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下都尝尝味道。”
宋淮书应了一声,捧着酸梅干尝了一口,对着一脸期待的陆政安点了点头,说道:“好吃。”
听宋淮书这么说,陆政安不?由得松了口气。
眼?下宋淮书能吃进肚子的东西太少了,不?过?短短月余时间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儿。若非问了宋兰氏,知道这些都是正常情况,陆政安都要忍不?住再?去药铺问问了。
等着宋淮书将酸梅干咽下去,陆政安把纸包里的糖火烧,用火钳夹住在碳炉的上方烤了烤,伸手摸了下有些烫手了,这才递给宋淮书。
“镇口老?刘家的,岳父说你以前?最爱吃他家的糖火烧。”
“刘老?爷子都已经很久不?出摊儿了,你竟然能买到。”宋淮书这般说,自然也明白陆政安为了让他多吃口饭,不?知道废了多少心思。低头抠着火烧上的芝麻粒儿,忍不?住红了眼?眶。
看宋淮书如此,陆政安放下手里的火钳,走?过?去将他的头贴到了腰间。“你怀着孩子受那么大罪,我给你买点儿吃的又怎么了?还?不?及你万一呢。”
陆政安说完,见宋淮书还?要说话,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咱们是契兄弟,是这世上关系最亲近的人,为彼此付出和考虑都是理?所?应当?的。这糖火烧你趁热吃,能吃多少吃多少。”
闻言,宋淮书点了点头,捧着温热的糖火烧小口小口的啃了起来。
等到炉子里的碳火彻底旺盛起来,陆政安陪着宋淮书又说了会?儿话,看了眼?门外的天空便从凳子上站起了身。
“该做晚饭了,你想吃点儿什么?”
宋淮书见外面的天色确实已经有些暗下来了,听陆政安这般问,思考了一下后,回道:“咱家的酸菜是不?是能吃了?想吃你上次做的酸菜炖粉条。”
秋天事忙,陆政安家后面的小菜园疏于?管理?,白菜长得都不?怎么样?,倒是萝卜还?行。
后来能收了之后,陆政安和宋淮书看着两架车的不?成气候的白菜,思考了一下索性把家里的大缸腾出来一个,挑了一些好的放进了菜窖,其余的全部清洗干净码放在大缸里积成了酸菜。
没想到一个月后等酸菜积成了,宋淮书吃了一次倒是喜欢上了。
陆政安见他爱吃,索性将以前?听说过?的酸菜做法都给宋淮书挨个儿做了一遍。不?过?宋淮书最喜欢的,还?是酸菜炖粉条。
一听宋淮书又点了酸菜炖粉条,陆政安也忍不?住笑了,指了指宋淮书笑道:“你也不?知道换点儿其他花样?儿,行,等着吧,马上给你做去。”
说着,陆政安开门往灶屋走?去,宋淮书透过?门缝看着陆政安高大的背影,轻抚着小腹眼?里尽是幸福和满足。
……
因为宋淮书胃口不?好,每日晚饭之后,陆政安担心宋淮书吃完饭会?睡不?踏实,便都会?挽着他在院子里走?两圈儿。
不?过?,这两日下雪,陆政安唯恐天冷路滑,并不?敢让宋淮书出门。
好在今天吃完晚饭的时候,天还?有些亮光,而且风也不?大,陆政安看着宋淮书一直眼?巴巴的盯着窗外,心里也有些于?心不?忍。从里屋拿了一件厚棉衣裹在宋淮书的身上,牵着他的手便出了门。
经过?前?天一夜的大雪,化龙山以及化龙山周边的几个小山包已经全部都白了。
陆政安牵着宋淮书的手并肩站立在自家门口,眺望着远处的风景,感觉自己的手臂被身边的人晃了晃。
陆政安侧头看着宋淮书,只看他一脸笑意,说道:“先前?上山捡柴火的时候,我说化龙山的秋天很漂亮,你跟我说冬天才美的跟副画一样?,我当?时听了并不?相信。如今眼?见为实,这雪景不?光像在画里,都感觉美得都有些不?太真实了。”
看到宋淮书身上披着的厚棉衣往下滑了一些,陆政安伸手帮他整了一下。
“那可能是你在房间里待久了,现在看什么都觉得漂亮得很。不?过?,你也别怪我这般管束你,你现在是双身子,若是被有什么不?舒服还?不?能吃药,你自己想想得有多受罪。”
“我知道,我听话了。”
听着宋淮书无奈且不?服气的回答,陆政安不?由笑了笑。又陪他在外面走?了一会?儿,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这才牵着宋淮书的手回家。
两人洗漱好后,陆政安看着宋淮书躺好之后,这才将屋内的火烛吹熄。
因为白日里睡得多了,宋淮书靠在陆政安胸口并没有什么睡意。
两人同?床共枕这么久,对方有没有睡着陆政安焉能不?知晓。还?当?是宋淮书是因为憋在家里不?能出去而苦闷,拍了拍他的脊背,提议道:“你若实在觉得无聊的话,不?然我们就搬到镇上岳父岳母家住一段时间吧。等到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陆政安话音落下,只觉得胸口的小脑袋摇了摇。
随即,宋淮书许是想起天黑了,摇头陆政安也看不?见,便就开口说道:“不?去了,家里这么多的鸡鸭鹅,还?有仓房里的粮食,哪一样?都离不?了人。”
“住在镇上家里有岳父岳母,你也能多几个人说说话,而且想吃什么买着也方便。”
“想吃什么,家里也都有。政安,我不?想去镇上住,我就想和你一起住在我们自己的家。”
宋淮书的话听得陆政安心下一软,低头在他额头上啄了一口,回道:“你既然不?想去,那我们便不?去,就住在我们自己家。”
见陆政安答应了下来,宋淮书松了口气。揽着陆政安的腰身,微凉的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
自打宋淮书有了身孕以后,陆政安记挂着大夫的嘱咐,从未敢做过?越轨之举。只是开了荤的狼,心里到底还?是惦记吃肉的。
怀抱着小暖炉一样?的宋淮书,陆政安便有些忍不?住心猿意马了。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且又贴的极近,陆政安有什么变化宋淮书哪能察觉不?到。本想从陆政安怀里起开,然而宋淮书刚动了一下,陆政安宽大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