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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打算一直让陈氏养着十七阿哥吗?”
郭贵人叹口气?,说谁知道呢,陈氏命好。
郭贵人在她这里坐了一会?才?离开。
徐香宁送走郭贵人后?去小阿哥那看看,小阿哥睡得香,褪了黄疸后?,脸色看起来红润,明明是这么康健的孩子却未满十岁就走了,唉,只能时刻警醒,把他养得更?健康一些,这样或许就不会?因病骤逝。
……
徐香宁生完快半年,肚子还没消下去,总觉得肚子上面的肉特别多,她自个往下看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脚,其实是看得到,不过看得艰难,这会?儿她是真心觉得自己胖,先前还不这么觉得,这手臂,这大腿,越看越揪心,再一细看觉得大腿有肥胖纹。
问了身边的人一圈,都没说她胖,都说刚刚好,很是匀称,这帮人嘴里也没实话,连春喜也没说实话。
皇上过来时,她忍不住瞪着他。
“这又是怎么了?”
“我胖了。”
“不胖,胡思乱想什么。”康熙觉得她这样很好,丰腴匀称,肉长在该长肉的地方,摸起来特别舒服特别柔软。
“真的不胖吗?”
“不胖,一点都不胖。”康熙过来,把她拉到床上,见她还皱着脸,他忍不住亲了亲她,再次认真地说她不胖,的确不胖,这后?宫女子以瘦弱为美,个个都这么瘦,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没必要她也跟着瘦,这样就挺好的,他揉了揉她肉乎乎的脸,见她红唇欲滴,他又忍不住覆唇上去,使劲地勾着她的舌头。
每次与徐氏接吻都能让他的身子热起来,只觉得浑身酥麻。
“皇上,你说我不胖,我若是压着你,你会?觉得我重吗?”徐香宁哪怕是在上面,也不会?把全?部重量压在皇上身上,都是自己稍微撑着一点,别压实。
“你压压看。”
“这可是你说的,真的把你压疼了,你不许怪我。”
“不会?怪你,想什么呢,朕怎么会?怪你。”
徐氏真压上来时,他只感?觉到软,软乎乎的,全?身都软,他都忍不住又搂紧她,又攫住她红唇,不过过了一会?,他还真觉得自己被压到了,康熙皱皱眉,“不要胡闹,哪能这样子。”
“什么样子,你不是让我压的嘛?”
她这哪是压,她是故意在他身上压实,还加了力气?。
“我就是胖了,皇上,你都嫌我胖了。”
“真没胖。”
这一晚上,康熙都在说没胖,可徐氏偏说她胖了,如此来回几十次,中间他们还胡闹了一次,他舒爽一回,所以也有耐着性子哄徐氏,不过显然?她没怎么听?进去,快入睡时,她想起一件事?,让他记得让人备避子汤药。
她这已经是光明正大地要避子汤药,都不怕他生气?,都怪他先开了一个口,结果这口子是被徐氏越扯越大,康熙只好答应,说她睡醒后?,有人会?送过来,让她安心睡觉,不许想什么胖不胖的问题。
“朕喜欢你这样。”
他说完这句话时记得徐氏咬了一下他耳朵,然?后?他们两个人就都沉沉睡过去了。
……
徐香宁是不相信皇上说的,她就是胖了,再胖下去要影响健康,她寻思要减一减,于是每天吃的食量有所减少,早上尽量不吃油腻的,晚上也尽量不吃油腻的,总之就是热量高的食物少吃,尽量多动,她每天在院子里跳绳,小豆丁有时也会?跟着她。
常常在这人也爱玩好动,也会?跟着她一起跳绳,有时候她们一起踢毽子。
吭哧吭哧过了一个月,徐香宁觉得自己好像没瘦下去,肉还是那么多,果然?减肥是持久的道路。
她又被翻牌子了,她过去乾清宫侍寝,侍寝完后?她不忘提醒皇上给她备避子汤药,没办法,这东西只能是皇上准备,太医院那边自从经过春喜避孕一事?后?,基本上关于避孕的药草都不敢乱开给她们,方子也不敢乱开,除非买通太医院跟药房的人,可太医们也是惜命的,哪敢明着来,一顶谋害皇嗣的大罪落下来,轻则自己死,重则全?家死,没点关系,没点人脉,给的好处不够,根本不可能搞到避孕药。
皇上开口就不一样了,既能做到有求必应,还能不被后?宫女子察觉,若是被她们知道她在避孕,而且是皇上允许的,等于皇上帮着她藐视宫规,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皇上也不想让后?宫乱起来,管教不了,避孕一事?还得是悄悄的,不能被人知晓。
第二天,她从乾清宫回到长春宫,刚逗一逗胤祄时,小邓子进来说和常在求见。
“哦,领她过去大堂那边吧,让人给她奉茶。”
和常在刚进宫没多久,目前是住在墨韵阁那边,跟秀答应住一块,这宫里听?说没有那么多独立的宅院,只能两个人住在一块,反正房间是够的,这段时间,两人也是很安分,刚进宫什么都不懂,起初两个人还早早起来向她请安,不过她这人起床时间不定,也喜欢赖床,起得晚,也不需要她们一大早过来向她请安,她们做了第一回 后?,她便跟她们说不用过来请安,只是两个人怕她们不懂规矩,还是日日过来,持续了五六天,可能次数多了,她们也知道她起得晚,她们也的确等了很久她才?醒,于是就不再早早过来请安。
她们没过来请安,估摸着日子,她也有十几天没见到她们。
“娘娘吉祥。”
“起来吧。”徐香宁看着这十六岁年轻稚嫩的和常在,顿时觉得时光飞逝,她竟然?进宫已经七年了,和常在听?说是礼部侍郎之女。
“怎么了?可是缺什么?”
“没有没有,不缺什么,我……我只是……”和常在略显犹豫。
徐香宁也不着急等着她开口。
“娘娘,我进宫也有两个月,可我……还没侍寝过,娘娘,你能不能帮帮我?”
徐香宁听?完一愣,见和常在不似在开玩笑,她稚嫩的脸庞上是紧张中夹着期待,双眼期冀地看着她,她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不自然?地笑两声?才?开口道:“这个,和常在,这个侍寝,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