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沁儿的长睫被水珠打湿,此刻紧紧粘在住,睁得不完全,她正要抬袖去抹,忽然听到他清润的声音。
“这位姑娘是?”
她还未从那个钟字给她的震撼里回过来,就看见垂下的星点视线之中,忽然多了一方丝帕。
那方雪白的丝帕一角,绣了一朵亭亭玉立的莲花,正冉冉盛开着。
如此熟悉的丝帕,正是她当年在山洞之中给他的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