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啊,不要勉强了,女同志就不要再喝了,李班长,你离得近,把柳老师扶在旁边沙发上休息一下。」
「好的,赖校长。「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沙发上,一个美艳的女人斜靠在沙发上,柔软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突出的胸脯勾勒出一条诱人的曲线,顺着开叉的旗袍露出一截大腿,深褐色的加厚丝袜,裹着肉丝的小腿并在一起,即使是喝醉了的妈妈仍旧留有意识的顾及着自己的动作。
不一会,饭局结束了,赖校长招呼着李振中扶着摇摇晃晃的妈妈往教师宿舍走去。
「李班长,不用扶我,我能自己走。」
妈妈恢复了一些清醒,凉风一吹,让她的理智越发的清醒。
妈妈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脸色带着红润诱人的颜色,她稍整姿态,便端庄的一个人往前走去,李振中在后面看着妈妈摇曳的腰肢,情不自禁的点了一根烟,那眼充满了复杂。
……
「噔噔噔……」
高跟鞋和水泥地的敲击声在空旷的操场上回响。
一个身材曼妙的着艳丽旗袍的女子身姿摇曳,醉意朦胧的走在操场的路边,褐色的连臀丝袜,黑色的高跟鞋,配着一条紧身开叉旗袍,妈妈扶着墙边,洁白的手臂扶着饱满的胸口,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逐渐接近的身影……
妈妈刚捋顺好胸口的闷气,一只粗糙的手掌从侧面陡然出现在自己的腰肢上,妈妈还没反应过来,酒精的作用延缓了妈妈的反应时间,那只粗手顺着柳梦若的腰肢往上,一手捂住妈妈红艳艳的嘴唇,不让反应过来的妈妈出声,男人另一只手顺着腰间袭击胸前那两坨高耸的乳房狠狠一抓。
「呜……」
妈妈一阵吃痛,心中慌乱不已,还没看清身后是谁,那男人的身体就紧紧的从背后贴上臀部,前面两只手死死的控制住妈妈的红唇的腰间,控制住妈妈扭动的身体。
「呜呜,你,放开……呜」
妈妈摸准身后男人的脚背,右腿一抬,高跟鞋狠狠的踩下去。
「啊!」
男人一个不慎,双手松开了怀里美艳的尤物,妈妈不在顾及姿态,在黑夜里慌乱的跑动着,她甚至没来的急回头看清那个袭击者是谁,急促的喘息在妈妈的嘴里传出,她迈着高跟慌乱的跑动,胸前的双乳随着动作乳浪迭起,灼灼逼人。
「咚咚咚……」
前边传来一阵大踏步的沉闷脚步声,妈妈就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连忙收紧呼吸往身后跑去。
还没跑两步,身后的脚步愈发的靠近,愈发的清晰。
妈妈奋力的往前跑着,酒精的麻痹让妈妈脑海一阵混乱,平日里聪慧过人的妈妈甚至连思考都来不及,身后的男人愈发的逼近,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粗壮的呼吸温度。
「哎呦。」
妈妈一个踉跄,右脚的高跟鞋不慎跌落,妈妈一狠心,光着右脚踩在水泥地上歪歪斜斜的接着跑去。
刚跑没两步,妈妈感觉腰间猛的一滞,接着她整个人直接被身后追来的男人举到了半空,随后男人就像是一个抓捕绵羊的猎人一样把妈妈仰着头扛在背上,男人粗壮的身体一抖,两只手就将挣扎的妈妈的身体一前一后牢牢固定在肩上。
柳梦若一阵恐惧,她突然回过来,大喊一声。
「救命啊!救命!救……呜」
空荡荡的操场上还没传出一个来回,就来了另一个高大的黑影过来帮助先前的男人抓捕肩上的美艳尤物,两只手捂住妈妈的口鼻,无助的妈妈只能传出呜呜的挣扎,妈妈感受着皮肤上粗糙的手掌,厚重的茧子磨的妈妈脸蛋生疼。
一行清泪顺着妈妈的脸蛋流到男人的手掌上。
捂住妈妈口鼻的男人嘿嘿一声,跟前面扛着妈妈身体的男人快速的往黑夜里跑去。
……
「哗啦」
几个男人推开军训临时办公的帐篷。
「扑通」一声。
妈妈被沉沉的放到帐篷里的沙发上,惊恐的妈妈被刺眼的灯光照的睁不开眼,只见妈妈周围围满了人,就像一睹墙壁把柳老师困在其中。
妈妈压制住心中的恐惧,她抬头看了看周围一圈人的脸,顿时心中就像被揪住一样。
吴仁,三班长,四班长,……五六个男人紧紧的围住妈妈的身体,看着那曼妙的曲线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你们,你们……等等咳、咳你你们想干!干什么!」
妈妈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带着惊惧的表情环顾着周围众人,几个人惊了一跳,微微退后一小步,只有吴仁原地不动,带著有些狰狞的表情看着缩成一团的妈妈。
「你们,你们……」
吴仁狞笑一声,拉着妈妈的身子靠近他,虎口夹住妈妈的脸蛋,狰狞的笑到。
「柳老师,你挺能跑啊,你这个臭婊子,你仗着你那老情人害得我们好惨啊,你让我弟弟不得已转学,害得我们的前途都没了,你觉得,这件事能这么算了吗?嗯!」
「啊!疼,疼,轻点,不,不是这样的。」
吴仁虎口一紧,疼的妈妈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妈妈在地上扭着丝袜双腿却怎么也挣扎不开那双手。
吴仁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情,嘿嘿一笑,低着头靠近妈妈的脸蛋,手掌一捏妈妈就被他拘到眼前,吴仁变态的深深闻了妈妈身上的体香,他陶醉的笑了笑。
「柳老师,你还挺喜欢喝酒的嘛?来,给我们美丽的柳老师好好尝尝。」
一个班长嘿嘿一笑,打开专门准备好的两瓶红酒,两只手拿着就开始往妈妈的嘴里灌。
「咕嘟……咕嘟……咳咳咳……滚开,救命啊……呜……咕嘟。」
见妈妈挣扎的剧烈,二班长蹲在地上把妈妈的双手擒在背后。
「呜呜……」
一道道冰凉的液体从妈妈的嘴角流下,那精致的锁骨里沉满一轮酒水,接着顺着胸口流入那一抹白嫩饱满的胸口,大红的旗袍湿了半截,金黄色的牡丹刺绣黑了一大片,酒水顺着妈妈的胸口从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