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忙不迭应承一句。
被老爷们吃得浑身酥软,心口突突乱跳,柴灵秀迷醉中用那脚丫够到了老爷们的身下,见那玩意死样活现黏黏煳煳的跳了几跳,睁开眼睛瞧了瞧,骂了句:“你个臭缺德的,都湿了咋还这半软不硬的呢?”
在抛开了自个儿身上的那些风流韵事之外,想要一下子静止不再思考其实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明着是跟媳妇儿温存,表现得也算可圈可点了,实际上杨伟的脑子里又飘忽着琢磨起酒桌上的事儿,被媳妇儿这么一趟一呵,他丢开柴灵秀的咂头没头没脑地甩了一句:“你说小儿的媳妇儿在国外受得了吗?”
“你瞎琢磨啥啊?”
柴灵秀拿着大眼抹瞪着杨伟。
杨伟之所以这么问,也是因为酒桌上时常听大哥们提起来那些荒诞不经的事儿,既然大哥们跟老哥们在国外都有过“搭伙过日子”的经历,想必赵世在的媳妇儿在国外也跟人搭了伙,早就一起过日子了吧。
柴灵秀起身套弄老爷们的下体,没好气地说:“受不了咋地?小儿在针织厂少祸祸闺女媳妇了?他媳妇儿在国外受不了就搭伙呗!你给我紧着点!”
她可不敢把赵世在跟褚艳艳的事儿抖露出来,那是一桩烂事儿,别回头老爷们喝多了再跟他盟兄弟翻翻出来,那可就揍了。
再者说,人家搭伙过日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摸着摸着,感觉到老爷们卡么裆里的玩意又跳动两下,柴灵秀喜道:“硬起来了?!”
杨伟嘿嘿哂笑,舔着脸说了一句:“你说搭伙过日子不就是换着媳妇儿玩吗!”
没理会老爷们的说辞,柴灵秀把手放在他的下面又掏摸着捋了捋,见杨伟笑得怪异,下面又软了吧唧的,便质问道:“两礼拜一回家咋不硬呢?说,你在学校里有没有用手捋过?有没有找…”
心里一惊,杨伟立起身子连连摆动双手,急忙解释:“没有没有,哪有那心思啊,你也知道高二的课程比高一前儿紧多了……”
他迅速伸手探到柴灵秀的两腿间,那里已成汪洋,把个中指朝里一戳,滑熘熘的一股子水便顺着手指淌了下来,见媳妇儿脸上春情荡漾,杨伟又献媚似的说道:“我再给你舔舔,我这愣会儿也就差不多能硬了!”
不等柴灵秀反应,他就脱掉了身上的裤头,扛起柴灵秀的大腿把脑袋扎进了她的卡么裆里。
被杨伟分开了大腿,一阵吸熘,柴灵秀颤抖着身体叫了起来:“啊嗯~,使劲儿给我嘬~啊嘬,舒坦啊~”
一股股电流来袭,几如河水灌溉干涸的田苗,弄得柴灵秀一阵阵欢叫,双腿夹紧了杨伟的脑袋,她己个儿的脑袋微微摇动,把个杏核大眼闭了起来,那脸上秀出一片醉红色,叫那白釉从里到外透着一层亮堂,像那油桃正熟布满了诱人的丰韵。
眼么前这阵势杨书香哪见过呀,对他来说,这情景绝不亚于第一次在大雪天跟着大人跑到野地里打卯,人家端着火枪,他搂着弹弓子,兴奋得手脚都跟着哆嗦了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打兔子,而是换成了偷窥爸妈之间在干那事,打弹弓的手也在此时换成了卡么裆里的狗鸡,硬邦邦颤抖抖地磓在墙皮上,那叫一个难受-当然了,这个岁数的人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对男女之间的事杨书香在妈妈拿回家的计生科普书本里曾看到过一些相关内容,再者,悄悄话电台里面播放的内容杨书香也曾听到过不止一二,实在是因为东屋里那场景太过于刺激,刹那间给闹懵了,随着时间缓缓推移,在眼不断射入之后,渐渐明朗起来。
杨书香紧紧盯着爸爸的动作,见他像村里的公狗闻骚那样儿趴在妈妈的两腿间舔来舔去,尤其是听到爸爸嘴里吸熘吸熘个没完没了时,心里暗道:“趴在妈妈那里瞎唆了啥啊,你就不嫌个骚,这又是吃咂又是舔屄的,所谓的老师就这幅来派?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咋那么假呢!”
那背影和初一语文所学的朱自清所写的那篇父亲背影都差不多,但屋子里那男人现在所做的事情在杨书香看来,一点都不伟大,确切地说,落在他眼中的父亲的背影是那样的道貌岸然,让他感觉倍儿腻歪,倍儿恶心。
原打算就此打住,不再继续观看,可妈妈的叫声儿实在跟往日的情形相去甚远,勾魂一样拴住了杨书香的心,弄得他两条腿就像钉在八仙桌子的枨儿上似的,硬是挪不动步子,恍恍惚惚弄得意志不坚,意乱情迷,最后一咬牙,心里定了个星儿,暗忖道:“反正今儿个是看不成电视剧了,索性这回我就彻底看看大人们是怎做的好了”。
打定主意,杨书香歪着脑袋顺着上晾子居高临下往里面瞅,就见爸爸噘着屁股趴在妈妈身下舔了一气,他那噘起来的屁股把个卡么裆里的狗蛋坠得嘟嘟噜噜,黑不熘秋的耷拉着,悬在屁股下显得特别显眼。
如果不是杨伟的身体和下身之间的色差过于明显,杨书香也不会特别留心,毕竟都是男人。
可就是因为看不到了爸爸的下体真实面目,杨书香的脑海中不由得联想到青龙十二孔桥那面洋灰墙上所写的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黑:“黑炕、黑煤洞、黑驴鸡巴、黑烟囱”。
没错,爸爸的狗蛋确实够黑,就是不知道他的狗鸡像不像那黑驴鸡巴那样,又粗又长。
正自猜测,勐听到妈妈叫魂一般喊了起来,杨书香忙聚焦盯向主位,但见妈妈的身体在爸爸的唆啦之下来回抽搐,像没骨头的长虫似的反复摇摆,嘴里还不停翻翻着:“出来啦,出来啦”,杨书香不知道这出来啦到底是什么出来了。
妈妈的那两条大长腿白得腻乎,时而搭在爸爸的背上,时而又勾动脚趾头蹬来蹬去,直到爸爸起身,杨书香又看到妈妈那白嫩嫩的脚丫抵了过去,来回抻拉打着旋儿不知在干什么,随后爸爸跪着的身体就开始轻轻晃悠起来。
虽然看不到爸爸的身体正面,也不知道妈妈到底对着爸爸做着啥,可最终还是被杨书香估摸出来:“难道是妈妈在用脚踹爸爸的狗鸡?准是!”
虽看到过书里讲的一些内容,可实质性的东西对于一个娃蛋子来说,从未见过,那么书本上所描绘的东西则成了纸上谈兵,哪如亲眼所见来得记忆深刻。
这二人的身体挨在一处,吸熘声里咿呀乱叫的就是不办正事,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