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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知道我也是会爬起来瞪人的吗?不过看他一副知错的样子我还是继续睡我的大头觉好了。
没想到这样的戏码接二连三上演,先是后面的头发、前面的瀏海,最后是耳朵!到耳朵那一次我真的爆气了,马上跳起来大喊——
「不要一直玩我!」
……原本以为他会像刚刚一脸心虚知错样,没想到他没把头别开,反倒是露出说有多复杂就有多复杂的表情,复杂到我看不懂。
这是怎样!?要我睡又一直吵我,还露出这样让人看不懂的表情。
「怎么了吗?」虽然看不懂表情,但是他的眼睛眨来眨去,嘴唇一直在动,应该是有话又说不出口。
「想说就说啊!」
他低下了头,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
「现在……可以吗?」他说得很小声,小到害我花了一点时间才解读出来。
我愣了好一会儿,『什么东西可以吗?』……盯着他敛下的眼,眼角馀光看到了背景画面,瞬间倒抽一口气,瞪大双眼,呼吸心跳跃得飞快。
「呃……等……等我一下。」这次换我低下头小小声地开口。
语落,我衝进浴室关上门,大力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个问句是……然后他还……勃起了。
那天,他说会尊重我,他以后想做爱都会事先问我,如果我不想可以拒绝,他发誓绝对不会伤害我、勉强我或是……
脱掉衣服,拿起莲蓬头旋下顶端。
那天没有清身体,不过有戴保险套。鎏哥说能清就清,而且最好清得深一点,这样不仅可以降低感染风险,也比较不会弄脏环境……
先用食指和着温水按摩后面,等稍微放松后再伸进一个指节适应一会儿,最后才将水管慢慢放进来。
「唔–」明明已经练过不只一次了,但只要有东西从那边进来,不管多少次还是很不舒服。
将后面清乾净、冲水管,再将身体大致洗一下,最后裹上浴巾走出浴室。
他已经换成浴袍,但整个人像等待审判的小孩,垂头不安的盘腿窝在床头。我跳上床学他盘腿坐在他身旁,深吸一口气才开口——
「我……清好了,可以直接进来。」不仅小声还有些抖,心脏跳得又快又大力,感觉下一秒会蹦出去都不怪。面对这种事我敢说,不管几次我都会紧张,因为心理层面多少还是有些抗拒,但,是我自己要他『想要就说』,我不想晃点人,特别是他,所以,不管他要多少我都会给他。
他伸过手将我的下巴带过去,落下一道轻柔的吻,和那天一样温柔……
那天,也是从这样的吻开始,他吻了很久,舔遍我所有的黏膜,但没有咬我,只是很轻、很柔地舔了一遍又一遍……
「唔–」他刚刚吸了耳垂。耳垂好像是我比较敏感的地方,两次他吻到耳垂,都会无法克制喉头。
不知不觉间我已摊平在床上任他吻舔,从耳朵到脖子再到胸口,然后是……
「呜–」乳头。
我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只知道两边都传来一阵阵又痒又令人难耐的感觉,那种感觉我不会形容,只知道他这样逗弄,不仅呼吸会变快,下面还会起生理反应……咦!?
「呜——」一声呻吟从嘴巴偷跑出去。
怎么回事!?我抬起头往下方一看,发现他含着我的……
「不!不要呃——」我大声制止他,还无法克制语尾漏出的呜咽。那天他还说,只要我不想随时都可以喊停,他说他一定会尊重我,如果他不停,就敲他、打他、咬他……
他猛然放口抬起头看我,看起来非常慌。
我知道他想干麻,他想让我不是只有痛苦,他想让我也能有高潮的快感,但无论是帮别人口交或是被人口交,我都不能接受,在我的认知里,口交是一种轻蔑意味很重的行为,所以我很不喜欢。
撇过头,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起身,将枕头和棉被推成复合物趴在上面。
「那样……我不喜欢……其它都可以……」
抱着这堆枕头复合体背对着他,我不知道他有何感想,只知道后面没有声音。顿时间我后悔了,其实看不到他的动作我会不安,想翻回正面时已经来不及了。
「唔–」肩膀和背部同时间传来痒感,至少有头发、手和唇,我想。
他的手几乎好了,我不准他再把自己弄伤,所以我跟他说,只要他想要,我就会配合。至于头发……他之前想去剪掉,但最后只修短一些,大概是我说了『可惜你长发还满帅的』这句话吧。
「嗯哼——」差点哭出来的闷哼从鼻头发出鸣响。
我以为压在棉被上他就只会吻我的背,没想到他的手鑽进我身体和枕头间的夹层,再度对前面那两处下手……那边可能是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我看不到他的动作没做心理准备,所以刚刚反应剧烈了些。
许久两手都抽走了,但是吻一直从肩膀游移至腰,没有停下的跡象。他左手扶着我的腰,右手则是顺着身侧慢慢往下滑,抚过腰侧、臀部最后是大腿。
腰部的触感消失的同时,后方传来塑胶开盖声,还有一股淡淡的芳香。
「呜–」有东西伸了进来,感觉像手指。
就像我上咕狗查资料一样,或许他也有去查资料……因为上次他直接进来,这次他则是先用手指让我适应,还买了硅性润滑液。
先是冰冷油滑的润滑液触感,再来是一隻手指,慢慢地往深处探,有时会抽出加点润滑剂再进来。
「唔–」虽然清洁的水管比指头大,但没伸得那么里面,手指的触感又让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让一隻手指完全埋入花了不少时间,也补了不少次润滑液。
埋入后他慢慢地碾转手指,许久后才取出,改一次放入二隻,过程跟刚刚一样,有时还会退出再补点润滑液……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判断的,总之扩张到一定程度后他停了,随后传来拆保险套的塑胶音。
「可以直接进来,没关係。」雷哥说如果两个人都确定没问题,又不会跟别人胡搞的话,他会比较偏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