过被绑在餐桌前的华高,他身前整齐的放着她的故事。康奈德看着他俩的对视──静默着、没有微笑,眼里满是水气。还真该死,这两人把这一切看得太认真了吧。不过,当然了,这也正是让一切有趣起来的关键。
没什麽可以交谈的。康奈德敢肯定德芬的脑袋早装满他想说的一切,而且还有更多。一次次的相遇,一个又一个小时,一天又一天,他在钻研她,打开、发掘她,给她她暗地里想要的绮梦,华高却在退缩,让她不能满足,他的愧疚与恐惧只会削弱那份绝对臣服生出的原始快感。
在林中,他再次要了她,虽然这并没在他的计划内。他停下,跟在身则的她也却步,也许在他动手以前就已知道他会碰她。她看着他,冷静又忧伤,就像知道自己是属於他的一样,一如他也是属於她的。
康奈德把她按在一棵树的厚树干上,德芬松软而静默,没有挣扎、没有呼喊。
康奈德想吻她。用他的嘴唇去感觉她唇瓣的丰润。品尝她独有的甜味,陷入她,吸入她,在她耳伴吁回低叹。但那种类型的温柔只有必要演给华高看。
相反的他紧锁着她的眼,缓慢的拉起那一层层的绵布,运动衫、t恤,把她双乳暴露在冬日的阳光下。乳头突出在葡萄酒色的乳晕上,因冷空气而紧缩起绉,在质薄的阳光下它们的质地纹理显得异常坚硬。
“还记得吗,德芬?我第一次裸露你胸乳时,你有多害怕,哭得像泪人似的。”
“是的。”
她的嗓音里没有恐惧的成分,华高才需要听那个。
康奈德俯身舔吻一方乳首,然後看着唾液的冷却把本已紧致的乳蕾变得更形硬突。然後把层层棉布扯回原位,以免她受凉,爱抚衣物下她温暖的身体,再退下她短裤,抵着树干上她,但小心地不去亲吻她。即使眼内透着忧郁,但她所有的战颤是因渴望与愉悦,而非恐惧。数小时後的她是那样的不同,当他俩回到小屋,用过餐沐浴完後,当康奈德把矛头转向华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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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是个听话的人,我们去散步时,你有做好作业的,对吧?”
康奈德引她外出时,德芬早看到华高面前的那叠稿纸,她竭力不去细想,他看她写的那些不伦故事的情景。即使在他已读过其中的两个,即使在康奈德逼他们做了那许多事情以後。德芬仍抓住一线微薄的希望,希望华高对她的看法能象康奈德出现前的一样。
“准备好你的阅读理解题了吗,华高?”
华高没看她,她差点就要庆幸他一直把视线停在康奈德身上。她已厌倦了自己的脸红耳赤,厌倦了整天活在羞愧当中。
“你今天读了多少个故事,华高?”
“九个。”
“非常好。想都不用想就答出来了。现在,听好了,在那九个故事里,有几个写到一个女人被多於一个男人上的呢?”
“所有。”华高简约、沈静的答道。
康奈德抿唇笑了。
“而在那所有的故事里,有几个写到女人被干後庭的?”
“所有。”华高答道,嗓音平稳、低沈。
“现在,以你对我们德芬的理解,在你读了那些故事以後,告诉我你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被肏後庭会让这女孩兴奋,对吧?”
华高转向她。他看她的表情变了,就像他俩素日未见,而他……变了。他看起来没在害怕。上涌到脸颊的血极速流走,她整个内在都变凉了。
“一定程度上,是的。”他答道,稳定地锁着她的视线。
“嗯,”康奈德轻笑着,细察华高的表情,“还有呢?”
“她害怕。”
“怕痛吗?”
“一部分,是的。”他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就象如果可以,他会用眼拥紧她一样。依然看不到他那惯有的恐惧表情。
“你有过肛交,上过女人屁眼的,对吧,华高?”
“是的。”
“告诉我们。如果我让你这样上德芬,你想你能不伤着她吗?身体上的。”
“是的。”
他的眼、他的嗓音温柔如昔。她的心脏在冰泠的躯壳内若有似无的拍击着。
“现在,华高,在我给你看的那九个故事里,有几个写到了男人与男人间的性交?”
德芬只觉得她的躯体正逐步瓦解消融。
“七个,我想。”华高脸上的肌肉没半点抽动,他在用他的凝视给她平静,给她温暖的怀抱。
“德芬,算得出那比例吗,九分之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