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黄丰,才道:「朕知道了,只是朕想知道下一位洞虚会是谁?」
人形故作姿态,悠悠道:「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建木只看管洞虚木牌,和九州人魂秩序。修士洞虚问道是其机缘,是何人于建木无关。」
女帝赫然一笑,说道:
「天道和你,究竟谁才是天道,谁知你的真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女帝美手再次拎起黄丰,往展开的虚空之门一丢,抛下一句:
「那劳烦你替朕转达天道一句话,不要以为所谓的木牌子就能困死洞虚,当今大夏的仙途有朕护着,当今大夏的洞虚也不是数千年间的鱼饵,想垂钓气运?想想要不要再看上官玉合开一次天门,还是看朕火烧了建木!」
虚空之门关闭,树禁地重归平静。
人形在树下站了半响,方淡淡道:「道玄众妙,乱象之像。」
言罢,人形化作一片片绿叶落于地面。
在建木高大桠枝上,吊坠的七块木牌摇摇曳曳,发出当啷当啷的响动,前六块分别写着:东方岚、上官玉合、苏清璃、柳舟月、薛曦月、钟承义,几人的名字。
而在最后一块木牌,随风翻腾的背面,隐隐约约浮现两字: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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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哎呦,我的蛮,我的屁股!」
女帝厅室内,黄丰再次摔成个狗吃屎的姿势。
没过半刻,一对修长的美腿从虚空之门跨出,凤袍胸领下,傲慢挺拔的硕乳晃晃荡荡,挤出撩人心弦的沟壑。
抹着红油的脚趾碰地,女帝凤眸低垂黄丰:
「你这奴才倒也没说谎。」
黄丰揉着屁股欲想站起,见到女帝的眼,便又跪了下去:「陛下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骗陛下啊。」
听着黄丰的话,女帝折身坐到凳椅上,两腿交叠翘腿,左足微微勾起:「看来你还真死不得了。」
「托陛下鸿福。」
如今黄丰在女帝面前,总是装着一副地下谄媚的模样。
按理说,这是他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应有的姿态,只是在女帝眼里,却有点太假了。
他听信所谓儒生所言,就敢入夏谋划这么多事,而且敢与女帝洽谈弑父谋位的事宜。
黄丰这个人,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看似贪生怕死,龌蹉丑陋的外表下,实则是色胆包天、狡诈多端的小滑头。
而他故意靠近女帝,是真的想弑父谋位?
顿然,女帝凤眸微微眯起,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看着黄丰:
「既然你甘愿称奴,朕也不会薄待你,如今你的天命和大夏人道束缚在一起,朕也理当好好保护你。只是你玩弄上官玉合,还将裴皖弄上床这件事,朕可不好办?」
黄丰心里吐槽着,称奴也不是他自愿的,手臂这奴印玩意,昨夜老主持都不好弄走。
黄丰只好憨笑装傻,挠挠头:
「那些事情,奴才也是被迫的,实际上奴才对上官玉合、裴皖根本没有兴趣,只是那许攸说奴才不这样做,他就随时杀了奴才,哎……要知道当初连老主持都拦不住他,奴才又有什么办法?」
「难不成乌彧文广和苏清璃之间的事也是强迫的?苏清璃会看上那老和尚?」女帝美手习惯性敲打着凳把,似笑非笑扫了黄丰一眼:「奴才要说谎,也得有个限度不是?」
黄丰浓眉一皱,厚唇欲欲张开,想说些什么。
没成想,女帝忽抬起手,抢道:「朕没有兴趣听这些狡辩,只是想让你知道,这天下在朕手中,你们翻不出什么风浪,老老实实按朕的吩咐去办事,你才有活路,知道吗?」
黄丰汗如雨下,这女帝还真难对付。
「好了,今日你可以退……」女帝如此说着,缓而又顿了顿,身子以一种惬意随性的姿态往后靠,红唇玩味一勾:
「不过……你方才说对上官玉合没兴趣,那你对什么女人感兴趣?」
语气宛转,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与勾引。
本想退下的黄丰,抬起头。
却见女帝两只美足轻踩地面,抹着红油的足趾划过地毯,精致浑圆后跟抬离。
随着动作,女帝两腿缓缓岔开,腿深处,一条蕾黑色的亵衣展现在黄丰眼底,亵衣包裹之后,有着块柱状妙凸起之物。
这妙的凸起之物,凸出两寸长。
定一看,其正是黄丰曾送予给女帝的那根玉如意。
而这玉如意正被亵衣窟住,直直插进了女帝屄穴之中,鲜萃粉艳的唇瓣如含珠美蚌,涎出潺潺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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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晨的阳光,洒落到城主府的小院瓦片。
姬少琅看完留影石,满脑子杂乱思绪,低闷着头,走在前往女帝厢院的甬道中。
虽说身不在帝都,但楚王、皇子的仪仗却少不得,没有辇轿也罢。
身后两排宫女,常侍,共计一十八人,抬扇、架水、卤簿、执旗那是一个不缺。
在行至厢院月洞门外,少琅便见着瞿竹站在门外,眉眼时不时扫过内院,目含春动,脸敷霞红。
瞧得少琅后,瞿竹垫起小腿,似是一惊,随后两手连连交叠腰间,臀儿被后裙绷得圆圆,福礼道:
「见过楚王殿下。」
姬少琅收敛起心,恢复成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温笑道:「瞿官安好,怎一早站外值守,小婷小音人呢?」
姬少琅明显很熟悉女帝身边侍女的值守时间,和伺候的活计,瞿竹身为宫中尚官的主事,品至三品,亦是宫中唯一一仙道修士。
她历来只为女帝传达旨意,和在身旁服侍,这些看门儿的活向来不归她做,而是交由小宫女。
怎么今日值守院门的人换成了她?
瞿竹听得楚王的话,仔细瞄了眼内院,似是松了口气般道:「陛下召见了小蛮王,方让瞿泉在外值守。」
少琅闻言一忧,眉头皱起,打听道:「那小蛮王可是乌温穆本?」
瞿竹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